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叫HONEY的時候,郎赫遠身子一僵,有點抹不開的娃娃只好心中默唸:那個啥,大叔,我不是故意噁心你的,我是故意噁心她的……您自己保重,不要被流彈誤傷哈。“
那位紅衣女郎大概沒料到他們倆居然是情侶,看起來一個成熟俊朗,風度卓然,一個是清蠢昂然,白痴幼稚,怎麼看怎麼不像,她不可置信的愣在那兒,顯然不想就此放棄,再度微笑著說:“似乎沒座位了,如果這位先生不介意,我們四個合桌好嗎?
娃娃心中暗自叫好,果然臉皮賽城牆,男人定投降,這樣還能提出如此有齒有廉有擔當的提議簡直是媲諾貝爾和平獎得主。
最佳和諧社會獎,非她莫屬。
郎赫遠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眉頭緊皺:“服務生!”
服務生立即站到他身邊,看了看兩方僵持不下的局面,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小聲說:“這位小姐,您的座位在那邊……”
紅衣女郎不理會服務生,只是看著郎赫遠,郎赫遠摟著娃娃的腰立即閃開一個空隙:“請。”
最終,娃娃贏得了這場不知所謂的戰役,等那位不速之客走開後,郎赫遠對她耳邊小聲說:“HONEY,你可以坐了。”
郎赫遠的聲音有些低沉,還有誘人,娃娃的身子彷彿被電流擊到,確實挺噁心的;難怪大叔還要以牙還牙噁心她;娃娃想到這裡不得不訕訕傻笑:“沒關係,你先坐,郎總。”
郎赫遠眉尾一挑:“你叫我郎總?”
娃娃張開嘴,不叫郎總,叫啥?不過不敢反駁的她只好傻乎乎的點點頭。
郎赫遠怔了一下,面色瞬間冷了下來,卻沒有開口說什麼,把選單推到娃娃面前,由她來點。
娃娃對該飯店的菜品很是滿意,尤其新開發的可以邊吃邊玩的海底總動員,品種之繁複,口味之多變都讓她口水嘩啦啦的。
娃娃瞥了一眼大叔,似乎沒她胃口這麼好,菜上來以後,叉子一直都是撿些普通的蛋黃薯條來吃,大叔一定是為配合她才勉強來這裡吃飯的。
心存愧疚的娃娃頓時動容,用叉子叉了巧克力尼莫送到他的面前,誠懇的說:“吃吧,這個是海底總動員。”
郎赫遠抬頭,“你吃吧,還是你不喜歡吃這個?”
“我當然喜歡吃阿,不過,郎總,您可不可以不把這頓飯算在我的債務裡?”娃娃癟嘴,堅持用叉子子上的巧克力來討好郎赫遠。
債務?唔,對,她還欠他債呢。想到這裡郎赫遠唇邊微微揚起笑意,適意的靠在椅背上。
她要是不說,他幾乎都忘記了。
他先是點點頭,娃娃眼底立即充滿汪汪水意。
大叔,我發誓,你在我心裡勝過梁大叔五分!!!哦,不,十分!!!
郎赫遠用叉子接過那個巧克力小魚,徐徐的說:“但是我有條件。”
呃?娃娃眼底原本充滿的水意立即蒸發一半,早知道從資本家口袋裡裡奪債務就跟虎口裡拔牙是一樣的,基本上大結局都是慘劇一出。
娃娃堅持咬牙挺住,微微露出四顆小白牙:“郎總,您說……”
“以後沒外人的時候,叫我,H,咳……赫遠。”郎赫遠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剛剛他居然差點說出HONEY,他握緊了拳,怒火再次上升。
娃娃看見他的怒氣,趕緊低頭掰手指頭算算,7850加上這頓飯380塊,再加上20塊熨燙費,居然八千二百五!平均下來每個字四千一百二十五塊!
算了三遍的娃娃立即拍桌而起,非常爽快豪氣的說:“郎總,成交!”
大叔,你當我二十多年的書是白讀的麼,這麼划算的事,不答應的是小白!!!
眉來(上)
郎赫遠和娃娃從飯店走出來,冷風吹得娃娃直哆嗦,郎赫遠去旁邊停車場提車,她跺著腳原地轉圈的時候正看見路邊有女孩飾品店沒關門,立即迫不及待的衝進去看看有沒有圍巾手套賣。
仰臉找一圈居然還真有手套和圍巾,娃娃為自己的發現頓覺激動不已。
郎赫遠開車到娃娃等待的地方,居然沒找到人,下車西周看了兩眼,人居然還是不在。飯店旁邊就有一個小店還亮著燈,郎赫遠看店鋪上分紅的凱蒂貓掛飾就頭痛,為了找娃娃只好硬著頭皮推開門進去,娃娃聞聲回頭,笑眯眯的說:“郎總,您稍等一下好不好,我要買圍巾手套。”
不過眼尖的娃娃還是發現大老闆心情似乎不帶好,臉比外面的天色還黑,一想到自己剛剛的不告而溜,深知理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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