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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剛過了十六歲生日,七個人裡數她最小。說起來她的事,還要說從她媽說起:她家在神州,不說名門望族,在蘇杭當地也數的上的書香門第,秋萍她媽的小小年紀就是積極分子,憂國憂民,據說當年加入新四軍打鬼子,後來在部隊找了個志同道合的男人就結婚了。本來一切都挺好的,可是你也知道她這頂頂好的家世,在解放後,這運動,那運動中成了捱整的物件,那男的更可惡,為了前程拋妻棄女。
秋萍她媽和她還有姥姥、姥爺都成了右派,走資派。甭管什麼派吧!我也不太懂!反正都倒了。聽說都被勞動改造去了,有其母必有其女,看秋萍的樣子。就知道她媽長什麼樣兒了,不甘受辱的秋萍她媽就上吊自殺了。這隨著一年一年的長大,秋萍的姥姥和姥爺,也知道秋萍的容貌會帶來不幸,所以就邋里邋遢跟乞丐似的。不過這百密一疏,無奈之下,只好逃了出來。游水過來的,借住在她舅舅、舅媽家,剩下的不用多說。她舅舅、舅媽簡直拿她當傭人,打倒是不會打她。不過整天罵她沒出息,賠錢貨、白吃、白住……至於把她趕出來,是因為懷疑她偷了舅媽的十塊錢。雖然後來找到錢。原來是舅媽忘了早上給了自家孩子十塊錢。但是堅定了要把她趕出來。”
“所以。我看著她舉目無親,孤苦零丁的怪可憐,反正咱們這兒招女工嗎?即便不能做活兒,打雜也可以,也可以學嗎”江惠芬笑道,“沒想到真人不露相,還摸過縫紉機,不是生手。練習一下就可以上工了。”
江惠芬說完厲秋萍的身世,讓人唏噓不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部故事。說起來不過三言兩語輕描淡寫,故事中的酸甜苦辣,幾番痛苦掙扎和堅守,也只有當事人自個兒心裡明白。
兩人轉身進了茶餐廳幫忙。
茶餐廳也是一片忙碌,陸忠福也請人來了,顧雅螺不得不搖頭失笑,陸家這座小廟不僅來了一個未來天后,烤肉攤還來一個未來的演技之神:周閏發。
所以顧雅螺才會這麼輕鬆地跟老媽在樓上見工。
就烤肉攤來說,陸忠福請的都是家裡生活比較困難的出來打工的青少年,這樣既能掙錢,又不耽誤他們上學。
勞累了一天後,大家坐在天台上納涼,而顧雅螺則拉著陸江丹進屋,把厲秋萍的身世簡單的說了一下。
聽得陸江丹是感概唏噓不已,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後要多多關照了。”
“怎麼媽,想當救世主啊!”顧雅螺調侃道。
陸江丹頗為感慨地說道,“我不會做也做不到成為哪個人的救世主,一個人的未來,要靠自己去爭取。可有一點我們能夠做到也必須去做到,在可能的時候,伸一把援助之手。幾個月前如果沒有韋慕庭大律師,也沒有現在的我。我有時候想,某些時候,如果條件允許的話,能幫就拉別人一把,也許就有人如我們一般,從此徹底改變了命運呢?”
“媽說的對。”顧雅螺握著她的手道,畫風一轉她問道,“店面怎麼樣了?”
“你老這要求高,所以阿安他們裝修的很細緻,務必做到你的要求。”陸江丹寵溺地說道,“至於超市的攤位,只等著超市開張了。現在嘛!得開足馬力,備貨了。”
“媽,螺兒你們在屋裡,不熱嘛!這會兒起風了,涼快了。”顧展碩叫道。
“媽、螺兒,快出來吃西瓜。”顧展硯在外面叫道。
“哎!這就來了。”顧雅螺看著她道,“媽,我們一起出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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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水般在忙碌和平靜中悄悄地滑過,眨眼間一月已過,這幾天陸皓兒和陸皓杉兩人焦躁不安的,因為高考的成績出來了,通知書也隨之要下來了。
“考上了,考上了,我考上大學了。”陸皓杉揮舞著手上的錄取通知書衝進了家裡道,“爺爺、奶奶、媽,大伯母,姑姑是香江官立高階工業大學,會計和金融學。”
香江理工大學的前身,創辦於1937年,後於1947年更名為香江工業專門學院,於1994年正式升級為理工大學,在香江數得上的大學。
“這算是子承父業了。”顧展碩輕笑道。
正值午餐期間,所以大家都在,陳安妮激動地說道,“快,快錄取通知書,讓媽看看。”
陸皓杉把錄取通知書遞給了陳安妮,她看著通知書一個字一個字的看。
江惠芬則迫不及待的拿起電話,撥通了陸江帆辦公室的電話,“快,皓杉,跟你親自爸報告這個好訊息。”她把聽筒遞給了陸皓杉。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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