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一點點的火熱起來。
每一處的神經又像被電觸到一般,酥酥麻麻的不能自己,她輕顫幾下小手探進被子裡抓住了他四處撩/撥的大手,提醒:“別,很晚了,明天你還要的上班呢。”
沈言薄將臉靠近幾分,唇瓣已經觸碰上她的臉頰,笑的妖冶魅惑,低沉的嗓音透著性感:“沒關係。”
就算拋棄了所有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都沒關係,有什麼事比陪他的夫人更重要呢?在沈言薄的概念裡顯然沒有。
一個猝不及防他已經掀開被子壓上她,從他那樣流光溢彩又暗藏驚濤駭浪眼眸中,她知道說再多也沒有用,紅著臉動了動唇猶豫了一小會,才難為情開口:“要適可而止好不好。”
話音一落,她頭便深深埋進他的胸膛。
沈言薄當然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這樣溫香玉/體在懷,他能做到適可而止麼?答案顯然是不能。
不過為了安撫她,他還真頭一次這麼言而無信的答應下來:“一切都聽夫人的。”
外面的天已經不知道是凌晨幾點鐘,他們也不關心這樣。
臥室內是一片曖/昧的燥熱,就連床頭的那盞柔暗燈光都朦朧的柔情似水。
已經褪去所有衣服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氣息微微有些凌亂,沈言薄將她的手反扣在掌心之中,那樣異常溫柔的吻輕輕的蹭著她,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像是在呵護著最至高無上的珍寶一般。
如此的他怎能叫她不動情,怎麼讓她不心甘情願的全力以赴。
現在的她已經初為人妻,褪去了少女時的那般無比羞澀,在他的引領下她也慢慢學會成長,學會去顧及他的感受。
所以,她要放鬆,去迎合他的一切,讓他得到最大滿足。
 ;。。。 ; ; 還真是霸道哎
白池做出最後妥協:“那我換一身睡衣總可以吧,這個有汗味你抱著也不舒服。”
沈言薄靜默下來,終於沒有那麼快否決掉的,白池全當他是弄=預設下來,再次從他懷裡起身。
剛掀被子手又被他抓住,她微微一愣看著他,瞪著他抗議:“你不能太霸道。”
沈言薄黑眸帶著明亮流光,深深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笑意才緩緩輕啟薄唇:“為夫想到了個好辦法,既可以讓你涼快點又可以聞不到汗味。”
看他嘴角噙的那抹高深莫測又極淡笑意,白池怎麼覺得他不懷好意呢,帶著一絲狐疑問:“什麼好辦法?”
橘黃色的柔和燈光下,他那張俊臉越發立體,嘴角那抹極淡笑意已經彎起深深弧度,滿是狡黠之意。
不好,白池依舊嗅到某種引狼入室的危險氣息。
下一秒,如她所料已經被沈言薄壓在身下,大手開始去解她睡衣釦子,莫名的臉“噌”的紅了起來再次抓住他大手:“你,你幹什麼呢。”
“脫/衣服。”他回答的利索乾脆。
這回他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已經解開了她第四顆釦子,敞的領口子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肌膚精美的鎖骨,還有胸前那美好的若隱若現,讓她臉不禁立刻滾燙起來雙手護在胸前繼續抗議:“我自己來就可以,你去幫我拿新的睡衣過來。”
很顯然抗議無效,沈言薄已經完全將她睡衣釦子解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邪魅的勾了勾唇:“裸/睡更有助於健康,尤其是你現在還有些低燒更應該裸/睡。”
“褲子是我幫你脫,還是……。”他低緩聲音中還帶著幾分故意壞壞的揶揄。
白池哪裡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臉立即紅的火辣辣反駁:“我才不要裸/睡。”盯著他身上的浴袍,她下意識又說了一嘴:“你都穿著睡袍,我幹嘛要裸/睡。”
然後,沈言薄嘴角的笑意漸漸濃了起來,臉眼角眉梢都帶著濃濃邪魅氣息,那張色淡如水的薄唇在柔和燈光襯染下,透著一抹淡淡迷人色澤正微微啟開。
“原來夫人是希望我也一起裸/睡。”
他的眼神,話裡話外都充滿曖/昧之意,修長的手指已經挑開腰間的繫帶露出那樣精瘦又結實的胸膛。
白池這才瞬間瞭然,有股熱血直衝腦袋臉漲的通紅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解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這麼隨口一說,他怎麼就能想歪了呢。
事實證明說錯是要付出代價的,沈言薄三兩下將睡袍褪去,毫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現他的美好身材,緩緩在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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