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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雲還算得精神,單柔清起身道:“雲兒好生養著,需要什麼藥材煙兒儘管向本宮開口,這點本宮還是能做到。”忽的轉而又向蘇凡煙道:“煙兒可知那秀雲莊的老闆是誰?”
兩人均是一愣,不明白單柔清好端端的問這作甚。蘇凡煙微微搖頭道:“不知,公主何此一問?”
單柔清笑道:“不知便是,本宮想你那寶府樓與秀雲莊齊名,總該有些交集,沒想那老闆藏的如此深。”
“公主想找秀雲莊老闆作何?”蘇凡煙有些懊惱,怎地就問的如此急迫。
單柔清也不在意,道:“前些日子本宮見顏妃那件織流雲很是好看,便想讓秀雲莊再給本宮做一件。既然那老闆如此好手藝,如能進宮也算本宮一點私意。”
蘇凡煙自是不解,只道:“如此,煙兒真沒法幫上公主。”
單柔清笑了笑,她本意並不在此,只想讓那床榻之人聽了去而已。如今意已傳到,她便又囑咐了句便叫了柔月回宮。
最驚心的莫過於柳卿雲,她可不覺單柔清那番話是隨口說說而已。她既知道那件織流雲,便能從福嘗丘那知道是她送給霍紅顏的。想著柳卿雲抓緊了被褥,心道,該死的福嘗丘!
宮中的流言不比民間,雖止於智者,卻每每都要帶出一兩個倒黴蛋兒來。傾顏宮的兩個宮女被貶去了御馬房,那日皇太后在當場也沒阻止,此事一出她自是不好插手,總不能打了自己的臉,只得叫了福德安好生訓斥福嘗丘便是。
這廂,福嘗丘剛被訓斥完,壓著一肚子的火氣。本來這事兒若不是柳卿雲求著他,他也不會答應。以他在宮中十幾年的資歷,這等事只壞不好。還未來得及消火,又被長公主叫了去。
長樂宮內,三公主長公主均是一臉冰霜,福嘗丘跪在地上只覺心中一片寒風颳過。
“福嘗丘,本宮問你。”三公主臉色更加鐵青,怕是剛才已被長公主訓了一通,“御馬房最近可是人少了些?”
福嘗丘一愣,立即明白了三公主的話,扣頭哭道:“二位公主明鑑,奴才也是今日才得知那流言,實不知究竟從何而來。”他福嘗丘辛辛苦苦爬了十幾年才得到如今的地位,若是為此事貶到了御馬房,只怕到老都沒人會再記起他來。
“求長公主給奴才一些時日。”福嘗丘知三公主脾性,小錯能恕,大錯決不饒,立馬改了轉向心慈出了名的長公主求饒,“奴才必定處理得當!請長公主開恩!”
長公主嘆了口氣道:“你先起來。”
“皇姐!”三公主叫道。
長公主瞪了自家妹妹一眼,氣勢強硬的道:“本宮叫你起來。”
福嘗丘見平日裡慈善的長公主也發了脾氣,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只心裡把柳卿雲的祖宗問候了個遍。
長公主道:“皇上年幼,未立後,這後宮除了皇太后便是本宮說了算。福嘗丘,你眼裡可還有本宮?”
福嘗丘一聽便又跪了下去,哭喪道:“奴才該死!”
長公主一拍桌子,怒道:“起來!”
福嘗丘心道今日不知怎地了,這長公主似是被三公主附身似得,那脾氣全不同往日。福嘗丘立在當中,一臉鼻涕眼淚也不敢擦。
三公主也是縮著腦袋,皇姐終是發火了。
長公主皺著秀眉道:“本宮還沒怪罪於你,這宮中歷來流言不斷,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你這十幾年的老人也犯了此等錯誤,你叫本宮如何心安!”
福嘗丘打著抖,不敢出聲,只等著發落。
長公主又道:“乘著此事還未傳入皇上耳中,本宮命你速把源頭查出來,否則自己領了牌子去御馬房罷。”
福嘗丘一聽,跪了謝恩道:“奴才定不負長公主期望!奴才立馬就去!”
福嘗丘幾乎是從長樂宮一路爬滾出來的,單安楠自知單柔清此時氣的不輕,剛想開口告退,便聽單柔清嘆息道:“今日是我話說重了,並無懷疑安兒,且別往心裡去。”
單安楠心中一柔,便把疑問道了出來:“皇姐今日去了將軍府,柳卿雲被杖責可是與此事有關?”
單柔清揉了揉太陽穴道:“這倒是沒問,宮外之人應不知。不過老將軍可狠了心,那管事的說,當時用的可是軍棍。”
單安楠嚇的捂了嘴,兒時曾見父皇罰過奴才,那軍杖能將人活活打死。
單柔清見狀,安慰道:“許是幼時沒少受罰,雲兒那體質還不用擔心。”
姐妹倆又聊了會兒,單安楠便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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