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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的,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明白男人應該怎麼做?”陸忠福質問他道,“臭小子,你看著我扎著女人的圍裙,像個傻子似的轉來轉去嗎?”
“嗯!沒看過。”陸江船趕緊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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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上面怎麼樣了。”程婉怡擔心道。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顧雅螺指指樓梯道。
程婉怡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不了。現在去只會火上澆油,我看咱還是在這裡等著好了。”
不用想也知道公公肯定在上面訓自己的老公呢!現在上去,這江船的面子還往哪兒放。
還是守在這裡別讓其他人再上去的好。
顧雅螺莞爾一笑,雖然不能上去,不過以她的耳力,依然聽得真真切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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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過為什麼這麼做?”陸忠福問道。
“我想爸,您不是讓我幫她一把嗎?前些天,早餐的時候。我不是事先報備了嗎?”陸江船怯怯地抬起頭小聲的辯解道。
陸忠福立馬說道,“那我叫你扎著女人的圍裙幫她來著。”
陸江船趕忙搖頭道,“不是!”
陸忠福不疾不徐地說道。“這世上沒有比女人更令人頭疼的東西,女人既不可太親近,也不太疏遠懂不懂!”
“爸,我知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陸江船趕緊說道。
陸忠福神色一怔,接著說道,“少給我掉書袋。既然知道,你還那麼笨,傻瓜。這些女人你一親近,她們就想往上爬,你一疏遠她們就埋怨你。”進而指著他又道,“你看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沒有鬍子的男人。”
陸江船摸摸自己的下巴。下面有剛剛長起來青蔥胡茬。
“你老婆給你穿圍裙本身就在小看你。”陸忠福指著他道,“你懂不懂這個道理。”
“不是的,爸!”陸江船擺手道。
“什麼不是啊!”
“圍裙是我自己要扎的。”陸江船指著自己道,“不是她給我扎的。”
陸忠福上下看看他,又傾身上前道,“你是我兒子嗎?你爸叫什麼名字?”
“呃……”陸江船張了半天的嘴叫道,“爸!”
“既不要過於親近,又不要過於疏遠。把她放在合適的位置。”陸忠福教導他道,“你想一輩子施展男人的權威。你應當學學我的樣子。”
“是!”陸江船虛心受教道。
“你紮上剛才的圍裙,去站在咱家茶餐廳門前去,罰站一個小時。”陸忠福指著他道。
“爸!”陸江船吃驚地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道,“爸,我已經三十了,不是三歲,我……我……”
“怎麼樣?”
“爸,我已經結婚了,在婉怡面前,我?我能哪樣嗎?”陸江船結結巴巴地說道,趕緊又道,“爸,您不是教導我,對老婆要有權威嗎?您讓我穿著圍裙在茶餐廳面前罰站,這本身就是互相矛盾的,爸您不能哪樣做?”
陸忠福信誓旦旦地說道,“你老婆聰明的很,她一看你被你爸我罰站了,她就會明白,不該瞧不起自己的老公。我認為她會明白的。”
陸江船跪著向他挪動了兩步,哀求道,“我說爸,一定要罰站嗎?”
“我這個人從來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說話算話,從來都不反悔。”陸忠福斬釘截鐵地說道。
陸江船的腦袋高速運轉,“要不這樣,我穿著圍裙,在天台罰站好了。”
陸忠福挑眉看了一眼天台屋,輕蹙著眉頭。
“哎呀!爸,我真的錯了、”陸江船磕著頭道,“真是刻骨銘心的悔過自己的過錯。我真不該做有損於男人權威的事情,我向您道歉了爸!”他抬起頭來看著老爺子道,“爸,要不我寫一個深刻的檢討書好不好!”
“不行!”陸忠福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爸!”陸江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陸忠福想了想道,“你那就在天台屋,舉雙手罰站吧!”
“知道了,謝謝爸!”陸江船食指刮過額頭,甩下一溜汗滴,真是快把他給嚇死了。
陸江船站了起來,手臂舉高,“可是爸,我的個子那麼高,這屋頂太矮,不知道站不站的開。”
迎上老爺子的虎目,陸江船就知道抗議無效,吞了吞口水道,“爸,您不覺得對兒子有些太過分了。”做著最後的掙扎道,“可是爸,您答應過我,我可以幫她打掃衛生間的。我一定要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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