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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將軍瞄了他一眼,說道:“若真是人犯,定有打賞!”
“那是!那是!”掌櫃的搓著手,走到商祿兒住的房門前:“將軍,就是這裡!”
“嗯……”那將軍嗯了一聲,身後的御林軍立馬提腳踹開房門,迅速竄進從裡到外把屋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那掌櫃的神氣地跟著將軍走進屋子,驚駭地看著空空的屋子和窗前被雨淋得溼漉漉的床單,禁不住嚇軟了腳,癱軟在地上。那將軍走到窗前朝外看了看,隨即又走到床邊撿起地上的荷包,冷聲道:“追!”
令一下,屋裡屋外的御林軍迅速下樓,朝後廚房方向追出去。那將軍走到癱軟在地的掌櫃的面前,一腳踹在他身上,把手中的荷包扔到他臉上說道:“掌櫃的舉報有賞,可拿穩了!”
那掌櫃的承力痛得死去活來,哪裡還敢拿什麼銀子,只得強忍著疼痛趴在地上磕頭:“哎喲……這剛才人還在呢!小人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將軍饒命啊!”
“哼……”那將軍冷哼一聲,看也沒看那掌櫃的一眼,大步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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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竹被商祿兒推下樓,穩穩地摔倒了棉被上,這還驚魂未定,只見商祿兒也用同樣的方式落到她面前,還不等她反應,立馬拉住她的手,準備往側面的廚房跑。
“公主!你腳受著傷呢!”秋竹大駭,連忙拉著欲走的商祿兒。
“這種時候,偏偏這麼沒用!”商祿兒苦笑,忍著痛,將手搭在秋竹奸商,沉聲道:“快走!”
雨勢漸大,噼裡啪啦地打在屋瓦上、院子裡的芭蕉上,澆散了泥土,娟娟地往地溝裡流去。秋竹扶著商祿兒走得慢,從頭到腳溼透了,身上沾了棉絮,覆蓋了之前在街上沾染的泥濘,狼狽不堪。
商祿兒一手扒著秋竹,一手提著自己受傷那隻腳的褲子,拖著那腫脹的腳使力地走路,她臉上身上全是水,分不清到底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汗水。
客棧的廚房忙忙碌碌,才剛走到門口,就聞到雨中濃郁的食物香味,這讓折騰了一天又只吃了頓早飯的商祿兒和秋竹倍感飢餓,摸摸空空入也的肚子,她們猛咽口水,一狠心,埋著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往裡面衝——
卻被一個拿炒勺的夥計給逮著後衣領,攔了下來。
“嘿!幹嘛呢你們!”那夥計一手提一人,把她們拉到他面前,不悅地說道:“不知道廚房不讓閒人進的嗎?!”
“哎呀!我們就借個路!”秋竹一手拍下他放在她們領子上的爪子,焦急地說道:“你快讓開!”
商祿兒伸手擦掉臉上的雨水,環視著這四四方方不算大的廚房——左邊是灶臺,靠著牆,右邊是佈菜臺,也靠著牆,中間是備菜臺,臺上放著各式蔬菜瓜果,柱子間拉的鐵絲上還懸掛著肉類魚類,昨看又看也沒個出口,禁不住一陣焦躁。
“要過路不會走大門的嗎?!”那夥計伸開手臂,狐疑地看著她們:“你們不會是進來偷東西的吧?哎喲……”
商祿兒把他張開的右手按了下來,無奈地說道:“我們真的是過路的!”
說完,她不安地朝大門口望了望,似乎聽得到官兵走路時盔甲碰撞的聲音。
商祿兒焦急地仔細觀察這廚房的各個角落,那些御林軍應該已經到她們房裡了,現在估計都在下樓了,她們卻到了這麼個沒地出的地方,不禁一陣氣惱,這關鍵時刻腳偏偏不能自由活動,不然也不會這麼狼狽——
就在她煩躁不已的時候,突然從懸掛的肉的縫隙裡,看到灶旁的牆壁末端,有一個小門,正有一個夥計拖著一個大桶出去——
“就是那裡了!”商祿兒大叫,激動地拍著秋竹的肩膀說道:“秋竹!走那灶旁邊的門!”
“嘿!敢情我跟你們都說的廢話啊?廚房重地……”那夥計不耐地叉著腰,一臉厭煩地看著秋竹和商祿兒喋喋叨唸。
“我們是你店裡的客人!”商祿兒臉色一變,冷冷地瞪著那擋路的夥計,嚇得那夥計話說一半傻了,隨即她從腰帶裡摸出一粒碎銀子,丟給他怒斥道:“滾開!”
廚房裡的夥計都被她這一怒的氣勢給鎮住了,紛紛停了手上的活兒,目送著她們一瘸一跛地從那小門出去。
那攔路的夥計捏著手裡的碎銀子莫名其奇妙地看著那窄小的門口,奇怪地說道:“這哪有客人給錢開路走泔水巷子的啊……”
這人剛一走,大雨中就傳來了整齊的跑步聲還有盔甲互撞的聲音,不消一刻,不大的廚房就被御林軍給圍了。
領頭的將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