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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少年一襲白衣,及腰的黑髮只在髮梢處隨意地捆了,雖然面無表情,可那雙漆黑的眼瞳好像深潭般沉靜,柔和的眉梢,薄唇微抿著,有月色照他臉色恍若凝脂,盈盈地站在門口,陰柔至極卻又讓人不敢褻瀆,簡直就像天上掉下來的神仙。
“臭小子,長得比娘們兒還美,要是現在給本大人爬過來讓本大人享受一番,倒還可以饒你一條賤命!”那總兵大人哪裡知道大限已至,只色迷迷地盯著少年,笑得極其淫(和諧)蕩。
那少年眼色一冷,凜冽無比。也不理那叫囂的總兵大人,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純黑的大劍,朝那總兵飛身而去。
不見劍起而落,酒池內那三個侍妾幾乎忘了本能的呼救,呆愣愣地看著那個總兵大人連驚嚇都沒來得及反應便失了頭顱,而那絕美的少年形若修羅,隻身的白未沾半點血跡,也不瞄她們一眼,收起殺人的武器,如來時般神秘,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刻的酒池裡哪裡還有先前半分的歡愉,只見那總兵那人光著身子倒在那白玉臥榻上,失了頭顱的頸子血漿四濺,而那顆頭顱睜大了眼睛,浮在酒池裡,血紅一片。到這時那幾個侍妾才回了魂魄害怕得失聲尖叫起來。
“啊!!!來人啊!!殺人!!殺人了!!——”伴著顫抖,三個女人的聲音響徹這妖紅的宅子。
只是巡邏的護院沒引來,倒引來了三個蒙面人。
酒池內,那三個驚嚇過度的女人早已禁聲不敢再喊,抖索著抱在一起,恐懼地看著進來的三個周身殺氣的人。領頭的是一個紅衣女子,用紗巾蒙著半張臉,只留了一雙美目饒有興味地看著地上捲縮的三個女人,冷哼一聲。
“殺!”像是從鼻子哼出來的不屑,人命如螻蟻。
“是!”
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解決她們不過刀起刀落的事,兩個黑衣蒙面人應聲上前,彷彿看不到三個女人眼裡的恐懼,眼不眨地了結了。
“真是,每次都要本姑娘來替他善後!”紅巾下的紅唇不滿地撇起,那女子此刻說話沒了先前的狠厲,多了分少女的嬌俏。
“這也是閣主的安排。”身後的黑衣人恭敬地說。
“多事!”紅衣女子眸光一冷,瞪了一眼那說話的人。雖然是閣主的安排,若是她不想,誰也差遣不動她!
“撤。”察覺到有人靠近,那紅衣女子冷冽地下令。三人瞬間消失在酒池中。
少頃,聽到方才的呼喊急急趕來的管家和護院駭了一跳,只見管家屈著背急急走近那玉石臥榻,看到還有溫熱的總兵屍體只覺得天旋地轉,“噗通”一聲跪在地磚上,不住地磕頭。
“出事了!出大事了!!”
翌日。
永陽城大街小巷茶館酒肆隨處可聽到一早的新聞:當今皇后的內侄,永陽城的總兵劉廣勤和自己的三個嬌妾全身chi裸地被誰殺死在自家酒池裡。
訊息被六百里加急快報連夜傳進墨京,皇后勃然大怒,下令戒嚴永陽各個城門,嚴加檢查最近進出永陽的各類生人,並貼出皇榜廣集天下賢士,破案者普通百姓賞黃金萬,有官職者加官進爵,更是派二皇子商闕親臨永陽城,監督破案。一時間原本就熱鬧繁華的永陽城因為這死一個人,更加的熱鬧起來,百姓談論得熱火朝天,酒肆商家更是早早準備打撈一筆。
永陽城連線墨京城的運河岸邊,是永陽城最為熱鬧繁華的街道。堤壩邊上垂柳列排,河面平如鏡面,寬闊的街面用整齊的大石塊鋪成,可容納五輛豪華馬車並排而行,街面一邊是整齊的商業區,酒樓茶肆玉石琴行應有盡有,成直豎排延伸;一邊是小販擺的攤位,糖人果蔬各處玩意琳琅滿目。街中心是來來往往的馬車行人,不時有孩童的嬉戲聲,小販的叫賣聲,好不熱鬧。
此刻的各家茶樓酒肆,隨處可聞這裡的百姓大談政事,毫不避諱。不知是本地的民風正直還是國泰民安皇帝仁慈。或者兼而有之吧!
“平日裡那劉廣勤作威作福,仗著是皇親國戚魚肉百姓,還學古書裡的無道昏君建造酒池,本是大逆不道之人!現如今定是哪個江湖俠客為民除害來了!”
“你可莫要胡說,小心惹禍上身將你當做兇手亂黨給抓了起來!瞧現在皇后如此重視,就知道事關重大!”
“這皇家內庭的事,向來不是我們小老百姓套得牢的!指不定這大周朝要變天了!”
“你還要不要命了!這話能亂說?!”
“這全永陽城的人都在說,那皇后娘娘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
“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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