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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這兩年你們都去哪兒了!一點音訊都沒有!秋竹還以為你們被那個弦月給抓走了呢!”
“抓走倒不至於,只是我們紫音閣人本來就為皓月鏡上的天山,弦月走了,我們自然是跟著他走了。”流塵淡聲說道。
“什麼?!你們一直都跟弦月再一起的嗎?!”商祿兒驚呼,屋子裡的人莫不對這事好奇,皆等著他們解釋因由。
“你是……”白石郎卻一眼瞧到了站在商祿兒身後的四兒,疑惑地看著她,問道:“是小四兒吧?”
“是的,白師兄。”四兒不鹹不淡地回道,她不是風浮熙,對白石郎陌小遊什麼的,都沒有太大的感覺,當年他們離開藥王谷的時候,她不過才十歲年紀。
“都長成大姑娘了!”白石郎朝她欣慰地一笑,“浮熙……師兄,可還好?”
“死不了!”
白石郎見四兒性子冷淡,也不多浪費時間在敘舊上,突然表情嚴肅地看著商祿兒一行人,沉聲道:“其實在孟黎殤毀了天山的三個月後,弦月又率領所有弟子重返天山,之後他經常派人在各個地方留下他去過的假象,目的就是圍了迷惑眾人,他回了天山這一事。”
“他幹嘛多此一舉呢?”商祿兒不解地問道。
流塵嘆了口氣,輕聲道:“以前孟黎殤,本是紫音閣一員,四年前在任務中死了,連屍首也沒有找到,他與我們不同,是從小就長在天山的人,小時候像是經歷了什麼很大的創傷,弦月或許是利用了這個吧,承諾他若是為他做事,事成之時,就讓他見皓月鏡。”
“所以……孟黎殤就從小喬裝成商無憂的模樣,生活在墨京皇宮裡,一直當弦月的替身?”
流塵一驚,“你知道?”
商祿兒笑了笑,“原先不過猜測而已,因為在他身上,有種我從小便有的熟悉感,所以猜想他才是從小與我一起長大的兄長……這些不過都是在知道弦月與他長相一般,並換他為孟黎殤的時候,確定的。”
“嗯。”流塵點點頭,“既然知道弦月是商無憂,那你也該知道他想復活蘇凝一事了。”
“他不是有皓月鏡嗎?怎麼還不能復活一個死人?”鳳離人收了摺扇,一臉諷刺的笑。
“世上哪有什麼皓月鏡!”花小凡冷哼一聲,卻又有些無奈道:“皓月鏡本就是一塊通體發光的晶石,因為亮如明月,故來此名,只是傳說不知怎麼的就成了能實現任何願望的神物,若真有皓月鏡,弦月何必大費周章地在墨京城外佈下陣法,還要取你商祿兒的小命呢!”
“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他幹嘛對我窮追猛打地!”
“因為你的血!”花小凡正色道。
“我的血?”
“不錯。”流塵接話,好一陣才繼續說道:“因為他要復活蘇凝,你的血是必不可少的!”
這話卻是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商祿兒苦惱地嘆息,“我和蘇凝又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拿我的血去給她續命麼?”
“這是上古的一個傳說,也是最為殘忍的一個故事……”流塵解釋道:“傳說百萬之人,血覆紅陽,九陰之氣,灌注天下,祭祀魔神,起死回生!”
眾人面面相覷,大概都只聽明白了第一句和最後一句。
“就是說,以陣法控制一百萬人的性命,在日食之時,以命中九陰的人祭祀魔神後,再同時殺掉那一百萬人,讓黑色的太陽染紅,最後留下的血,便能使死人復活!”
這回卻是每個人都聽懂了,卻是生生被震住了!
商祿兒猛地蹭起身,“一百萬人?!你說墨京城的陣法……莫非他是想拿墨京城所有百姓的命來複活蘇凝?!”這弦月,倒是瘋了還是傻了啊?!那是他們自己的國家啊!
想著,商祿兒又跌坐回凳子上,呢喃道:“可是,他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九陰的人呢?”
“因為他是你哥哥啊!你的生辰八字,怎麼會不知道!”花小凡口氣不善,神色凝重,“這九陰之氣,是說的九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聲的人,要同時祭魔神,而其中要有一個最為尊貴的血脈,割喉斷脈,讓他的鮮血將陣法填滿,魔神才會出來,而後這個活祭品交給魔神,換回死去的靈魂,這樣才大功告成!所以身為公主的你,必定是他最為重要的一環!”
“拿我的血……”
商祿兒木訥地想著花小凡描述的場景,突然覺得一股森寒由心而起。
“荒謬!”鳳離人憤怒地一拍桌沿,狠狠地瞪著商祿兒,怒道:“哪有死人能復活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