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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盛帝尊看著自已這個不爭氣的六兒子,強忍著心裡的一口悶氣道:“毛副總管何在?”
隨著毛盛帝尊話音的落下,坐在供奉群裡的毛副總管,也就是那個沒有雞。雞的娘娘腔馬上站了起來,並且躬身應道:“帝尊,老奴在!”
毛盛帝尊打量了一眼毛副總管道:“老六最近幾月可有引起違忌之事?你是否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
娘娘腔略一思索,然後尖聲尖氣的回答道:“帝尊,六少爺他最近幾個月都在刻苦煉功呢,只不過偶爾陪著六少奶奶出去走走罷了,他最近可是沒有得罪什麼大人物呀!”
“嗯!”毛盛帝尊在得到毛副總管的回答後,就面帶狐疑的靠在了椅背上,眼睛裡面多了一種淡淡的優愁。
坐在毛盛帝尊身邊的大公子一直在考慮,自已的那些弟弟都是什麼德行,他比誰都清楚這六弟毛矛銃雖然膽子不大,但欺負平民卻是家常便飯,所以當娘娘腔回答完之後,大公子突然又問道:“老六他最近幾年內有沒有殺過平民,或者坑害哪家的女子?”
“平民?”毛副總管的眼睛一亮,馬上再次躬身道:“六少爺倒是在一年多前殺了一人,而且那人還是……”
“還是誰?”所有人都把耳朵豎了起來,就連那毛盛帝尊都緊緊的盯著毛副總管。
“那人還是咱毛家的分支旁系,他叫毛雨,是那毛景初的後人!”
“毛景初?”毛盛帝尊聽到毛景初三個字時,差一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那毛景初他怎會不知,那可是自己的堂弟呀,而且還是具有天脈的絕頂苗子,如果當年不是自己的父親找理由將他廢去了全身修為,並趕出了毛家大宅門,那現在這毛家家主就是那毛景初無疑了!
“毛景初的後人被老六殺害了?這麼大的事兒,你競然不向我報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本家呀,老六競然連本家人都殺?你這個沒天良的孽畜!”毛盛帝尊一邊說著一邊發出了一道勁氣,直接打在了毛矛銃的身上,而毛矛銃在受了這一擊後,狂吐了一口鮮血的飛出了殿外。
607:如此簡單
那娘娘腔此時也全身哆嗦著,當初殺毛雨的時候,他也在場,而且他也參與了,如果怪罪起來的話,自已的責任好像還更大一點呢,不過他想不通那下等賤民的毛雨怎麼會有高手出來幫他呢?或者說那高手根本不是來幫毛雨的,而是因為別的事?想到這裡的時候,娘娘腔小心奕奕的擦了擦汗水道:“帝尊,那毛雨並無任何修為,只是靠燒製水缸為生,而他那一雙子女也是普普通通,老奴曾調查過他們家的底細,他們並不認得們麼高人呀?”
“哼!”毛盛帝尊傳出了一聲冷哼後,捏了捏拳頭繼續道:“那毛雨的一雙兒女去了哪裡?”
“好像是離開了帝都城,具體去了哪裡,我還真不知道!”毛副總管忐忑的小聲回答道。
毛盛帝尊再一次的陷入了思索之中,按理說,才短短一年,就算那毛雨的一雙兒女我到了大的靠山,也不至於碰到這麼個變態吧?就算碰到這個變態了,那這個變態憑什麼幫毛雨那一雙兒女來複仇呢?難道是美色?
“沒道理,沒道理,據我所知,修神之人對美色並無那麼多的貪戀,一個神界的神人不可能為了一個美色而攪亂下界的秩序呀?那難道那個犀利與毛雨沒有關係?”
一時間毛盛帝尊的腦袋亂糟糟的,想不出一點頭緒!
正在眾人都陷入沉思的時候,後廳內走出一個婦人,婦人大約在四十年紀,體態有些風滿,但神韻卻是高貴大方,儀態萬千,她不聲不響的走到大廳後,對著毛盛帝尊微微鞠躬道:陛下,現在可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小九和十四剛剛去世,屍骨未寒,而且那時姓之人還定了十天之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想辦法保住矛銃,保住毛家啊!”
毛盛帝尊的身體微微一顫,卻是如此啊,就算是找出什麼原因又能怎樣呢?
難道殺了自己的兒子不成?與其被動受敵,還不如主動的準備迎戰,他毛家怕過誰?有那麼多供奉高手,而且毛家祠堂的地下不也有那兩個老變態嗎?只要兩個老變態出手的話,就算是神人也要退避三分吧?
“對,我毛家為什麼要怕呢?我為什麼要怕呢?我怎麼這麼糊塗呢?”毛盛帝尊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並且對著那風韻我存的婦人一招手道:“夫人請上坐,我們從長計議此事。”
樸素的粗布長衫,僕素的帆布道靴,犀利手持一柄看似再普通不過的白色摺扇,艘間懸掛一壺美酒,閒庭信步的穿梭在那繁華熱鬧的帝都城內毫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