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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而且狗從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咬人,只會咬些酷似肉包子的垃圾東西,你說對不?”
“琅琊兄此言極是,但是我們從不排除瘋狗的可能。”
兩人在大殿上肆無忌憚的針鋒相對,所有人都能感覺出來,憤怒的火花強烈摩擦,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無奈之餘的蕭鼎乾咳了幾聲,扶著鬍鬚假裝怒氣的道:“海竹怎麼說話呢?不得無禮,還不趕快退下?此事究竟如何,誰是誰非,我自然會還大家一個公道,肯定不會偏袒於誰。”
“爺爺公明。”
穆文軒有意無意的瞟了眼蕭海竹,心中暗自稱道:“原來這人是族長的嫡系長孫,怪不得連蕭琅琊,蕭枋都敢得罪,而且看似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啊。”
第40章 此錢我出
穆文軒有意無意的瞟了眼蕭海竹,心中暗自稱道:“原來這人是族長的嫡系長孫,怪不得連蕭琅琊,蕭枋都敢得罪,而且看似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
“穆公子,今日究竟何事?你可要如實招來,不要有任何的隱瞞,老朽可不是三歲孩童,不要信口開河的欺騙我啊。”蕭鼎扶著鬍鬚,和藹的望著穆文軒,語氣略微有些怪異。
四周的氣氛變得凝素,所有人都直勾勾的望著穆文軒,期待這個廢物的解釋。
“回族長大人,今日之事其實是這樣的,小生我從城外回來,恰巧。。。”
蕭枋明顯聽出蕭鼎話中有話,他也知道平時自己的孫子是什麼樣子,生怕惹出是非,趕忙開口打斷:“此事既然發生,誰是誰非已經沒有作用,還好都是我們蕭家自人,沒有傷及無辜,當然了,坊市上很多商販的攤位都受到了迫害,我們理應償還,別落了人家口舌。”
除了少許幾人,眾人都不解的望向蕭枋,蕭鼎心中暗自嘲諷:“哼哼,護犢子的老妖怪。”
“此事怎麼能。。。”蕭海竹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奮勇的站了出來,可是話音未落,便被蕭鼎抬手打斷:“海竹,既然沒有出大事,都是自家人,此事這樣作罷也不是不好,蕭枋長老,那您老認為此事應該怎麼處理?”
嘴角微微挑起邪惡的角度,蕭枋仰頭說:“雖然說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此事賠償坊市的錢肯定不在少數,琅峰好說,畢竟是蕭家之人,扣除半年生活費用,可是這位穆公子。。。不如這樣,賠償坊市一半的損失如何?”
面色抽搐幾下,穆文軒心知肚明,蕭枋就是想要他難堪。
“既然穆公子無話,事情就這麼辦吧,劉護衛,此次坊市的損失大概有多少?”
劉志彬聞言踏上一步,尷尬的望了眼穆文軒,苦苦的搖頭,隨後衝著蕭枋抱了抱拳:“回蕭枋長老,此次坊市中有家攤位上有兩枚赤**騰,加上雜物大概損失了兩千金幣左右。”
笑容更加邪惡,更加開顏,蕭枋肆無忌憚的哈哈道:“呵呵呵,還好,不算太多,既然如此,穆公子,請拿出一千金幣作為賠償吧。”
一千金幣?穆文軒眉心緊皺,全身不安的哆嗦起來,上哪裡讓他弄一千金幣去,這不跟要了他的命是一個性質麼?
“怎麼?難道拿不出來?”如此羞辱穆文軒的機會,蕭琅琊怎麼會放過呢?朗聲清脆的笑道,聲音不停在大殿中迴盪,其中充滿了不屑,蔑視,嘲諷,餘音不斷。
果然不出所料,四下的議論聲瞬時響起,而且格外明顯,肆無忌憚沒有絲毫的避諱:“謠傳果然是真的哎,這人竟然連一千金幣都拿不出來。”
“可不是嗎,這倒是難為琅峰哥了,半年的生活費用足足有四五千金幣呢。”
站在旁邊的蕭嫵媚不知道為什麼,努著嘴不甘心的想到:“怎麼連一千金幣都沒有?這不成心讓人看笑話呢麼?哎呀算了,我怎麼會為他操心呢?他愛怎麼樣怎麼樣不就好了?反正也是個廢物,丟盡人才好呢。”這麼想著,可是心中卻沒有底,因為她知道,穆文軒根本不是廢物。
**裸的侮辱,穆文軒的拳頭攥死,略微鋒利的指尖扣緊掌心,嫣紅的鮮血緩緩滲出,可是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眸子間突然閃過絲絲嘲諷:“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真好,好好好,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堂堂蕭家,口口聲聲的大家族,不問青紅皂白,任由辱我尊嚴。”
格外憤怒的穆文軒情緒已經有些失控,四周漂浮起淡白色的迷霧。
“小子,你怎麼說話呢”聽到穆文軒的話蕭枋拍著椅子站了起來,剛想出手再次教訓穆文軒,就被蕭鼎所攔住。
“穆。。。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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