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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這暖流是修行者破境之前沉澱的修為之力。在積蓄到一定的量之後,便能衝破桎梏。
但是卻被人否定,認為這種說法太過膚淺,其中很多稀奇之處難以解釋清楚。比如這暖流若是平日裡修行的積蓄之力,那麼它應該自始至終都存在而不是突然冒出來。就算真的是平日裡積蓄的力量,也只能說明修行者人體之內藏著一個連修行者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儲存空間。
真正需要在意的反而不是那暖流,而是那神奇的儲存空間到底在哪兒,是什麼?為什麼連修行者自己都不知道?
若是能找到這個地方,加以修煉擴容,那麼修行者的實力必然大步提高。比如破境來說,若是一個人的儲存空間只有拳頭大小,那麼他所能儲存的暖流自然很少。所謂破境,就是衝開人體內部的各種桎梏。暖流規模小,破境就艱難。若是那儲存空間很大,儲存的暖流龐大深厚,那麼破境就肯定簡單多了。
陳羲知道這些事,所以他對自己的身體總是有些疑惑。
他親眼見過,有修行者在破境的時候因為那暖流不夠雄厚導致破境失敗,接過被反噬之力直接弄成了廢人。
但是他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困難。別人都說破境的時候有多辛苦艱難,甚至衝境的時候身體都會被暖流硬生生擴充經脈弄的疼痛。可是他沒有過,那種暖流在內體巡迴時候的感覺,他甚至覺得很舒服。
其實想想也能夠理解修行者破境的困難和痛苦,修行者都是逆天而行。
修行者超脫於普通人之外,成為強者,這本就是逆了天道。所以怎麼可能在修行的道路上順利平安?各種兇險層出不窮,正是擺脫普通人身份這條路上所必須經歷的一切啊。修行,無異於一場賭博。
只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賭輸。
又有誰,能一路贏下去?
有的人很早就賭輸了,破境失敗被反噬之力廢掉。那麼他即便不死,餘生也只能活在病榻之上。
所以,即便沒有那種痛苦和艱難,但陳羲依然極為重視。
他也有時候會用神識探查自己的身體,想找到那片儲存暖流的空間在哪兒。
這種暖流,被以前德高望重的大修行者,稱之為……玄元
……
……
陳羲從沒有和別人說過自己的非同尋常之處,在修行一道,本就兇險,若是什麼都告訴別人,難保不會被人妒忌起了歹心。別人破境,玄元都是自主而行,修行者無法控制玄元的流向。所以,這也造成了修行者實力上的不同,就算是同一境界的修行者,也能分出孰強孰弱。
所以玄元的流動方向和途經,極為重要。
陳羲的特殊之處就在於,他可以引導玄元流經自己的所有經脈氣穴。
他自己其實不知道這有多逆天。
若是小滿天宗的宗主知道他能做到這一點,只怕早就將他帶到內宗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其實陳羲錯過了一條探究當年慘案真相的捷徑。
不過,正因為陳羲不知道玄元流過身體最正確的途徑是什麼,所以總是有些忐忑。萬一自己引導的錯了,那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下場?不過每次境界提升的時候,他就好像自然而然的知道該怎麼做,總是能順利的引導玄元遊遍全身。
讓陳羲感覺到驚奇的是,每一次境界提升,玄元所走的路線都不一樣。
修行者體內諸多氣穴氣脈,玄元走的路徑不同可能代表著很深的含義。
經過了十年之後,陳羲也已經不再去想這些,任其自然。
他感覺玄元這次從丹田出來之後,先走的是大腿的經脈。而上一次從開基八品升入開基九品的時候,玄元先走的是上半身。感受著那暖流從丹田進入左腿,然後流到腳趾再返回。又流入右腿,再從腳趾返回。
流動了這兩週之後,暖流重新匯入丹田,在丹田之內盤旋了一會兒,又開始向上流動。
陳羲很清楚的感知到玄元到了那兒,全神貫注。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闖塔,已經引起了一場騷亂。外宗六院的優秀弟子,被他之前那令人熱血澎湃的登塔方式所刺激,開始不顧宗門規矩闖進改運塔。六院之中,至少有百十個人先後進來。
這些都是外宗六院的佼佼者,他們代表著各自班級的最強實力。
陳羲更不知道的是,凰鸞院的第一天才柳洗塵,此時正在以一種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