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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人格的聲音讓伊莎爾以為他才是那個靈魂的玩弄者,對方總是能說出她最想聽的話語,冰冷的聲音在此時聽來卻甜如蜜糖,“本體只是一時的迷惑,他還有機會擺脫的,不過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清醒的機會,這個機會需要我們共同努力才可以;我們首先需要補完他缺漏的靈魂,此時他的靈魂就像是遍佈窟窿的罐子被扔進了水裡,我們還有時間,還有時間在罐子被水填滿沉沒之前堵住那些窟窿。”
他揮手讓那鏡子展現出最初人格身邊的海灘,遠處的黑暗已經到了幾乎觸手可及的境地,可能再過上幾分鐘那海灘就會被黑暗淹沒,失去了避風港的最初人格也同樣會被融入黑暗,徹底失去自我。
“看吧,你不需要特別做什麼,只需要……”邪惡人格看了看伊莎爾此時的扮相,揮了揮手恢復了她人類的外形,然後又給她換了身衣服,“穿地別那麼暴露,我覺得這樣就很好。”說完後他讓那鏡子展現出伊莎爾此時的形象。
伊莎爾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變成了最初人格素描中的樣子,穿著寬大的男士襯衣,襯衣大到能蓋住一半她光潔的大腿,腳下穿著一雙最普通不過的拖鞋,而頭上淡金色的長髮則用一根筷子隨便綰在了頭頂,臉上還帶著沒有擦乾淨的脂粉。
‘這是不暴露?’伊莎爾滿臉線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身體的感覺告訴她,自己那件襯衣裡面什麼都沒有!
“好了,我會帶你過去,到了那裡你只需要扮演好最初人格心中那個姐姐就好。”邪惡人格沒有給伊莎爾太多的思考時間,“開始吧。”
伊莎爾只覺得眼前一黑,當她眼睛恢復視線時,第一時間感覺到的是自己懷裡那個嬌小的人影,還有隔著襯衣都能感覺到的那片溼潤。
“姐姐,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為什麼要變成那個樣子?”最初人格把自己的頭埋在伊莎爾懷裡,眼中的淚水浸透了她的襯衣,他嗚咽著說著意義不明的話語。
“我……”伊莎爾張口剛想說出真相,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是由她控制的,“我並沒有拋棄你,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嗎?”
伊莎爾感受著不受她控制的雙臂溫柔得把眼前的孩子環在懷中,一副溫馨無比的場景帶來的卻是她心頭如同極地寒風一般的冰冷感覺,‘你看,我們說過,你只需要做好你能做的,可是你為什麼卻總是一再挑戰我們的底線呢?’伊莎爾心中響起那邪惡人格的聲音,‘還好這裡是我們的世界,其實我們覺得,應該在一開始就摧毀你,畢竟製造出一個投影並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
‘不!快離開這裡!我被控制了!’伊莎爾心中對自己懷裡的孩子大聲吼叫著,嘗試著揮動雙臂想要把他推開。
但是響起在她耳邊的卻是她自己的聲音,說著讓她絕望的話語,“別哭了,別哭了,你一直都是這麼愛哭,姐姐怎麼捨得讓你走呢?”她還看到自己鬆開一隻手臂,溫柔得幫最初人格拭去了眼角的淚痕,“我剛才已經和他們談好了,我們送你離開這裡,憑他們和我的力量是能送你走的。”她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黑暗,眼角被控制的淚腺擠出幾滴淚水,掉在了最初人格的頭頂,“記得出去要娶一個像姐姐這樣漂亮的女孩哦,只是可惜的是我沒有機會參加你的婚禮了。”
‘怎麼樣?這個戲碼不錯吧,這可是我們思考了很久的呢。其實我們並不能控制你的思想太久,不過在剛才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你心動了,你真的為最初人格的未來而擔憂,所以我們才能在你心裡埋下一個種子,讓我們控制的種子。’她的心中繼續響起邪惡人格的聲音,這個人格在即將勝利的時刻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起碼伊莎爾是這麼認為的。
‘現在也不怕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們就知道你會搞砸!呵呵,如果你不搞砸我們怎麼才能進來呢?你別小看這片沙灘,這裡既是最堅固的囚籠也是最可怕的壁壘,除了最初人格沒有任何人格能走進來,這是主體自己構築的牢籠,為了關住和保護他心中最後一點良知。’
“不!姐姐!你不能留下。”最初人格抬起頭看著伊莎爾,倔強地搖了搖頭,伸手從旁邊虛空中拿出了那副伊莎爾穿著婚紗的素描,“姐姐你看,你的未來已經註定了,未來會結婚的是你!”那幅畫除了新郎的臉變得更加完善了,裡面坐在下面觀禮席位上的人也被畫的很清楚,伊莎爾甚至能讀出前排那些人的名字來,“你看姐姐,裡面沒有我,我是不能出去的,你雖然被囚禁在本體的心靈囚牢裡,但是你終究還是在外界有實體的!”
最初人格說道這裡猶豫了一下,使勁搖了搖頭拋掉了心中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