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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當年,一江春水注入深淵,楊廣疲憊地癱在了蕭皇后雪白的胸膛上。
三十多歲的蕭皇后,正值女人巔峰時刻。
慾求不滿那是一定的,可那又怎樣,難道埋怨皇帝無能嗎?
即便蕭皇后貴為六宮之主,心裡不高興,在皇帝面前也只能裝出高興的樣子。
蕭皇后的臉上哀怨的表情不難看出來,一雙粉臂卻在楊廣的後背上撫慰著。
楊廣興意闌珊,抬起身來走下床榻。
楊廣端起酒樽一飲而盡,酒意闌珊,楊廣一邊照著鏡子邊對蕭皇后說:“這麼好的頭顱,會是誰來砍呢?”
蕭皇后大驚,問:“陛下何出此言,不吉利啊!”
楊廣苦笑,說:“貴賤苦樂,更迭為之,亦復何傷!”
第八十九章移駕丹陽宮
江南最後一股叛賊西梁蕭銑被剿滅了,大江以南已是安全之地。
平定江南讓困在江都的大隋皇帝楊廣看到了一絲希望,感覺時機已經到了,決定移駕丹陽宮。
上午,楊廣令人招來隨身的大臣蘇威、虞世基等人。
“今車騎將軍陸暢剿滅了叛逆蕭銑,江南之地再無禍亂。朕欲移駕丹陽宮,三月中旬啟程。另,車騎將軍剿匪有功,擬詔授大將軍之職。並令其迅速西進剿滅殘匪,而後,大軍回師丹陽宮護駕。”
“陛下英明,臣等深以為然。”
此事早已經確定了,幾個大臣沒有異議。
目前,裴世矩還在丹陽宮督造,還要兼顧往來遷移人員和物資,忙的離不開。眼前幾人楊廣看了看,虞世基留在身邊隨時呼叫不便離開,只好讓蘇威走一趟,過江去陸暢處以示皇恩,順便宣昭。
蘇威領了聖旨,坐船過江往陸暢哪裡去了。
江都暗流潛伏,宇文述的兩個兒子守文智及、宇文化及以及禁衛軍首領司馬德戡,見天下英雄並起,眾叛親離,心裡早有叛變之心。
今天大隨皇帝楊廣宣佈欲移駕丹陽宮,頓時讓一些人坐不住了。獲知此訊息,宇文化及與守文智及二人在家中密謀。
宇文智及憂心地說:“楊廣馬上要移駕丹陽宮,江南的陸暢最近多有戰功,據說兵馬還不少,恐不好對付,怎麼辦?”
宇文化及沉吟半晌,言道:“你去找司馬德戳,讓他在軍中散佈訊息。就說楊廣聽聞禁衛軍有人想要叛亂,正在多釀毒酒,盡殺關東人,只留南人在身邊。”
“嗯,這辦法好,現在人心已經不穩了,士兵們一聽楊廣竟然這樣幹,差不多要反了。只要人心亂起來才好行事,我這就去安排。”
宇文化及令人在軍中散佈言論,謠言一起,果然禁衛軍大相驚駭,互相轉告。
由於江都周圍匪患勢大,東有李子通西有杜伏威兩隻叛軍威脅,江都周圍早已經動盪不已,已非安全之地。從行江都的禁衛軍大多都是關中人,離家久遠人心思歸,不時有兵將逃亡,斬誅多人也止不住。
有一位宮女獲知訊息,告訴了蕭後:“外面人人想造反。”
蕭後說:“由你去報告吧。”
宮女便對隋帝說了,隋帝很生氣,認為這不是一個小小的宮女該過問的事,殺了這個宮女。
蕭皇后精通占卜,知道大隋朝命運以無可挽回。後來又有人對蕭後說起,蕭後說:“天下局面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沒法挽救了,不用說了,免得白讓皇上擔心!”
從此以後,再也沒人說起外面的情況。
群臣日夜憂心,也是厚賜報平安者,立斬道實情的臣下,楊廣此舉真自掘墳墓,正所謂掩耳盜鈴耳。
雖說決定移駕丹陽宮,躲避江南,遠離中原混亂。大隋朝山河破碎,此時的大隋皇帝楊廣志氣全無,整天以酒澆愁,得過且過。
他在江都宮中的房舍間間鋪陳華麗,每房居一美人輪流作東道主。隋帝則自作客人,帶著蕭後和眾姬妾東遊西宴,天天酒杯不離口,日夜常醉,從姬眾人也常常醉臥不醒。
隋帝楊廣通曉占卜相面,愛說江浙話,經常半夜擺酒,抬頭看星象,對蕭後說:“外間有不少人算計儂,不過儂不失為長城公陳叔寶,你也不失為沈後。我們姑且只管享樂飲酒吧!”
長城公,是南朝亡國之君陳後主降隋以後隋給他的封號,沈後即陳後主的皇后。
一首《玉樹**花》被後人稱為亡國之音,成了陳叔寶在歷史中鮮亮的招牌。
麗宇芳林對高閣,新妝豔質本傾城。
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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