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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連忙擺手求饒道:“哎呀哎呀;老頭子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別動手;別動手;我自己走。”老乞丐的邊說著,眼睛卻往裡不停的瞧。
“看什麼看!”
老乞丐佝僂著背;一步一回頭的走了。那花樓的媽媽啐了一口;道:“這年頭,連臭叫花子都想女人,我呸。”
老乞丐走了半響,抬頭一望,嘴角露出一個不為人知的笑容。他低下頭,這回沒有再莽撞,而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姑娘,行行好,給老頭兒一口飯吃。”
那媽媽面目溫和,見了老頭兒竟也不厭惡,轉頭對身邊的小廝道:“去廚房拿些剩飯剩菜來罷。”
小廝卻也是禮貌,笑盈盈的端了飯菜給老乞丐道:“老人家,碗也一起拿走罷。”
老乞丐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的誇他們是大好人。小廝靦腆一笑道:“是紫依姑娘教的,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你們姑娘都是好人。”老乞丐邊道謝邊往大街上走,“老乞丐不耽誤你們的生意了。”走了幾步,老乞丐回頭一望,傾天水月四個大字明晃晃的掛在店門上頭。
“柳鶴童不見了是什麼意思?”蕭紫依不可置信的望著面前跪著的女子。
那女子蒙著臉,抬頭道:“稟告姑娘,我等一直在暗中監視將軍府,今日一早柳鶴童上朝之後就再也沒回將軍府。似乎,將軍府也已派出了暗衛在尋找。”
蕭紫依眉頭緊皺:“在將軍府的暗衛眼皮子底下綁走了柳鶴童?究竟是誰?”
“屬下……不知。”
“王爺可知此事?”
“已飛鴿傳書。”
蕭紫依穩了穩心神,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蕭紫依在屋裡來回渡步,將軍府的暗衛各個身手了得,上次她手下的人僅僅是比之前稍微靠近了一丈的距離監視就險些被發現。就是如此,竟然有人能悄無聲息的綁走柳鶴童。在長安有這樣的能人居然是她所不知道的!
“究竟是誰……”
乾燥的樹枝被燒的噼裡啪啦響,破舊的小屋四面徒壁,紙糊的窗戶破了個大洞,寒風呼呼的往裡吹,撩的火堆東倒西歪。
“弄醒他。”一個面目端正的男子低聲道。
蒙著面的黑衣人走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把了塞,放在柳鶴童的鼻子下晃了晃。劇烈的咳嗽過後,柳鶴童使勁兒眨了眨眼睛,總算看清了面前的景物。
“老將軍,您可算是醒了。”
柳鶴童昏昏沉沉的打量著周圍,最後目光停留在面前男子的臉上。男子面容清秀乾淨,透著一股書生氣息,素衣巾綸的打扮看不出身份,倒像是私塾裡教書的先生。
見柳鶴童沉默的盯著他,男子微微一笑,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溫和的道:“在下管孰非,管教的管,孰是孰非的孰非。”
柳鶴童不屑的斜了他一眼。管孰非不在意的笑了笑,湊近了一步,在柳鶴童耳邊悄聲說了句話。只見柳鶴童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接著幾乎暴怒了起來。
“我呸!沒想到竟還留了你們這些孽種!”
旁邊立著的黑衣人見狀,反手就甩了柳鶴童一拳。管孰非不緩不急的從袖口抽出手巾,慢慢擦了擦臉,“老將軍,這得多謝謝你們,當年只顧的上那些大人物,哪還記得我們。”
“是我的錯!如今落到你們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別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柳鶴童吐出一口血沫子。
管孰非笑的詭異,拍著手掌站起身,忽的就一拳揮了過去,接著道:“給我打,打的半死了再說。”
“是!”
管孰非出了小屋,明亮的月光灑在地面上,面前一片空曠的草地此刻似是一片波濤的水面,盪漾著耀眼的光澤。若不是身後的小屋不時傳來哀嚎聲,管孰非怕是想擺上幾樣小菜,席地而坐好好喝上一壺。
“大人。”一黑衣人上前躬身道。
“何事?”
“娘娘的飛鴿傳書。”
管孰非接過看了一眼,就打了火摺子燒了,“柳鶴童的事兒,暫且不要告訴娘娘,聽明白了嗎?”
“為何?”黑衣人不解道。
“為何?”管孰非仰頭望著明月,嘴角露出笑意,“這你得問問老天,為何她看上的人偏偏是柳卿雲。”
黑衣人不語,管孰非嘆了口氣,問道:“將軍府有何動作?”
黑衣人道:“方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