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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表情,足像口水流了十幾淌了!
就商祿兒憋屈得很,這回來的路上,她不要坐轎子吧,那個該死的李琨說有失體統,那叫拿命要挾她上轎啊!留得城哥哥和花小凡那個妖精在外面親親我我!雖然城曰一直冷著臉和花小凡保持距離,可她就是看不慣花小凡那倒貼上去的狐媚樣!就和宮裡那些下賤的嬪妃一個德行!誰見誰噁心!
想著,商祿兒禁不住又看了眼那捏著小拇指喝茶的花小凡!她能不能正常點!能不能!
花小凡看商祿兒氣得牙癢癢的模樣,便用茶碗蓋擋住了嘴角的冷笑,隨即優雅地放下茶碗,端了矮几上的小點,十分賢良淑德地遞給城曰,那笑得個眉飛色舞花枝招展,看得商祿兒恨不得將就這桂花糕捏死她!
“公主,你說這公子怎麼就這麼喜歡吃點心呢?”秋竹不解,厥了身子對祿兒附耳道。
“那時候我在街上見著他時,就是在美滋滋地享受呢!”商祿兒悶悶地回道。她總不能學著那花小凡,把自個兒的點心也給端去吧?還是在她之後!
這是後堂裡傳出一陣疾馳的腳步聲,還有些悉悉索索的說話聲。那人還沒看見,突然就聽到商闕那抬高的音調:“祿兒傷可好了?得讓皇兄瞧瞧!”
這廂,聽著這聲音,祿兒才回憶起來自己還有個皇兄來!看來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門簾一掀,一身隨意的商闕榮光煥發地大步走出,飛快地掃了一圈這小小的花廳,然後把目光落到了花小凡身上。
'5'“可是這位姑娘揭了皇榜?”他淡笑著,坐到了高位上。流雲面無表情地站在他旁邊,眼神卻盯著花小凡,有一點寒。
'1'“正是!”花小凡倒也有禮貌地起身,卻只對商闕意思地點了一下頭,“小女子花小凡,見過二皇子殿下。”
'7'商闕眼神一暗,又馬上恢復了之前的滿面春風,大笑兩聲道:“花姑娘巾幗不讓鬚眉,這天下英雄都破不了的奇案,不知姑娘是如何參悟乾坤的?”
'z'“呵呵,哪裡是我破了案,小女子不過運氣好而已。”花小凡嬌媚一笑,坐了下來,“昨日我去找城,途徑城裡的某座宅子,偶然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響,說的就是‘殺了劉總兵,終於可以晉升了’之類的言語,當下權衡,便決定進去敲個究竟,果然不假,那人便是殺人的兇手!”
'小'商闕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流雲眼尖地上前一步,朝花小凡微作一揖道:“這無憑無據,姑娘的話無疑是天方夜談!”
'說'“流雲說的是啊!”商闕滿臉為難地看著花小凡,說不出的憂慮,“怎可憑姑娘你說,就判人有罪呢?何況姑娘連那兇手姓甚名誰都不知道,這叫我們如何是好?”
'網'“哼!那就判她個欺君罔上之罪!”商祿兒洩恨地說道,還朝花小凡得瑟一笑。
“無憑無據?”花小凡不屑地笑,“我紫音閣就是證據!”
她的話無不像炸彈樣,一字一句,響噹噹地炸開了在座所有人的嘴巴。除了商祿兒和秋竹,因為她們根本就不知道紫音閣是什麼東西。
商闕反應過來,有意地看了眼流雲,兩人通了眼色後,方才鎮定地看向花小凡,這一次他說話,可是多了分慎重:“姑娘說,紫音閣?”那個江湖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幾百年來從來無人知其底細的第一神秘組織?!
“正是!我紫音閣人說那人有罪,他就有罪!”花小凡輕哼,狂妄至極。
當然,無人懷疑她的話有假。
“姑娘何以證明你是紫音閣人呢?”商闕問道,有一絲欣喜!若真是紫音閣人,為他所用,勢力大增啊!
“廢話!”花小凡一甩雲袖,氣惱地起身,“紫音閣三個字就是證據!你要我跟你講幾次才懂?!”
“大膽!竟敢對皇子無禮!”李琨見這女子如此混賬,一陣惱怒,把劍就往花小凡刺去。
花小凡媚笑,冷哼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
隨即見她纖腰一轉,迅速從袖口裡伸出一條紅綾,魅如血色。那紅綾像長了骨頭般硬爽,頂端有一個紅色的球體狀的東西。花小凡冷著一雙美目,嘴角是一抹鄙夷的笑,她輕鬆地操控這那像有靈魂般的紅綾,宛若跳舞的妖精,媚到了骨子裡。
那紅綾先是直線迅速過去,在接觸到李琨鐵劍的時候迅速纏了上去,李琨大驚,想用劍鋒絞了那紅綾,卻怎麼也使不上力,好像自己的劍已經沒那個妖嬈的女子控制住了一般。他當機立斷,利用自己男性力量強大的優點,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