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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舞卻越想越生氣,怒不可遏道,“重拍幾遍無所謂,可他居然敢罵你,你當場就應該罵回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這心裡窩了一股子火,不能撒在陸皓杉身上,只好撒在導演身上了。
“那個狗屁導演敢叫你愣頭青,他活膩味了。”陸皓舞瞪著大眼火冒三丈道。
“得重新打殺一遍,演員們又得重新啊啊啊的倒地裝死。”陸皓杉非常羞愧的說道,實在是太抱歉了,“我好像把導演壓得也不輕。”
聽陸皓杉這樣一說,大家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應該拍打戲嗎?我們三哥不是勇鬥歹徒嗎?”顧展硯突然說道。
“那樣更糟!”顧雅螺搖頭道。
“為什麼?”陸露不解地問道。
陸皓思解釋道,“拳腳腳無眼,這要是傷著人家的臉面可就慘了。第一遍不就是把人給揍趴下了,幸虧人家大人大量沒有追究。”她接著又道,“演員可都是靠臉吃飯的。”
“哦!”
顧雅螺黑珍珠的眼眸流光湛湛,笑盈盈的脆聲說道,“三哥,你的未來明明是靠腦子的,幹嘛非要靠臉吃飯啊!”
“哎!螺兒說的太棒了。”陸皓兒端著砂鍋下來,放在茶几上的大盤子裡,“別胡思亂想了,快吃排骨麵吧!”
陸皓杉抄起筷子吸溜吸溜地吃麵,陸晧逸勸道。“皓杉別多想了,就當是一場特別的經歷。”
大傢伙看著他眨眼間將一碗熱騰騰地排骨麵,連面帶湯一起下了肚。
陸晧逸起身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下去了。”
“我洗乾淨砂鍋就下去。”陸皓思站在流理臺前道。
“你們呢?”陸晧逸看向顧雅螺他們三人道。
“我們去四樓等一下我媽?估計快回來了。”顧展碩說道。
“那好。”陸晧逸帶著兩個妹妹下去了,陸皓杉也隨即跟著下樓去了。
陸皓舞盤膝坐在地板上,捶著茶几道,“哎呀!真是的,哎呀,氣死我了。”唉聲嘆氣道。“我哥怎麼這麼簡單的鏡頭都不過去了呢?真是的。”真是捶胸頓足的。
“五姐,你就彆氣了,這誰還沒個緊張的時候。”顧展碩厚道的地說道。“這要是擱在我的身上對著鏡頭,我或許也說不好話。”
“多難得的機會啊!一撒手飛了,可惜死了,真是窩火。哎呀!我的天。”陸皓舞揮舞著拳頭。這有力氣沒處使,真是憋屈死了。
“少說兩句吧!五姐,看樣子,三哥比你更難受,更窩火。”顧展硯嘆聲道,非常生氣地說道,“演不好就算了,那個混帳導演嚷嚷什麼啊!不就是個破導演嗎?又不是沒他活不了了。估計還沒三哥掙得多呢!”
“唉……我本來以為?”陸皓舞及時剎住車道。
“本來以為什麼?五姐以為三哥要是能成事。你就可以了。”顧雅螺瞥了陸皓舞一眼道。
“你們怎麼知道的。”陸皓舞驚奇地看著他們道。
“你所作所為,瞎子都看的出來。”陸皓思拿著毛巾擦擦手。走過來兩步,坐到了她身邊道。
“你呀!別妄想了,別說爺爺,二叔那一關就別想過關。”陸皓思拍著她的肩膀說出事實道。
被揭穿的陸皓舞也不惱,反而唉聲嘆氣道,“哎!我做做夢還不行啊!”
“五姐就那麼喜歡當演員。”顧雅螺好奇地問道,現在這時代又不是後世,把明星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透過媒體毫無顧忌的宣傳,少男少女們整日裡做著明星夢,發財夢。
現在的明星賺的也就是個工資,真沒有他們烤肉賺的多。
“也許是名字裡有舞字,從小就喜歡唱歌跳舞,是的我想當藝人。”陸皓舞認真地說道。
顧雅螺不想多說什麼?說明星的世界太殘酷,說娛樂圈裡的潛規則。
“就單說,假如真的當了演員為藝術獻身呢?讓你賣弄色相脫衣呢!”顧雅螺說道,這一時期也就是明年風月片大行其道的時期,說的好聽點兒風月片,其實就是三級片,一脫到底,香江沒有電影分級制度,這類風月片隨便放,誰都可以進電影院看。
提起風月片電影,不可不提到邵氏電影,邵氏風月片取材自由,中國的傳說,名著,野史已經提供了取之不盡的素材,而創作都們又善於構思奇的橋段,利用**這一噱頭,拍出頗具情趣的佳作。例如李翰祥,楚原,呂奇,桂治洪,何藩,何夢華等均是拍攝風月豔情片導演中的佼佼者。說邵氏的“風月片”或“豔情片”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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