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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那個厲鬼已經被外面那個人收了，這片幻境馬上就要消失了，你有什麼想問的，抓緊問吧。”

我怔在那裡，突然不知道該問什麼，想了一會兒，我說：“曉曦，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背叛了我，我竟然被那個該死的電話給欺騙了。”

張曉曦卻說：“不，冬子，那個電話就是我給你打的，你的記憶沒錯。”

我說不可能，上官楚兒給我催眠過了，而且我後來也去過那家手機店，那裡好幾年前就變成了一家包子鋪。

張曉曦說：“冬子，你自己小心，現在有好幾撥鬼都盯上你了，外面那個人還算有些本事，你跟著他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她的話說完，我眼前的環境一下變了樣子，又回到了王老西家裡，我不甘心，大聲喊道：“曉曦，曉曦你出來，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啊！”

潘贇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起張曉曦的話，跑過去問他：“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鬼？”

潘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嚇傻了？不應該啊，看你的樣子應該見過一些鬼啊，怎麼這麼容易嚇傻了呢？”

我抓住他的衣領，說：“你趕緊告訴我有沒有看到一個女鬼！”

潘贇用了一個奇怪的動作，一下把我的手從他的衣領上開啟，然後帥氣的在領口上彈了彈，說：“我這衣服可貴的很，弄髒了你賠不起。”

我又想衝過去，他伸出手攔在我的面前，說：“你不要問了，女鬼我沒看到，就看到一個不人不鬼的男人。”

我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失落的說：“怎麼可能，曉曦剛才還跟我說話……”

潘贇擺出一副高人的樣子，說：“你剛才經歷的都是幻境，看到的都是幻覺，一切都是假的，是那個厲鬼製造出來的。”

我大聲說：“不，是真的！”

潘贇撇撇嘴，不再說話，等了一會兒，我問：“我有一面鏡子，能看到一個人的靈魂，也能看到鬼的原型，卻看不到她，這是為什麼？”

潘贇眼睛眯了一下，說：“你竟然有這種寶貝？你說的是那個女鬼嗎，鏡子裡面看不到她，這不可能。”

我說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潘贇嗤笑了一聲，但是沒說話，大概他還是覺得我剛才看到的都是那個厲鬼弄出來的幻境。

我突然想起我回家的時候，父親的奇怪舉動，現在仔細一想，他應該是看到了跟我一起回家的張曉曦！

父親能看到張曉曦！

我一下驚訝起來，有點搞不清狀況。

但眼下的事情還是那兩個老頭，只有搞定了那兩個老頭，我才能安心回家，把事情跟父親問清楚。

於是，我跟潘贇說起了兩個老頭的事情。

潘贇擺擺手，說：“你的問題不只在於那兩個老頭，根據我的觀察，你已經被好幾撥鬼盯上了。”

張曉曦剛才也是這麼說的，我奇怪道：“你怎麼知道？”

潘贇說：“你身上有好多個鬼的味道，唔，其中好幾個都是你從外地帶回來的。”

他這麼一說，我立馬又高看了他幾眼，因為我遇到的大多數鬼都是在學校，所以他說從外地帶回來的沒錯。

雖然潘贇說眼下那兩個老頭不重要，但是牛二貴好像在我身上種下了什麼似的，辰老蔫沒辦法害我，他卻能，所以我對他格外警惕。

我把這個疑點跟潘贇講了，潘贇說：“你之前跟那老頭有沒有什麼接觸？”

我把牛二貴讓我改墓碑名字的事情講了，潘贇說：“傻啊，老子活了快三十年都沒見過你這種笨蛋，你可真真是天字第一號笨蛋！”

我臉上有點掛不住，問他怎麼了，他板起臉，問我：“你以為那兩個老頭出現在你回家的路上，是為什麼？你以前看到過鬼嗎？”

我搖搖頭，潘贇說：“哼，這就是了，那是他們在等你！”

他接著說：“鬼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鬼的話能胡亂聽嗎？”

我把辰老蔫攔住牛二貴讓我走的事情又說了一遍，潘贇冷哼一聲，說：“哼，你真是傻的天真，鬼的話怎麼能亂信，只有怨氣極重的人才能變成鬼，所以但凡是鬼，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的話讓我有點煩，因為張曉曦也是鬼，她就是好鬼！

但我沒跟他犟，潘贇說：“那老頭攔著另一個老頭讓你走，那是因為他也想害你，要是另一個老頭把你害了，他以後還怎麼害你？”

我說他沒辦法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