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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件白玉壁,這白玉壁遇到修為強大之人就會發熱,提醒主人當心。現在趙武的屍體上不見了這塊白玉壁,當時在場的只有這個野小子,還有周院長你……不是他,還能是誰偷了趙武的東西!”
“你拿了?”
周九指問陳羲。
陳羲搖頭。
趙無敬怒道:“你說沒偷就沒偷?”
周九指再次跨前一步:“你說偷了就偷了?”
趙無敬氣的好像肩膀都在顫抖著,怒視著周九指:“好好好!好一個青武院的院長!今天趙無敬算是領教了你的不講道理。咱們後天一併理論就是了,偷沒偷,殺沒殺,總得一五一十的問清楚!”
他看向陳羲:“野小子,這道坎兒你過不去!不管是誰護著你!”
說完之後他拂袖轉身走了。
一個趙家的人緊跟上他的腳步,壓低聲音問道:“二叔,白玉壁真的被那小子偷去了?”
趙無敬冷哼一聲,手掌張開,那白玉壁赫然就在他手裡握著。他掌心稍稍吐出一些內勁,也算是一件寶貝的白玉壁竟是碎成了粉末。他隨手把粉末丟灑,甩了甩手說道:“拿了是拿了,沒拿也是拿了。當時只有他自己,我說是他就是他。到了後天,總得有個理由留下這個人!”
……
……
“我能問個問題嗎?”
陳羲站在周九指身邊,看著趙家人遠去的背影居然還有心思笑了笑:“剛才院長大人說要給我開單獨內試?”
周九指回答:“趙無敬說青武院沒有這樣的先例是真的。”
陳羲問:“然後呢?”
周九指白了他一眼:“有個屁的然後,難不成我還真的要因為你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而跑去請示宗主,給你單獨開內試?”
他話裡的野小子,和趙無敬話裡的野小子,絕對不是同一個意思。
陳羲一本正經的說道:“您可是院長大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扯淡!”
周九指白著他說道:“越是大人物都越是翻臉不認賬,這麼淺顯的事你居然不知道?別問我為什麼,因為我有翻臉不認賬的資格,夠不夠?”
“夠了。”
陳羲點頭,然後問:“明天什麼時候內試?”
周九指微怒:“我說了沒有內試,狗屁都沒有!”
陳羲又點了點頭:“噢……那我明天早一點在改運塔外面等著就是了。”
周九指忽然笑起來,格外歡暢:“你怎麼這麼無賴呢?”
陳羲笑道:“好歹也在青武院快一年了……”
周九指收起笑容道:“沒有內試,宗主也不會同意因為你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而開先例。所以我才不會管明天發生什麼,我保你一天就算仁至義盡了。至於明天發生什麼,我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可以走了。”
陳羲認真的俯身施禮:“謝謝!”
他直起身子,舉步往外面走。
周九指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外宗六院,能看出你七陽穀修為的人不在少數。”
陳羲腳步微微一頓,然後點頭:“我知道了。”
等陳羲走了之後,周九指喃喃自語道:“若你真能有所作為,成了內院的核心弟子,那麼趙家就有所忌憚。他們不敢真的拿一個小滿天宗的核心弟子怎麼樣,我能幫你到這……也已經是極限。這一步青雲怎麼走,終究還是靠你自己。”
……
……
依然是每日醒來的那個時辰,依然是月色還灑在人間。陳羲從硬板床上坐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用冷水洗了臉。他如往常一樣整理自己,衣服一絲不苟的穿好,頭髮一絲不苟的束好。
腳上踩著那雙已經不新的草鞋,拎著門口的扁擔走出破落小院。
只是,他沒有去擔水。
他閉著眼睛走路,每一步都精準的落在青石板最穩定的地方。從破落小院走到青武院門前,他看到今天青武院的大門比以往早開了半個時辰。平日裡都是他挑滿了十二口大缸的水之後,青武院的大門才會開啟,那些弟子才會到演武場修行。
他知道今天為什麼大門開的早,也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都必須自己面對了。
拎著扁擔從青武院的正門走進來,這還是第一次。他的身份太低,不過是個雜役,即便是在青武院裡幹活兒的時候,出入要走的也是後院的偏門。陳羲進門之後抬起頭看了看,視線越過青武大殿停留在那座如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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