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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咱的茶餐廳賺的都多。”江惠芬笑得跟多花似的,“這日子越過越好。”
江惠芬試探地問道,“老頭子,你不怕街坊四鄰對咱們指指點點,說咱們家有個離了婚的。賴著不走的閨女啊!”
“我們的家的事,關他們什麼事。”陸忠福硬氣道。“我女兒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又道,“老伴兒你探探江丹的口風,如果有這個意思,這一次咱可得好好的把把關。”
“哎喲!老頭子,你可真是開明喲!”江惠芬激動地拍著他的肚子道。
“哎呀!被你給拍的,想上廁所了。”陸忠福掀開毛巾被,趿拉上拖鞋匆匆地跑進衛生間。
江惠芬則抱著毛巾被,呵呵直笑,嗔道,“這個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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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天已經微微亮了起來,顧雅螺準時起來,一襲水粉色,純棉短袖運動服看起來活潑可愛。
“叮鈴鈴……”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個時間誰來的電話,找小舅舅的女孩子們改變策略了。
顧雅螺看了一下其他人還沒有起,拿起了聽筒道,“喂!”聲音中透著剛剛睡醒的黯啞。
“打擾你休息了嗎?”
流利的英語,且沒頭沒尾的,顧雅螺隨口就用英語回道,“你打錯了吧!”
他聽見了熟悉地聲音,於是道,“是我,阿什利!”
顧雅螺順勢坐在了沙發上,“這麼早!天還沒亮呢!擾人清夢,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有公德心。”最主要的是如果電話被其他人給接到了她要如何自圓其說。
被她一頓搶白,“呵呵……”細碎地笑聲傳來,“你以為我為什麼這個時候打電話。”
得聽他這麼一說,人家算準了時間。
顧雅螺也沒有被揭穿的窘境,只是好奇打電話所謂何事?
“你有什麼煩心事?”顧雅螺突然問道。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道,“為什麼這麼問。”起居室內阿什利一臉的憔悴,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你的笑聲充滿了蒼涼、悲憤……”顧雅螺說道。
話落顧雅螺有些後悔,打聽別人的**幹什麼?誰知道會不會被他猜測為圖謀不軌啊……
就當顧雅螺要說,‘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的時候?’
電話那段傳來了阿什利幽幽地聲音,“為什麼他們總是不滿足,總貪念他們不該宵想的。”
顧雅螺想了想道,“很正常啊!人心易變。如我們這樣的小市民吃飽穿暖,做生意平平安安就幸福的冒泡了。可你呢!恐怕所思所求就不會這麼低了。人都容易得隴望蜀,有了一塊想兩塊,有了一萬想百萬,人心欲如溝壑就如無底洞似的,難以填滿。”
人要是都知足者常樂,安貧樂道,這世間就少了多少紛爭。
雖然這安慰非常地寬泛,阿什利還是道了聲謝謝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雅螺看著聽筒,這算什麼?她撓撓頭現在更煩惱不會一個、兩個都這樣吧!
小舅舅可是前車之鑑啊!
“螺兒。這大早起天不亮誰來的電話?”江惠芬走出來問道。
“哦!打錯的。”顧雅螺趕緊把電話放下道。
江惠芬倒是沒有懷疑,顧雅螺說話聲音本來不大,又是英語交談。不怕他們聽見,她自是能自圓其說。
可是晨練時,顧展碩兩兄弟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顧雅螺只好老實交代了,對他們兩個沒什麼好隱瞞的。
兩人才明白原來貴人在此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知道該恨,還是該謝!
“只是他怎麼給你打電話啊!”顧展碩雙眼如探照燈似的盯著顧雅螺問道。
“大哥。別看我,我也很想知道。也許只是找個人說說話唄!”顧雅螺聳聳肩道。
以他的心性還用得著別人開導嘛!
只是人都有負面情緒,需要發洩一下。而她正巧,既沒有利益關係,又如陌生人一般。
說到底還只是十幾歲的少年,就算殺伐果斷。夜深人靜處終不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船過水無痕。這電話過後,顧雅螺就沒在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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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是個急脾氣,吃完早飯,就跟著陸江丹上了天台屋。
顧展碩他們在看書,而陸江丹則在蹬縫紉機。
“江丹,等會兒再幹,跟媽說說話。”江惠芬盤腿坐在木製地板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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