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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五皇子也多與九公主處來往。能見到人方有機會不是?這蘭芬花了不小的力氣,上下打點,才進了驚蟄殿,當了個掌燈宮女。
怎知,她想得太美好,現實卻並非如此。不論皇帝還是皇子,眼中只有九公主,再也放不下他人。一直蹉跎到了十八歲,以為便要這樣再過兩年放出宮去自己擇嫁。未成想,七公主尋了她來,許她事成之後,往二皇子慎王處當差,蘭芬這心便又活絡起來。
而後,便出了如今之事。
被壓到偏廳,蘭芬還想著,只要自己咬死不認。九公主不過十一歲的孩子,無憑無據,只是懷疑,又能奈她如何?
誰成想,這九公主不言不語,不聞不問。只讓她跪了半柱香的時辰,就直接治了罪,她這才慌亂起來,心中也突的想通了什麼。
想這偌大的皇宮之內,死一個半個的奴婢算得上什麼?縱是死了嬪妃,也不過皇上一句話,給安個由頭便罷了,又有哪家敢來與皇上理論?
何況這九公主最是得寵,她若說要誰的命,誰敢問因由?自有那內事監隨便安個罪名,便一卷草蓆打發了。
想明白了,蘭芬才真正害怕起來。哭求著告饒。
瓏玥只淡淡掃了她一眼,冷聲道:“既想明白了,便去與內事監管事兒的說罷!”語畢也不顧她如何哭喊,轉身走了。
瓏玥想得明白,她沒那與人周旋的腦子。與其大動肝火的審問,不如震懾來得容易。以權壓人雖是她上輩子唾棄之事,如今卻使得歡樂。
內事監來人將蘭芬押走了。
晚間,瓏玥隨著皇帝爹、皇后娘回了皇城。
進了驚蟄殿,第一件事便讓瓔珞姑姑將一眾宮人聚攏在一起。
坐於院中軟椅之上,瓏玥拿起羊脂白玉雕荷花連枝的蓋碗兒,輕抿了口香茶。而後冷聲道:“蘭芬之事,想來已傳到你們的耳中了,若是不知的,自己下去打聽罷!”冷眼掃過鴉雀無聲的眾人,又道:“想來是本宮平日裡太過寬泛了,才使得有人忘了誰才是正經的主子!”語罷,手中蓋碗兒重重放於圓幾之上,令下面眾人之心也跟著悶響一聲。
“需知道,這當差要的就是忠心,恨的就是背主!你們也莫欺本宮年歲小。而本宮也無那與你們鬥智鬥勇的精神頭兒。只你們自個兒心裡掂量著,但凡讓本宮不痛快了,不問因由直接拉去內事監治罪!至於何罪,便只由著內事監安排就是了!”
說罷,瓏玥也不問眾宮人做何感想,也不聽他們如何表忠心,轉身進了恨少齋。只留了瓔珞姑姑打發他們。
瓏玥這番話也著實狠戾,只震得一干下人無不冷汗連連。雖素來知道這九公主是個精明人兒,然,見多了主子每日裡笑嘻嘻的模樣,險些忘了,她並非一般的主子。
皇上爺的心尖子,想要何人的命不過動動嘴皮子。惹她生氣才真真叫“太歲頭上動土”!說白了,那便是“壽星老兒上吊,嫌命長”了!
經了這一番震懾,驚蟄殿中的宮人,一連幾日來,無不戰戰兢兢,說話行事小心再小心。
這幾日來,宮中也出了一番大動靜。
妍妃娘娘被貶為庶人,圈禁冷宮。
七公主錦鸞與表兄宋明生定親,欽天監已算了吉日,便是兩月之後。
至於因何?瓏玥多少也猜到幾分,只皇帝爹與皇后娘不欲與她多言,她也不去多問,只管開開心心過自己的日子。
自那日仲秋宴見過了莊雅茹,瓏玥說到做到,沒過兩天便使了太醫院院判過到錦衣侯府為莊雅茹看診。
而後,血燕、人參,各種珍貴藥材,滋補之物便賞入了錦衣侯府。
瓏玥這番做派擺明了告訴眾人,有她於莊雅茹身後撐腰,不怕死的便放馬過來!
之於原因?簡單的緊,莊雅茹不論如何也有一半皇家血脈,怎可任人欺負?
上一世孤苦伶仃,於這一世中卻尋到了親情暖心。瓏玥將皇家尊嚴視得極重,這也許便是一種歸屬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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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省親回明府,侯夫人為子苦求饒
仲秋宴後,有了一番經歷的七公主錦鸞瞬間退去了曾經的不可一世,只安生的待在棲梧閣備嫁。
當然,這只是眾人所見之表象,至於七公主內心做何感想,那便無從得知了。
自瓏玥七歲上,每月皆會於二十這日往明府住上兩日,美其名曰替母盡孝,其實各人心中明白,那是她想出宮鬆散的藉口罷了。
然而,明知是藉口,明家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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