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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間,既不想討好韋行風,卻也無反我之意。”
“哦?”單親王微微眯眼,“你的意思是說此人依舊中立?”
“正是。”納蘭丰神道,“可能是王爺那番話對他起了心思,將軍府歷來中立,可如今的形式卻已由不的他了。”
單親王沉默半響,嘆了口氣,道:“想必今日你也見識了此人的將才,若是不能為本王所用……殺了卻也甚是可惜。”
納蘭丰神眸子一閃,微微傾身道:“王爺,縱觀我大王朝,此種人歷來都只有兩種路,不是位極人臣,便是不得善終。何況如今他只是個小小中郎將,指不定真是運氣好些罷了。柳老將軍那,末將有的是辦法。”
單親王聽出他意圖,只道:“靜觀其變,你也收了那份輕飄的心思,對柳鶴童你若當他真是風燭殘年,那便等著自食其果罷。”
納蘭丰神一怔,收斂了幾分笑意,正色道:“末將謹記。”
“還有那柳卿雲,你也別小瞧了他,畢竟是將軍府出來的人。本王跟他喝了兩次酒,若不是真一顆赤膽忠心,那此人的心思,只深的可怕。”單親王日日回想那兩晚與柳卿雲喝酒,只覺那雙眸子裡透著清澈,如若真是演戲,那此人決不可留!
納蘭丰神不在言語,沒多久便起身告辭出離去。單親王則多留了半個時辰,便連夜回了荊州。
柳卿雲只覺頭昏腦脹,沒想那燒刀子是如此之烈。入口便感覺火辣辣,一口下去更覺著整個胸腔都要噴出火來。幸好,第二日她是夜裡當值,直睡到日上三竿也無人擾她。
只是睜眼時望見床沿邊坐著的人,有些不可置信,躺下去閉了眼,再睜開,那人還在。這才確信不是在夢中。
柳卿雲啞著嗓子道:“你怎的在這兒?”
蘇凡煙不答,起身去桌邊那了瓷碗來,放在柳卿雲嘴邊道:“先喝了再說。”
柳卿雲聞著那味兒便知道是蘇凡煙特製的醒酒茶,當下一口喝了個乾淨,昨日火燎般的感覺瞬息去了個無影無蹤。
不等柳卿雲發問,蘇凡煙便道:“今日一早我便來了,聽聞小爺昨日喝多了,便又讓小蓮跑了趟寶府樓。小爺如今可感覺好了些?”
“好了許多。”柳卿雲朝外望了望問道:“什麼時辰了?”
“已是響午。”
柳卿雲翻身就要爬起來,卻站在床邊愣了半響,才對蘇凡煙道:“你……你先出去。”
蘇凡煙也是一愣,明白過來笑道:“反正煙兒早已知曉了小爺身份,又有什麼關係?”
柳卿雲面上一紅,支吾道:“我……我不習慣,好煙兒,你就出去罷。”
蘇凡煙見她真急了,便也不挪揄,徑自出了房還帶上了門。
待柳卿雲梳洗一番出得門來,候著的使女便道:“蘇小姐已先一步去了正廳用飯。”柳卿雲一路疾走到正廳,桌邊已坐了三人,蘇凡煙、柳鶴童和蕭尹。
“可算醒了。”蕭尹見她便笑道。
柳卿雲給柳鶴童和蕭尹請了安便入了座,只拿著箸卻無甚胃口。蘇凡煙卻早早料到,準備些開胃小菜,吃的柳卿雲停不下嘴。
昨夜從開宴到走時,柳卿雲手裡的酒碗就沒少過。一桌子山珍海味卻是沒吃上幾口,此時吃的正是歡暢。哪知柳鶴童一句話,噎的柳卿雲咳嗽了半響。
他陰陽怪氣的道:“雲兒昨日可是為老夫顏面爭了不少光,多吃些。”
柳卿雲漲紅著臉,瞅了柳鶴童一眼,見他面色不善,又對蕭尹打了個眼色,可蕭尹卻只顧吃根本不理她。當下只好苦著臉道:“孫兒知錯。”
柳鶴童放了箸,笑道:“你何錯之有?老夫從未教導過你領兵擺陣,你卻能贏的如此漂亮,老夫理當自豪才是。”
旁人聽來定是讚賞,可在柳卿雲聽來卻驚的丟了箸,哭喪著臉道:“孫兒只是一時運氣,誰能想那幫將領都是膿包……”
柳鶴童冷笑打斷她:“膿包?老夫也覺著是,今日朝堂之上皇上也是這麼說的。說金吾衛都是一幫烏合之眾,不如一個將軍府後輩,還說操演要改為十日一次,多多挖掘一些如柳中郎將之輩的將才。”柳鶴童一拍桌子怒道:“將才!柳卿雲!你可真是塊帶兵打仗的好料!這些年倒是老夫埋沒了你不是!”
柳卿雲嚇的小臉蒼白,蕭尹本想拉住柳鶴童,可老將軍氣的狠了,直接喚了管家來道:“把這不孝子給老夫拖下去,杖責三十,記住!是軍杖!”又轉過身來望著柳卿雲煞白的小臉道:“你不是整日想往軍營裡跑麼!今日便叫你嚐嚐軍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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