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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誘人之極,裴元修本就飲了馬奶酒,正是渾身燥熱,此時直被她鬧得心猿意馬,卻還要苦苦忍耐。
帳篷的隔音本就不好,瓏玥酒醉得無甚意識,若是當真由著自己的性兒折騰起來……
裴元修深吸口氣,微嘆了一下。凡男人,沒有佔有慾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對著自己揣在心中如珠如寶的女子。想想,九兒那細柔綿軟且又嫵媚撩人的聲音若是傳在了別人耳中……
裴元修哀怨的瞅了眼頭頂的帳篷,再低頭望一望身下的“帳篷”,再次深深的吸一口氣,摟緊了懷中如美女蛇一般纏著他的瓏玥,照著她的小屁股給了一巴掌,沉聲道:“老實睡覺,家去了再好好收拾你!”
怎奈瓏玥一點兒也不曾聽進去,她此時只覺渾身燥熱,而裴元修身上傳來的清涼之感令她十分舒適。故而,無甚意識的手腳並用纏了他胡亂磨蹭。
可憐裴元修躺在大帳篷裡,支著“小帳篷”,美人在懷,心中卻只能默唸一字訣,曰“忍”,睜眼至天明。
接下來的幾天裡,瓏玥可謂玩得甚是開心。由巴山頭人與德朗頭人最年輕的妻子陪著四處逛,還體驗了一把擠羊奶。
巴山頭人有七位妻子,而德朗頭人有兩位。在部族中,妻子的多少也象徵著男子的身份和財富,越是受人崇敬,越富有,妻子就越多,當然了,也要你養得起。依瓏玥看,這德朗頭人妻子少,怕是因為還年輕,若是假以時日,到了巴山的年紀,怕是也要六、七位妻子了。
當草原上的幾大部族聚齊的時候,大賽正式拉開帷幕。
摔跤、叼羊、套馬……
粗獷矯健的草原漢子揚著馬鞭,馳騁於草原之上,直爽健美的草原姑娘對著自己的情郎高聲歌唱。
直叫瓏玥看得心中激盪,滿眼興奮。
“靖北王乃大昭的英雄,何不也去賽上一賽?”巴山頭人望著裴元修笑道:“等下德朗頭人也是要親自上場的,若不是我老了,也要去爭上一爭!”
這便是遊牧民族,身份尊卑並不看重,只崇尚“英雄”。
“如何,靖北王,可否與我賽上一賽?”德朗頭人發出邀請。
裴元修看向滿眼企盼的瓏玥,道:“那便賽上一賽?”
“賽上一賽!”
“賽上一賽!”
隨著裴元修的笑問,被直爽的草原豪情感染的王爺親衛高聲大喊。
“好!那就賽上一賽!”裴元修哈哈大笑著,“德朗頭人,請罷!”
二人雙雙步下看臺,德朗的兩位妻子也跟著下了看臺。瓏玥見此,自然也隨在裴元修的身後下了看臺。
裴元修一襲黑色暗紋,銀線繡雲蟒滾邊的勁裝,騎於烏騅之上,一手拽馬韁,一手握套馬杆,與德朗並肩而立。
待一聲長長的呼哨之後,兩人便如離弦之箭縱馬飛奔向了馬群。
那是一群未被馴化的野馬。
德朗的兩位妻子,其中年輕的那位,驅馬緩緩隨著德朗而行,並且唱起了悠揚的草原情歌。
部族的年輕男女們則發出了熱情的喊聲,似起鬨,也似鼓勵。
這般的熱情民風感染了瓏玥,她向德朗年長的妻子微微頷首,也縱馬追裴元修而去。只見他矯健的身軀騎於馬背上,有力的臂膀揮舞著套馬杆,瓏玥忽然想起了那首於現代紅極一時的草原情歌,竟也隨心所欲的悠悠唱了起來——
“給我一片藍天,一輪初升的太陽。給我一片綠草,綿延向遠方……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
白色的駿馬上,一個大紅色的嬌俏身影,映於藍天、綠草之中,似一幅美麗的圖畫。甜美悠揚的歌聲響起,直直蓋過了德朗那位妻子的聲音,也悠悠的傳進了所以觀看人的耳中。
裴元修那一千精衛瞬間沸騰起來,呼哨聲,叫好聲大作。
這位公主王妃徹底顛覆了他們心的樣子,與他們素來以為的貴女截然不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大昭國最尊貴的公主竟能這般的豪放,入鄉隨俗的為自家王爺撐面子。
草原部族的風俗,賽場之上的男子,若有女子為他歌雖鼓勁,是無上榮光的。
而裴元修也因那悠悠傳來的歌聲為之一振,於馬背上回身朝著瓏玥會心一笑,一時間,手中的套鎖竟也揮舞的有力起來……
最終,那馬群的頭馬被裴元修套中、制伏。
在一千精衛的歡呼聲中,裴元修縱馬衝向瓏玥,將她一把就自“兔兒爺”的背上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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