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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出什麼事了?”
好不容易找著了柳卿雲,這會兒又找不著鎮北侯的九世子了,李尚喜求死的心都有了。怎的才要升官,就出了這麼多岔子,以後這差事還怎麼做?見柳卿雲開了話,李尚喜思緒一轉,傳聞這柳卿雲與九世子歷來交好,說不定……
但這柳將軍打小就不是個善茬,想到這兒,李尚喜小心翼翼的道:“這不,皇上在朝上敇了九世子,詔書下來了,奴才就遣了人去鎮北侯府,哪知侯爺身子抱恙,九世子又不在府上……這可如何是好?”
“哦,既然是九世子的事,那本將便義不容辭,你隨我一同面聖,這事本將擔著。”柳卿雲之前還在想著這事兒,沒想自己送上門來了。
李尚喜也不顧其他,當下就叩頭跪謝。
福德安在御書房門候著,遠遠就瞧見人來了,趕忙微傾了身子迎上去:“柳將軍怎的才來,皇上等許久了。”說罷,拿眼瞪了後頭跟著的李尚喜一眼,沒想又瞥見他手裡揣著的詔書,身子一歪,險些絆倒。
“你怎的又拿回來了!?”福德安壓著聲音吼道。
李尚喜嚇的頭也不敢抬,柳卿雲見狀這才道:“無妨,福總管只管拿著隨我進去。”
福德安見柳卿雲面帶笑意,又想位小爺現下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反正詔書也拿回來了,由他當著皇上的面呈上去,也免了自己的責任。便對柳卿雲一拜:“老奴謝過柳將軍。”說罷,猛地一把奪過李尚喜手裡的詔書。
兩人進了御書房,小皇帝正埋頭看著摺子,只道了聲賜座。柳卿雲朝福德安使了個眼神,福德安悄悄的把詔書放在了案頭,小皇帝聽到了動靜,抬頭一看,眼神一變就要發怒。
“皇上,這詔書是臣讓帶回來的。”
“什麼?”小皇帝疑惑的望了柳卿雲一眼,又問道:“這差事誰辦的?”
福德安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道:“是,是副總管李尚喜。”
小皇帝眉頭微皺,福德安嚇了半響,才聽皇帝道:“罰半月月錢以示告誡。下去聽喚。”
“是。”福德安朝後慢慢退了出去,抹了一頭的冷汗。
柳卿雲見小皇帝放下硃筆,正色道:“皇上,此事卻是與李公公無關。臣下有一事還未向皇上稟明,當時事發突然,皇宮戒嚴,故此臣便自作主張,請皇上恕罪。”說罷,便撩了袍子半跪在地。
小皇帝拈了茶盞,抬頭看了柳卿雲一眼,又垂眼拂茶,悠悠道:“你說的,可是朕的正宮太保去了通衢兩州一事?”
柳卿雲抬頭一驚,皇帝知道了?如何知道的?皇甫太軒走的急,人從出將軍府到西城門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難道將軍府的舉動竟一直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小皇帝見她不出聲,輕啐了口茶,“此事就不必多說了,朕那時的確顧忌不上,柳愛卿所做非錯,何罪之有?”頓了頓,“太保進濮州換馬時,驛官便傳了飛鴿,當日朕便知道了,所以這護國公非你不能。”
柳卿雲暗自鬆氣,“謝皇上厚愛!”
“起來吧。”
柳卿雲剛坐定,小皇上只慢悠悠的喝著茶,她這才想起來,是被傳喚進宮的。但見小皇帝尚無開口的意思,也只得乾坐著。想起方才的心慌,柳卿雲忍不住用餘光瞥了皇帝一眼,一直都不覺得這小兒皇帝有何可懼,可將才柳卿雲確實感覺到了懼意,什麼時候起,這小皇帝竟有了那樣的眼神?叫自己看的發慌?
“柳愛卿。”
柳卿雲扯回思緒,微點頭道:“臣在。”
“柳愛卿年方几何?”
柳卿雲一愣,“臣……年滿十九。”說罷心裡便跟著咯噔一聲,皇帝這個時候提起年紀作甚?
小皇帝裝模作樣的想了想道:“朕記得,朕剛登基沒多久,你與蘇文謙的女兒蘇凡煙便定了婚,怎的到現在還沒成親?”
柳卿雲想不通皇帝的意圖,便道:“怪臣年少輕狂,只圖為國報效,揚名萬里,心中難有兒女私情。”
小皇帝點了點頭,“這婚還是要成的,為國為民自是優先,可柳家只剩你一人,老將軍若在此定要責怪朕了。”
“臣豈敢。”
“朕還指望柳家能再出一個你這樣的將才,這事就這麼定了。旨朕已擬好,日子定會給你挑個最好的,柳愛卿就等著回府接旨吧。”
小皇帝一副不容反駁的模樣,叫柳卿雲心中一片苦澀,只得低頭稱是。欲要告退時,小皇帝忽的望著她幽幽道:“柳卿雲,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