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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潘贇說:“除非,你家裡面還有比你重要的東西。”
我皺皺眉頭,比我還重要的東西,那會是什麼呢,難道父親還從家裡藏了什麼東西
但父親已經去世,他的那些秘密也隨著他的遺體一起化成了灰,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天漸漸的明亮,我和潘贇回到我家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沒多久大伯就帶著父親的骨灰回來了。
看到那個小小的盒子,我心裡壓不住的悲傷,父親為了讓我活下來,承受了太多。
我們這裡的習俗是第三天出殯,所以我和母親在家守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按照莊子裡的規矩開始為父親操辦喪禮。
辦完喪禮,出殯的時候我作為兒子要為父親扶靈,然後讓村裡的人過來幫忙把棺材抬到早弄好的墳裡面去掩埋。
可詭異的是,父親的棺材竟然重的厲害,四個壯年勞動力竟然抬不起來。
潘贇看出點門道,走過去拍了拍棺材,讓那四個人重新把棺材抬起來。
把父親安葬了以後,母親哭的暈厥了過去,我連忙跑過去扶住母親,潘贇說:“你好好陪陪你母親吧。”
這句話任誰聽來,也是覺得讓我好好安慰母親,別讓她因為父親的去世過度悲傷。
可我怎麼也想不到,潘贇這句話背後的含義竟然是這麼殘酷。
父親出殯的第二天,母親突然得了重病,送去醫院,說是成了植物人,甦醒的機率非常小。
潘贇卻嘆息一聲,說:“其實,這也是一種活死人,有的人活著但他其實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還苟活著。”
我馬上衝過去,大吼一聲,說:“閉上你的烏鴉嘴,不要再咒我母親”
父親臨死之前,潘贇就說過類似的話,後來父親果然死了,現在母親病重,潘贇又說出這種話,氣的我要命。
潘贇說:“不信你拿出鬼鏡看看吧。”
我拿出鬼鏡,對著母親照了照,唰的一下又哭了。
接連失去雙親,對我的打擊太大,幾乎一蹶不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幾天,大伯看到我不爭氣的樣子,斥責我說:“冬子,你也不小了,你爹沒了,你得好好照顧你媽才行,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
他還不知道我母親的事情。
最後,大伯對我說:“冬子,你回家的時間也不短了,這段時間你肯定落下不少功課,趕緊回學校去吧,你媽的事兒就別擔心了,把她接到我們家來,讓你大娘照看著,你就放心吧。”
他的話提醒了我,我猛然想起,那個什麼狗屁詛咒,就是從學校開始應驗的,沒準這源頭還得從學校找。
我要回到學校,想辦法從高塵的嘴裡套出實情,也許這樣就能破掉詛咒。
而且那個廢棄教學樓神秘的很,沒準我能從裡面找到救母親的方法,就像我從裡面找到鬼鏡一樣。
我找到潘贇,問他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學校,潘贇卻說他來這邊是有事情的,現在事情還沒有辦完,他不能離開。
具體的我也沒仔細問,就問他什麼時候能結束這邊的事情,他想了想,說:“快則一月,慢則半年。”
這時間有點長,看來回學校以後的事情我不能找他幫忙了。
臨別前,潘贇塞給了我一把符紙,說:“你身上的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回去以後你自己小心。”
他沉吟了一會兒,說:“另外,小心一下給你玉觀音的那個同學,我總覺得這個玉觀音沒那麼簡單。”
我狐疑的點點頭,卻根本想不出任何一個可以懷疑王洋的理由。
我離開學校已經一個星期,回去的時候我看到張曉曦的舍友,忽然想起她說過張曉曦曾經請過假,而且好像請假的時間跟她消失的時間差不多。
我有點迷糊起來,張曉曦為什麼要請假,她請假以後到底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她變成現在這樣。
還有,我心裡一直猜測的那個事情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沒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看守所看吳強,因為我覺得從他身上沒準能發現點什麼。
吳強還是跟原來那樣,傻傻呆呆的,但因為我上次讓秦珂幫忙,所以吳強現在的待遇比原來強不少,起碼他現在自己在一個獄室裡面,不會被人欺負。
他看到我以後,突然跟發了瘋似的衝過來,嘴裡一直喊著說:“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不是我乾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