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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些髒東西沾你一根毫毛嘛——!”
“哼!紅顏禍水!”只聽臺下一聲戾哼,一股強大的氣就掀起了擂臺空地毯,生生在空中裂開了口子,一路朝蕭冷月腳底而去。
“冷兒當心!”簫暮雨緊張地大叫,怒瞪紅毯一頭板著張臉的惠靜師太,嚷嚷道:“死老太婆,你這是偷襲!”
卻見紅毯裂到蕭冷月腳邊,高高拱起,蕭冷月整個人被迫騰飛到空中,她清冷的眸子淡淡掃了眼這邊如臨大敵的簫暮雨,薄薄的唇角竟勾勒出一個淺若無度的笑,隨即她踩上那越拱越高的紅毯,自腰間抽出一把薄如蟬翼的軟劍,唰唰耍了兩下,剛好碰到烈日的灼光,反射出彩虹般五彩斑斕的顏色。
“以蕭冷月的功夫,那惠靜師太瞧也不夠瞧,也不知他窮緊張個什麼勁兒!”花小凡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挑著一邊眉斜視雙拳緊握的簫暮雨。
只見臺上發出一陣凌厲的劍氣,那高揚的紅毯“唰唰”幾聲,就成了碎屑,被蕭冷月的劍氣震到了擂臺外的空中,款款落下。
碎末落下的臺上,站著一臉正氣的惠靜師太,不屑地看著空中收劍的蕭冷月,哼聲道:“峨眉惠靜,領教!”
話音剛落,蕭冷月還沒下地之前,就見她迅速移動到蕭冷月身下,拔劍,挽花。
“慧靜老太婆!枉你自稱名門正派,居然這麼卑鄙,偷襲一次不成,竟出二招!豈不讓眾小輩笑話!”簫暮雨憤恨地瞪著惠靜師太的動作,滿臉不滿,若不是大賽規則,他鐵定早就衝出去打得那老太婆滿地找牙!
“這峨眉派的人真逗,竟都喜歡用鼻子說話,昨天碰到個林嬌嬌,今天又來個老太婆,只是不知道這喜歡用鼻子的,是不是不需要嘴巴了?”商祿兒自是看不慣那惠靜師太的作風,況且昨兒個那林嬌嬌還是商無憂的親戚,既然打不過人家,逞口頭之快,還是可以的吧!
誰知她這話被蕭冷月聽去,又是另外個意思。
只見蕭冷月在空中垂下半身,一劍擋下惠靜師太的偷襲,隨即藉著慧靜劍上的力道,反身踩在身後的大鼓上,只聽“咚……”地迴響陣陣,那大鼓竟搖晃兩下,“砰”地倒地,敲鼓的弟子嚇了一跳,鼓棒從手裡脫落,不偏不倚落在牛皮鼓面上,發出不規則的聲響。
只見蕭冷月在空中一閃,宛若落地的白光,一閃眼就停在了惠靜師太面前。慧靜大駭,舉劍正對蕭冷月眉心。
場下,卻無之前士氣的吶喊聲,寂靜一片,似乎所有的魂魄都鎖在了臺上那翩然若仙的人身上。
蕭冷月腳尖著地,慧靜一路前進,她一路後退,失了地毯的舞臺路出楠木的檯面,生生在她腳底擦出了“吱吱”亂冒的火花。腦後青絲擦著他眉角眼梢,白衣紛飛,美若浴火的青蓮,輕若無骨的青煙。
眾人恍惚間,他卻停下腳步,軟體纏上惠靜師太的鐵劍,然後側首轉身,軟體脫開慧靜的鐵劍,那慧靜勢頭太猛,收不住腳,眼看劍鋒就要刺向那擊鼓的弟子——
眾人猛地抽氣。
林鳳先傲然起身,見舞臺出現意外正欲飛身解救,就見臺上那朵白蓮花倏地轉身,腳尖輕輕在臺面上飄飄點點,竟就一把拉住慧靜師太的肩膀,只聽慧靜鐵劍在空中發出一聲波叫,隨著蕭冷月的動作,慧靜拿劍的右手猛地反壓,那和他劍氣牴觸的鐵劍生生脫手,劍氣相互碰撞,發出刺耳的長嘯,只見蕭冷月一把丟了慧靜的胳膊,飛身收了自己的軟體,同一時間接下慧靜師太飛出去的長劍,在空中,回身。
然後就見一隻纖細的胳膊,拿著與他身材及其不相稱的大劍,在空中迅速舞動,劍氣演化成看得清的煙霧,長成了絲帶的模樣。
商祿兒這才發現,原來蕭冷月身材及其纖小,竟比自己高不了多少,只是平日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臉上,才沒發現這一點吧。
正想著,就被蕭冷月下面的動作驚得忘記了思考。
剛才她說什麼來著……?
只見蕭冷月舞出的劍氣一道道,全朝惠靜師太的嘴巴落去,慧靜經剛才一役,身形由不得自己控制,就這麼硬接下了蕭冷月的攻擊……用嘴。
白衣翩翩而落,場下寂靜無聲。
而慧靜受了劍氣的嘴,倏地裂開好幾條口子,鮮血肆意。她倒還儲存了大派最後的尊嚴,硬是沒坑一聲,抱以一拳。
“老呢輸了……”若不是猜得著她要說什麼,倒還真沒一個人聽得清她的話。
蕭冷月只靜靜地對她頷首,將手中的劍還了她。
慧靜下場,峨眉弟子立即蜂擁而至,趁此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