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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流的一樣?
冥冥中,我好像知道了這間破教室裡那些白衣鬼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從兜裡摸出一塊衛生紙。小心翼翼的把那幾滴血給擦掉,可我回過頭一看,那幾滴血竟然還在那裡,而且跟我擦掉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我再看看我手裡的衛生紙,那上面的血還在。
看到這一幕,我大皺眉頭,那天擦破的傷口那兒竟然隱隱感覺到一點疼痛,我抬起手一看,那天劃破的地方結下的傷疤竟然全變成了小傷口。
這一刻,我已經完全確定那些白衣鬼是怎麼找到我的了!
可以這麼說,只要這些血液在,那些人對我來說就會一直陰魂不散。
但是。我又沒有辦法把那些血液擦掉,我前腳剛擦掉。後腳那碎玻璃上馬上又有新的血液出現。
而且那些血液都是剛從我的身上流出來的!
我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楊武突然往前湊了湊,把手伸到那些帶血的碎玻璃旁邊。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還以為他知道怎麼解決這些血滴呢,結果他又飛快的把手縮了回來,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的樣子。
我趕緊拿過他的手看了看,問他是不是扎到手了。
楊武畏畏縮縮的藏到我的背後,什麼話都不肯說。
我沉了一口氣,繼續觀察教室裡面其他的地方,上次說過,這裡面的桌子大部分都摞在一起,只有一小部分是散亂的平放著的,中間露出了挺大一塊空地,不知道這間教室以前在幹什麼。
想起上次我和上官雲兒躲藏的那張桌子的桌洞裡面有一頂假髮。或許其他的桌子裡面也有一些其他的物件。
可我也不知道這些物件是不是有用,能否幫到我,我只好隨緣,沒有故意去找,看到什麼就拿起來檢查一下。
從教室的後邊一直走到前面,我看見好幾個小物件,從款式上來看。那全都是一些老古董,幾十年前的東西了。
這跟王洋說的幾十年前的大案正好對上號了。
走到前面以後,我又看到了地上那灘血,從他們嘴裡聽到的,這些血應該是那個被害的女孩的第一次灑下的血,這對一個女孩來講本來是很珍貴的東西,卻出現在這個陰暗的不像話的地方。
曾聽人講過,人死了一般是不會變成鬼的,只有那些冤死的怨氣很大的人死了之後才有一定的機率變成鬼。
看到這灘血,我有點明白那個女孩為什麼寧肯不去投胎,也要報復吳強。
可上次在看守所裡遇到吳強,他瘋瘋癲癲的說自己是冤枉的,那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女孩不是他害的?
可既然不是他害的,他為什麼要去自首?而且還把整個作案經過講的有理有據。
我突然想到了高塵,我們宿舍六個人,他死了還有五個人,他害了程輝,還有極大的可能也還過楊武,而且還一直惦記著我,那吳強會不會也是他害的?
可傳說害吳強的不是那個被害的女孩嗎?
說起那個女孩,上次秦珂跟我說過,他們已經基本確定那個被害的女孩是誰了,可當時我們急匆匆的去了雲山,所以這事兒也沒了下文。
吳強的案子有很多的疑點,他一口咬定了自己犯罪的事實,卻又不肯說出他的同謀以及被害者的身份資訊,這是為什麼呢?狀鳥廳技。
因為我有過被催眠的例子,所以我猜測吳強可能也被催眠了,然後在那人的安排下去了派出所自首,然後他把那人交代的說完了,剩下的其他事情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可要是那樣的話,吳強也不至於瘋瘋癲癲的吧?
如果他因為在看守所裡遭受的那些事情而變瘋了,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因為吳強並不是那麼需要自尊的人。
那麼,這是否說明吳強也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高塵,又或者真的是那個被害女孩的鬼魂?
可這樣一來,所有的思路又全都兜回來了,要確定其中一個,就得確定另一個,兜兜轉轉的沒有一個是可以肯定的。
我腦袋亂哄哄的一片,索性不再去想吳強的事情,畢竟我這次進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看能不能找到張曉曦,或者跟她有關的資訊。
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我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個藍色的小發卡,那個髮卡不像是以前的老物件,更像是從學校周圍的飾品店裡購買的潮流飾品。
我把那個髮卡從地上撿起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確定以前我沒加過,就揣到了口袋裡面。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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