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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赫遠在那兒怔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上車,一直順利開車到家,上樓開啟房門,換睡衣洗澡,直到走到衛生間擰開淋浴噴頭才發現,他,居然還帶著那副雪花手套。
眉來(下)
自從娃娃新年夜思想混亂的叫了大老闆一聲赫遠以後,大老闆處事愈加詭異,很不幸,娃娃一般是他詭異行為的直接受害人。
“阿?信的開頭真寫我的小肉肉?”娃娃趴在辦公桌上,雙手拄著下巴,瞪著兩個烏溜溜的大眼睛,發出心中無限噁心的感慨。
“不光是那個呢,結尾說,我永遠願意做你的小內內。”張瀾宇仗著辦公室裡沒人偷偷小聲說。
嘔,這徐總的文學底蘊確實內在深厚,這麼糾結且又纏綿的形容詞是怎麼想起來的?娃娃覺得自己和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對此都是無比佩服,不過她也在百忙之中抽出一點點空暇對正在彎腰給郎赫遠檢測電腦的技術部張瀾宇說:“你剛剛輸入的客戶端程式錯了,應該加個提取資料。”
張瀾宇不服氣,撇嘴:“那你來阿。”
“我來就我來。”娃娃拉開自己身邊的椅子探過身去,把張瀾宇的肩膀擠過去些,靠在他的腿上,很快,噼哩叭啦一套程式瞬間搞定……張瀾宇看傻了眼:“哇,楊娃娃,你以前學什麼的?”
娃娃洋洋得意的扭了扭屁股,做個鬼臉給他,“我?學核能的。”
“看不出來阿,小小的年紀做程式這麼熟練,你乾脆和郎總申請調我們技術部算了。“張瀾宇用力拍了拍娃娃的腦袋,娃娃不爽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抬眼就看見張瀾宇停住所有的動作,呆了一下,因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肇事的手還在娃娃的髮間插著。
呃,娃娃伸手朝他眼前擺擺,沒動靜,被核能嚇傻了?其實那也是個很普通的專業啦。
“你們倆在我的辦公室幹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低音從背後響起,娃娃第一時間看了一眼張瀾宇,然後非常誠懇的扭過頭回答郎總提問:“我們在檢測您的電腦。”
郎赫遠嘴角抽動一下,而後站在兩個人身邊,居高臨下的冷冷說:“哦,那你們忙,我在這看一會兒。”
這下,輪到張瀾宇異常緊張起來。
在大老闆監視下幹活兒他還是第一次。掐指算算,其實也不過才入職一年半,見到大老闆郎赫遠的機會只有年終公司慶祝活動上的新年賀詞。如今第一次如此靠近指導公司前進方向的決策人,不得不承認,心臟確實有點超負荷。
張瀾宇緊張,娃娃因為看他弄不好更緊張,拜託,大哥,你這時候大腦拋錨,不等於承認我們倆剛剛是在渾水摸魚講八卦麼,大哥你就不能爭氣點?
於是剛剛還算很和諧的氣氛被郎赫遠沉默的佇立壓下去,三個人一言不發的各自心懷鬼胎。
不知道那副手套大老闆丟掉沒有,如果真不喜歡,還給她,她給他買個小羊皮就好,那副手套不要浪費,她還有別人要送的說……
娃娃被自己的小心眼弄得臉有點紅,為了轉移愧疚,她專注看著身邊和自己一根繩上蹦躂的螞蚱。
眼看著張瀾宇敲鍵盤的手指頭都抖成一團了,郎赫遠適意的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看來心情不錯,涼咖啡也會變得很順口,他再睨了一眼娃娃。
娃娃見狀這個著急阿,這個現眼的傢伙,你就不能超常發揮一次給大老闆看看?一邊想,她一邊戰戰兢兢地回頭看了一眼,不偏不倚,和郎赫遠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你來我往的看了幾眼,娃娃大叫不好,自己明明是想察言觀色的,怎麼最後變成眉來眼去了。
趕緊收回視線繼續關懷那名叫張瀾宇的後進生,他動作奇慢,看著實在上火,她直接把張瀾宇推倒一邊,自己靠過去親自抄刀上手。
三下五除二搞定後,張瀾宇立即用眼神對娃娃說:兄弟,真夠意思,下午我要請你吃飯,地方隨你挑。
娃娃則用眼神回答他:啥也別說了,快點撤吧,不然一會兒被郎總髮現我們倆在他辦公室八卦就慘了。
而郎赫遠就站在他們倆背後怒火中燒:這兩個人當他是死人麼,居然敢光天化日的在總經理辦公室眉來眼去?
張瀾宇本人還是很明白什麼叫臉色難看的。只見郎赫宇眉頭都扭在一起,他默默為自己即將失去的工作深深哀悼了一下,雖然計算機碩士來技術部當檢測是有點委屈,但華昊集團工資高阿,如今聽說上海大學生都免費了,碩士難道能在金融危機裡獨善其身嗎?豈料,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居然在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