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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足足讓城曰笑了三天三夜,這一到永陽城,她就又想起了鳳離人那個兔崽子,恨不得把他從地理挖出來鞭屍三天三夜!
也消不了她心頭大恨!
馬車從北城進去,一路越過西城才到南城。北城破敗簡陋,不少沿街露宿的人骨碌碌地盯著他們馬車,好像若停了,就會被瘋搶的感覺。因為入夜,西城顯得很冷清,偶爾聽得到哪家院兒裡的狗吠,還會在各院牆間產生迴音。
行到南城,才見得燈紅柳綠,白日裡接到喧鬧,夜裡竟也擺上夜市。才聽帶路的人說,原來今日是永陽城彩燈節,故南城張燈結綵,禮花齊放。不管是貧家姑娘還是富家少爺,都著了新裝出來賞彩燈,聽小曲兒,猜燈謎。一些小販還放著白日生意不做,專門做了不少應節的玩意,就想在夜裡博得好彩頭,佑一年生意興隆。
商祿兒不時撩開車窗看街上熱鬧的來來往往,心情與兩個月之前截然不同。想當初還只是任性偷溜出來玩兒,這再來,不止物是人非,是連面兒也不敢張出來的。
想著,她不禁苦笑道:“這永陽城還真是熱鬧,以前怎的就沒碰上這彩燈節了!”
帶路的忙接話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彩燈節會連半三天三夜,夜裡電燈,白天有綵球表演,今日這才第一天,咱們先回莊裡,待幾位休息妥當後,莊主自會親自帶各位出來遊玩!”
“沒記錯,這裡該是南城吧?”城曰看了看外邊,問道:“這龍陽山莊可是在永陽湖邊上,怎麼到南城來繞一圈?”
“公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兩個月前永陽湖發生了一起慘案,以孔雀樓為首,幾乎全部的花船裡的姑娘,都被殺了呀!”
“哦?”城曰看了商祿兒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挑眉問道:“還有這事?”
“嗨!那可是咱們永陽城全城人都知道的事兒了!那孔雀樓的姑娘們,都被人扒光了衣服吊在花穿上,其餘花船的姑娘也都被殺了,還有啊……據說現場除了那些嫖客的屍體外,還有很多黑衣人的屍體,死狀及其慘烈!也不曉得是哪裡來的人下的殺手,可憐那些姑娘咯喲……”
“還有黑衣人的屍體?”商祿兒蹙眉,“按理說黑衣人一般不都是去殺人的嗎?”
“這人都死了!哪裡還有線索……這案子查了一個多月,也沒什麼進展,也就是東城去永陽湖的路給官府封了,好在南城去的小道修好了,現在都從這兒去了!”
“原來如此……那永陽湖不是沒人敢去了?”
“這哪兒能啊!才不到一個月,那裡的生意可又風生水起了!好得很呢!估計是徐媽媽又回來了!”
“徐媽媽是誰?”城曰問道。
“徐媽媽是以前孔雀樓的老闆娘,出事兒那天她剛好不在,便是唯一躲過一劫的人!這也算是她福大命大!這才多久,又開始做生意了!”
商祿兒偏頭想了想,“徐媽媽就是當日招呼我們的那個?”
“嗯。”城曰點點頭,拉過商祿兒附耳說道:“這事蹊蹺得很,去了龍陽山莊再做打算,看樣子,這莊裡的人對那事還挺了解的!”
這話剛說完,就覺馬車停了。那帶路的忙推開車門朝外瞧了瞧,再轉身抱拳道:“公子,到了!請下車吧!”
說完,他就先行下車,擺好小凳。
一下車就看到周圍鬱鬱蔥蔥地長滿了古樹,可能因為彩燈節的原因,樹枝上掛了不少綵帶彩燈,照的夜裡看不清顏色的數葉紅一塊紫一塊。馬車正面是一座寬闊的宅子,青瓦紅木,莊重威嚴。大門放了一隊石獅,咬著正門上“龍陽山莊”的牌匾。
大門前站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打扮得體,簡潔乾淨,一見馬車停了,就引著身後的僕役們迎了上來。
騎在馬上的小廝連同駕車的人見他來了,通通下車,恭敬地彎腰抱拳道:“參見莊主!”
龍卉陽擺手,大步走到城曰面前,有禮地作揖道:“見過城曰公子,一接到閣主的書信,在下便收拾妥當,恭候多時了!”
城曰忙上前扶正龍卉陽,笑道:“龍莊主這大禮,城曰可受不起!今日奉閣主之命下山參加武林大會,想著給眾掌門帶些禮去,這才想到了龍莊主這兒,天下第一的排頭,可不顯我紫音閣小氣!”
“哈哈哈哈!這可蒙閣主抬愛了!”龍卉陽大笑,大手一揮,說道:“這些都是我莊裡得力的掌櫃還有師傅們!”
“見過公子!”眾人行禮道。
城曰只微微頷首,再對龍卉陽說道:“看來莊主果真管理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