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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怕是思慮過重,又歇息不好所至,不若召了孃親指給我的醫女來針灸一番?”
“針灸?”裴元修忽然就坐了起來,險些撞上瓏玥的頭,道:“快傳來,我有話問!”
瓏玥莫名,卻也聽話的著人去將醫女喚了來。
裴元修問了醫女關於針灸穴位之類的話,而後打發走了醫女,抱著瓏玥親了親,道:“真真是我的小福星!”便甚也不再多說,留下一頭霧水的瓏玥帶了裴大出門去了。
再回來時,卻是滿面的喜色,抱了瓏玥又是一頓親。
瓏玥皺了俏鼻,問道:“王爺身上是何味道?”
“啊!”裴元修慌忙放開瓏玥,避至一丈之外,才道:“一時高興,竟忘了洗淨了這一身晦氣!”
瓏玥一聽,便曉得裴元修這是去開棺驗屍了。天兒熱,那屍身停了快七日,哪怕有冰塊鎮著,恐也已**出臭味來。遂,趕緊吩咐了淘珠淨房備柚子葉水,又去給裴元修尋了乾淨衣服出來。
而後便被裴元修以她也沾了晦氣為名,抱進了淨房。
不過,裴元修此回倒是老實,說是沐浴就真的只沐浴了。
“你道那程參將如何被人害了性命?原來是被人以針刺入了頭頂的百會穴!這手法太過隱秘,若非刻意尋找,有誰能發覺頭頂上那細小的針眼兒?”坐於浴桶中,裴元修就對著瓏玥侃侃道來。
“那這兇徒?”瓏玥問。
“這行兇之人怕是程參將熟悉信任之人,還要略通醫術,這穴位不可能歪打正著的撞上。只,這殺人的目的……”裴元修沉思起來。
“王爺,依我看,這兇徒既殺了人,那必會留有破綻,如今未曾發現端倪,恐是有人隱瞞了甚。”瓏玥回憶著於現代時偵探們最常說的一句話,卻也一語驚醒夢中人。
裴元修是抱著瓏玥親了又親。
翌日,他便親自將程參將死前見過之人一一再排查一遍,程府下人也皆問過,只,還是不曾發現甚不妥之處。
倒是排查程參將書房之物時,發現北疆佈防圖竟被人掉包了。
這令裴元修震怒不已。
程參將並非死於仇殺,倒是有人打起了他北疆的主意。
可,裴元修怒歸怒,卻並未有丟了佈防圖的著急,便是連調兵遣將,重新佈防也不曾。
瓏玥倒是奇怪了,前幾日還火上房的呢,這些時日卻不提這茬了。
裴元修不是不急,而是,急也急不來,這個案子目前除了知曉佈防圖被換以外,便再無頭緒。
不過,說到那被掉包的佈防圖,它是假的!
裴元修何許人也,除了於情之一事上愚鈍,一根筋外,其餘之事上可都是老辣得很,否則也不會算計了順啟帝將寶貝閨女嫁給他不是!
真正佈防圖當然在裴元修手中,還讓他不著痕跡的收在了瓏玥首飾匣子的夾層裡。這事,便是瓏玥也不知曉。
而程參將手中的佈防圖只是掩人耳目的罷了,此種佈防圖還有兩位副將手上也皆有一份,但是,所標軍士設防與駐地卻是三張三個樣。
就在程參將下葬後半個月,王副將竟與他一般也死在了自己的書房中。也是百會穴被刺至死,也是佈防圖被掉了包。
而這王副將死前所見之人無一與程參將相同。不過,他死前最後見到之人卻是南風館的一個小倌兒。
王副將好南風,裴元修也卻有聽聞,這癖好雖上不得檯面兒,卻也是容於世道之中,只不過,家風嚴謹的大族世家視為傷風敗俗之舉。
裴元修自幼也算是于軍中長大,素來不拘小節,對於分桃之癖、龍陽之好也便無甚厭惡之感。那王副將也確是可用之才,很有些本事,才會得了他的看重。
看來,這賊人也很狡猾,恐佈防圖有詐,竟一不做二不休的盜了兩份。不過,如此,他們倒是更糊塗了,兩份皆不一樣。
思索之後,裴元修召了許副將來,命他多加小心。自己因著佈防圖已失了兩員大將,如今知曉了賊人目的,當不可讓許副將再因此失了性命。
這兩日,裴元修專心於王副將的死因勘查,又忙了起來。
瓏玥卻於家中閒來無事,給皇后娘寫信扯扯家常。
忽有下人來回,“前宣慰使司僉事吳正良的夫人求見!”
“噢?”這人瓏玥雖未曾見過,倒也有些印象,吳正良不就是那日端陽節,帶著滕妾來赴宴之人,他那妾的妹妹還看上了裴元修,意圖賴上,後來被其妻妹狀告寵妾滅妻。裴元修著知府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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