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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關係,所以AA比較好,當然,你不給我也不會主動要求的。“
一句同事關係使得甯浩然的臉色越來越黑。他緊緊盯著囡囡的不肯罷休一張一合的嘴唇,勉強壓抑住胸中的怒火,從兜裡拿出錢包立即遞四百還給囡囡:“這頓飯我請,記住下週的比賽。
囡囡原本準備受下去的氣焰立即重燃,忘記想要假意推託兩下,直接把錢揣到腰包,信心滿滿的點頭:“放心,寧老師,我一定全力迎戰。”
甯浩然被她某句話刺激,不等她再有所反應,漠然的和囡囡點一點頭,率先離開,頭都不回,颯爽的白色運動裝硬是飄出了風衣的架勢。
唔,看上去很是絕然。
囡囡發呆在原地摸著手裡的錢包,擰著眉毛不解的望著他的背影琢磨……
莫非,她真欠過他錢?
剛剛不過是因為她太可憐,導致原本應該還錢的人得到了債主的同情,而後債主不僅不收欠款還多找了五十塊給她?
對面的服務生推開的大門還沒關上,僵硬著身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雙眼睛滴溜溜轉著望向她這裡心中大概在想,這女人真可憐,男人拋棄了她才給四百塊……
囡囡抬起頭,回望了半天,覺得必須說點什麼來緩解眼前尷尬的氣氛,才訕訕的笑道:“那個,你們這裡,不收小費吧?”
同事(下)
“娃娃,我高二那年元旦聚會喝多那事你還記得吧?”囡囡躺在床上皺眉問。
“記得阿,你唯一喝醉的那一次嘛。老媽怎麼叫你,你都不醒,她在床邊上哭得花之亂顫死去活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絕症當場陣亡呢,後來還是老爸把她架著拖出去,才控制住她的眼淚把你被窩淹沒。怎麼,你現在自責頓悟反悔啦,對了,那晚你還死命不讓我給你脫衣服,力氣賊大,差點把我打個生活不能自理,那天送你回來的人可倒老黴了……”娃娃拿了一本職場指南,正在研究怎麼能打進華昊內部八卦圈,探聽到更多更深的八卦,兩條腿耷拉在床頭不停的晃來晃去。
“有人送我回來的?誰?”囡囡驚得從床上站起來。
娃娃看都沒看她一眼,冷靜回答道:“男人。”
“這不是廢話嗎,什麼樣的男人,是不是高高大大,長的很帥?”囡囡沒留神居然誇讚起甯浩然。
娃娃睨了囡囡一眼:“做夢呢,你還真當王子出現了?”
“難道不是?”囡囡滿心懷疑又落了空,有點不確定甯浩然今天下午話裡的意思,她似乎沒有酗酒鬧事的嫌前科啊。
“不知道,我又沒看清楚。”娃娃打個哈欠,這郎總到底好哪口呢?是中年大叔還是山西女星?不行,明天上班的時候一定要打進敵人內部,可不能再麼猜來猜去的,真費神。
看來真不是他。囡囡拽過被子默默躺下,娃娃把燈關掉,窗簾擱住了所有的光線,只剩下黑幽幽的回憶,像無底的深淵怎麼都摸不到。那晚的真相到底如何……
NND,怎麼搞的跟尋寶探秘似的,算了,頭痛,不管它先睡了。
等娃娃那裡呼吸均勻了,囡囡在翻來覆去睡不著。
實在窩不住心裡事的她偷偷從床上爬起來,摸起手機給狐朋狗友們群發簡訊:
哥們,當年高二元旦聚會結束後,我到底幹什麼了?
10分鐘後陸續收到回信……
二毛:CAO,你又變性了?上次喝酒你不是錘我腦袋讓我叫你大姐嗎?還說我耽誤你桃花,怎麼三天沒到又迴歸兄弟們懷抱了?桃花過季了?
薔薇:那麼大的國家大事誰知道阿,這事得問村長阿。
小六:你這死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覺,打攪我和老婆恩愛,將來我那個不行了你要負全責!
狗蛋:兄弟,你發錯了吧,高二我沒和你一個班,如果有人尾隨,我敢用腦袋當保票,那事肯定不是我乾的!
大眼:高二?咋了,你借酒搶劫了?氧化鈣,現在自首還來得及,據說還在保值期。
某乾哥哥:又吃飽沒事幹憋得慌啦?沒事出去遛彎,別瞎核計。你高二我都出國了,誰有工夫看你幹啥呢!
某乾弟弟,大哥,我那時候在小學,你這題太高難度了,你在挑戰我僅剩的為數不多的智商。
星星君:討厭,我就知道你從那個時候對雜家開始心懷不軌了,說吧,啥時候出去哈皮?(唯一一個女人)
曾經見過面的多年男網友:其實,我一直想對你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
某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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