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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你身上的那東西就蓋不住了。”
他這麼一說,我開始有點懵,但說到後面,我有點理解了,我當年之所以能活,是因為父親把他的魂魄蓋在了我靈魂的上面,所以我在鏡子裡面才會看到父親的模樣。
父親的靈魂就好像一件保護衣一樣,這件保護衣散了,加在我身上的詛咒也就蓋不住了,牛二貴和辰老蔫又會回來害我。
即使有潘贇保護我,那詛咒恐怕也會以別的方式出現。
比如:我在學校裡發生的那一切,神秘人和父親都談起過,這都是詛咒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只是這詛咒也太過分,為了報復我,竟然將張曉曦也給害死了,還把我的幾個舍友也都折騰的過分。
我心裡對這個詛咒越來越記恨起來。
等了沒多久,屋子裡面的母親忽然一下驚叫起來,然後就是一陣嚎啕的哭聲,我趕緊跑到房間裡面,看到父親平靜的躺在床上,我再拿出鬼鏡一看,父親身上一點靈魂都沒有了。
我也跟著母親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潘贇走進來,他不會勸人,只是說:“準備後事吧,畢竟在別人看來,他已經活了二十多年。”
母親哭的一塌糊塗,我整理了一下情緒,跑到大伯家,跟他說了父親的事情。
大伯也忍不住一陣悲傷,說:“冬子,你去陪陪你爹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了。”
我應了一聲,回到屋子裡,陪母親一起守著父親的遺體。
等把父親的遺體送去殯儀館火化的時候,我在父親睡覺的地方發現幾根白頭髮,但奇怪的是那幾根白頭髮雖然是半白半黑,可黑的卻是髮根,白的是髮梢。
我隱約有點明白了潘贇說的活死人是什麼意思,再想起父親已經死亡的事實難過的厲害。
潘贇告訴我,我父親之所以一直以活死人的狀態活著,全都是為了我,因為他怕我被詛咒的力量傷害。
而父親現在包庇,是因為他實在撐不下去了,他的靈魂都已經被詛咒的力量磨損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說,父親的死亡,跟鬼怪的死亡一樣,是徹底的魂飛魄散,連那傳說的投胎轉世都不可能。
父親的遺體是他們送到殯儀館的,我沒有跟著去,因為潘贇跟我說,我沒有了父親靈魂的保護,詛咒的力量馬上就會找到我報復,所以今晚必定成為我最難過的一關。
過去這一關,我才有活命的可能,否則,必死無疑。
潘贇在我家裡佈下了許多東西,有墨線、鈴鐺、各種符紙,還有許多跟我從廢棄教學樓裡面帶出來的鏡子差不多的銅鏡。
潘贇說今晚不只是我最大的難關,同時也將迎來他最艱難的一仗。
為了確保今晚的平安,潘贇特意給柳栩打了一個電話,還拿出幾枚銅板,像模像樣的搖了幾下,在電話裡告訴了柳栩結果。
他的電話開的擴音,我聽見柳栩說:“老潘,今晚的事兒有點難辦,你那邊的天機已經被攪亂了,我看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但是從卦象上看應該是平安無虞,可這怎麼可能啊”
潘贇也有點躊躇,說:“既然有人故意讓你看到卦象平安無虞,那就說明今晚肯定不會好過了,但是有我在這兒,不管什麼鬼怪,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
柳栩說:“我看不會去一對的。”
我剛想說一個的話潘贇應該容易應付,可那邊柳栩大喘氣一般的又說:“我覺得應該會去一堆。”
柳栩又接著說:“你今晚不要吝嗇,把你那堆東西都用上吧,要是用完了來找我,我便宜賣你些黃紙、硃砂和桃
潘贇一聽這個就來氣,說:“你把我的人情就賣了一千塊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想繼續坑我”
柳栩聽了以後大叫一聲,說:“一千”他又說:“你把電話給那個小子,我有話對他說。”
潘贇把電話遞給我,我把擴音關了,以為柳栩有事要單獨囑咐我一句,結果他竟然在電話裡說:“小子,記得你欠我九百塊錢”
我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再想說什麼,柳栩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終於明白潘贇為什麼說起柳栩就好像聽到老虎一樣。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我跟潘贇就在家裡等待鬼怪降臨,但詭異的是一直到凌晨一點,都沒有任何鬼怪出現,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種無聲的寂靜,比群鬼來臨還要可怕,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鬼怪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出現。
然而,我們又等了倆個多小時,竟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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