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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打退了神之帝國傭兵四、五次進攻,但是一百六十輛戰車在一個多時辰的激戰中,已經報廢了一百四十五輛,剩餘五輛也就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了。戰鬥的慘烈也可見一斑。
神之帝國在慕容汴集團軍軍團長的指揮下,迅速抽出了十萬人的兵力,準備向炎猛在此進攻。慕容汴是摸容中正之子也是神之帝國的名將。
炎猛這一邊已經有五萬步兵和僅有的八千騎兵渡過了河,排成了整齊的方陣,準備抵抗神之帝國鐵騎的衝擊。在這些軍隊後面,依然有源源不斷的大軍冒著神之帝國遠端攻擊的弓箭爭分奪秒的渡過河來。他們很清楚,前面的同胞正在用生命和鮮血來爭取時間,時間決定了戰役的勝負、自己的生死。
一陰風拂過,天邊僅僅露出一絲的光亮,但正是這微弱的所在,彷彿能將熾熱的張揚渲染到了極點。遠處的山的陰暗處有若地獄的嘆息之牆,一片死寂。
變化無常的雲早早地際會在了一起,凝聚成了飄渺的陰鬱。漸漸的,彼方延綿的山脈鑲起了一道金邊,將雲彩給染紅了,而光線十分艱難地突破了它們面前的白色地毯,猶如天上眾神撥開雲霧冷眼觀察著人世間那殘酷庸俗的變化,等待著即將來臨的由飛濺之血勾勒出的遐想。
“就讓這些不堪一擊的家夥領教一下我們錐型突擊陣型的厲害吧!”慕容汴躊躇滿志地叫囂道。早已步入中年的他抖擻起精神,抽出腰間的長劍,擺出蓄勢待發的架勢。
………【第十一章 慕容中正】………
根據慕容汴的佈陣,神之帝國這次列出的是最直截了當的圓錐型衝擊陣型,看來他們完全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打算一次性徹底地擊潰對手。精銳的重騎兵處於中間,兩側則是神之帝國傭兵最引以為豪的輕騎兵,攻擊力絕對一流,恐怕大陸沒有哪支軍隊可以正面阻擊他們。
“衝啊,擊潰那些懦夫!”慕容汴一聲令下,劍尖一指,成千上萬條巨龍衝將出來,喊殺聲震天動地,漫山遍野地突擊過去。
在戰鬥的一開始,形成了一面倒的局面。無論是從人數上還是從兵種上都處於劣勢的炎猛集團軍,只是在用血肉之軀在爭取著時間。渡過河來的將士迅速填補戰友的空缺,勉強保持著防線的完整。
呼蘭人呼嘯著,叫喊著,從遠處壓過來。
嫻熟的騎術使他們巧妙的避開了弓箭的侵擾;在到達七十步處,開始在馬背上彎弓搭箭,隨著一聲聲破空的弓眩聲,大批的聖龍將士倒了下來。
雙方終於混戰了一起,戰端一開便是一陣亂砍,轉眼間就是肢體和血液在翻騰飛舞著,血洗之宴以最通俗的方式展開了。由於是出乎意料的亂戰,因此一時間雙方皆處於了瘋狂狀態,一上來就是無數士卒東倒西歪地慘死當場。突然,又起了一陣大風,塵土貪婪地遮住了整個天空,肉眼已經失去了價值,敵對雙方彷彿是在飛沙走石間掙扎的無頭蒼蠅一樣地到處亂轉。
“將士們,你們是聖龍的勇士,你們是天可汗的子民。難道現在你們要在這些野蠻人面前退縮嗎?難道你們要放棄同胞用生命換來的陣地嗎?你們的背後就是聖龍河,就是你們的母親河,河的後面有你們的父老鄉親、妻子兒女。難道你們要在一次讓這些野蠻人鞭撻你們的親人,蹂躪你們的妻子嗎?”
風雨運足了內力,在喧鬧的戰場上如此清晰的傳到每一個將士的耳邊,頓時風雨領導的軍隊計程車兵們好象都變了個人似的,眼神都好象是要下山吃人猛虎一般,大多數人渾身都充滿了一股執拗的蠻勁。他們都是因為看到自己的戰友如同垃圾一般被人殺害而感到了無比的憤怒,這股憤怒壓抑了很久,一般都是轉化為恐懼和逃跑的行為,而如今轉變成了忍無可忍的思想意識,那是一種要將眼前的“蠻族”劈成肉醬的衝動。
這一邊,,哈里哧正率軍奮蹄衝殺起來,以剛強的劍法出名的他朝四處野蠻瘋狂地揮舞著利劍,敵人將領和士兵的頭顱就好象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桃子一般地墜落到了地上,然後隨即就被馬蹄與人腳踏得模糊得猶如肉泥。
哈里哧頭也不回地繼續衝殺了下去,他的錐型陣型就像一柄利刃,將敵人的陣型越打越靠後。而事實是,風雨的前突的弧陣勢此時逐漸有秩序地後退起來,好似一塊吸水量極大的海綿,將對手的攻擊照單全收,有多少吸收多少,雖然依然有些不協調,但是基本上達到了要求。而呼蘭人的軍隊則越陷越深,難以自拔了。
正在這時,炎猛冷冷的一笑,一聲令下道:“輕騎兵包抄突襲!”
於是八千騎兵發揮了作用,從兩翼以風般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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