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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我呢!你當初聽到不也是按字面的意思說的。”陸江船不客氣地拆穿他道。
“我說的也不差啊!其實驢打滾取意:不就是驢子在地上打滾時一身灰塵的模樣。只不過我當時真以為是驢肉,誰知道是麵食。”陸晧逸振振有詞道。
“噗嗤……逸哥,這驢肉和餈粑的價格可是天差地別的。照你這麼賣,我們要虧死了。”顧雅螺笑著調侃道,聲音嬌軟甜糯。
有道是天上龍肉,地上驢肉。是人們對驢肉的最高褒揚。
“弟妹來讓你看看什麼叫驢打滾。”陳安妮把做好的驢打滾端了出來,放在了餐桌上。
顏色金黃。看著就能勾起人的食慾。
“嗯!吃起來,有粘性,味香可口。豆香餡甜,入口綿軟,別具風味。”程婉怡品嚐後說道。
又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起這麼個名,好像許多中國菜,這名字和菜式都不相符。”
“因為菜名是文人取的呀!”顧雅螺非常可愛地唆唆手指道,“中國傳統文化除了主流學術思想之外,在外國人的印象中,吸引人的地方更多地體現為一種民風民俗,其中,吃是中國文化的強項。中國的吃,勝在味道夠足,其次是式樣。文人、雅士、鄉紳是遠離庖廚的,但是對菜名的叫法卻非常感興趣,以此表現自己的學問。所以嘍!小舅媽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陸忠福走過來道,“所以外國人對這些‘文化’並不清楚。如何翻譯這些菜名,就成了中國‘博大精深’的飲食文化成了一道難題了。”
在場的人忙不迭的點頭,都深有體會,生活中可是鬧出不少的笑話。
“俗話說,人餓了,石頭蘸點油鹽也是好吃的。中國的很多‘菜系’做法其實並不難,不過就是加糖、撒鹽、放辣椒、浸醬油、用煙燻等。只要有耐心,味道自然就出來了。”陸忠福說起自己的本行頭頭是道。
陸皓兒放下筷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道,“民以食為天,國人在吃的方面是任何國家都不能匹敵的。”
又道,“不過呢?當吃的東西足夠多起來後,就吃新鮮的,包括海參、燕窩等,更刺激的吃法就是吃活的、叫的,例如生吃猴腦、燉煮胎盤等。真是夠殘忍的。”陸皓兒撇撇嘴,真是無法贊同。
顧雅螺思索道:陸皓兒說的不錯,國人花費在吃的方面用掉了最大的精力。一日三餐油煙滾滾,上班下班都在想著怎樣安排一家人一天的吃喝,家庭主婦們則忙著買菜做飯,男人們則考慮今天應該在哪個館子裡和朋友們搓一頓,至於大小官員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已經吃膩,是吃喝新潮的製造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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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 回孃家
據經濟學家門說,國人在吃的方面家庭內外的體力投入和產出本來也應該算gdp的。那意味著中國更發達,人們的生活非常滋潤,這是典型的有閒階級生活。
“貝蒂要吃驢打滾,貝蒂要吃驢打滾!”顧雅螺肩膀上的貝蒂不停的蹦道。
“饞嘴的貝蒂,好好。”顧雅螺把驢打滾撕成了小碎塊兒。
一個撕得快,一個吃的香真是讓人看的興致盎然。
“饞嘴的貝蒂,過個年,看你胖了一圈,到時候看你飛不飛的起來。”路西菲爾指腹摸摸它毛茸茸地腦袋道。
“不怕不怕,貝蒂有鍛鍊。”話落貝蒂飛身在空中飛了一圈,落在了路西菲爾的肩膀上。
“這小東西越發的調皮了。”陸忠福笑道。
顧雅螺調*教了貝蒂一年多,這語言可是突飛猛進,只是平時被顧雅螺壓制著,說的太多了,徒惹是非。
不過這個饞嘴的吃貨,本身就是雜食性動物,被顧雅螺養的,越發的同人一般,好吃了。
晚餐清粥小菜吃光光,就各自散了回房休息,昨兒晚上那麼晚才睡,早就一個個哈氣連天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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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回孃家,大舅媽朱翠筠已經沒有孃家,至於孃家親戚都在大陸,想探親也沒辦法了。
二舅媽陳安妮的父母也沒了,兄弟姐妹都移民不再香江。
只有新媳婦兒程婉怡和陸江船這天要回孃家。
早早準備好了禮物,“回孃家!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貝蒂清脆地聲音嘹亮唱道。
“這小傢伙。”陸江船失笑道,“是嫌我禮物少了嗎?”
“小舅舅,別聽貝蒂瞎說。”顧雅螺趕緊說道。抓著貝蒂道,“小搗蛋鬼。”
又道,“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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