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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可看到賊人是誰了?”秦凌飛質問著,白虎已經重新回到了她身邊,爪子裡卻抓著個什麼東西。
“回娘娘,屬下無能。待屬下趕到現場時,所有人已血流成河,未發現半個陌生身影!”妖紅同樣滿是傷感,這些看守天牢的人都是無辜的侍衛,卻沒一個活口,且死的慘烈。
銀兒已經將白虎爪子中攢著的東西呈到秦凌飛面前,她見了,蹙緊眉頭“這是什麼東西?”
且看上面是一個菱形牌子,一個字沒有,光禿禿的,甚至沒有任何文案。但軒轅逸見了,如飛一般的速度跑了過來,二話沒說直接搶了過去,秦凌飛一愣,見他雙目腥紅,還是頭一回見他如此憤怒,
感受著他渾身散發的冷氣冰冷刺骨,秦凌飛給了身邊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好生安葬,反正這會兒人也劫走了,去追也不知道哪個方向。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著軒轅逸“怎麼了?你可是認識這東西?”
秦凌飛發現她自從和軒轅逸在一塊之後,就真的變得有些小女人了,說話都學會溫柔了呢。
但此刻憤怒中的軒轅逸不會和她開半句玩笑,見他傷感的眸子幽幽轉了過來,薄唇輕起,只突出了三個字來“老…皇…叔!”
所有人皆是一愣,不知道這牌子是有意丟下來的,還是無意掉落的,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便代表著老東西在正面與軒轅逸抗衡。
難道暴風雨前得靜謐已經停止了嗎?讓所有人擔心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嗎?
“你懷疑,是南宮影?”她問著,自從從泰州回來沒有找到南宮影以後,她便一直沒有去追查。因為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在沒結婚之前和別人怎麼鬧都可以,結了婚以後便要遵守婦道,省的招人閒話。
卻沒想到軒轅逸很果斷的搖了搖頭“不,不是他!”他已經調查清楚南宮影的所在,但此刻他身受重傷,他不宜打擾,更不可能出現在此。
更何況,這些侍衛們全部是被砍刀所傷,據他了解,皇叔身邊的人任何武器都有,唯一不會砍刀,但護國公身邊到有一位!
他大臂一揮,將秦凌飛禁錮在懷,沉重的喘息著,幾個月過去,終於迎來了正面旋轉,
秦凌飛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疲憊,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卻找不到任何一句寬慰的話,她躲想和他一起承擔,一起勞累,但他似乎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飛兒……如果……如果我說此人是晏青璃的話,你會怎麼做?”
隱忍了許久,軒轅逸幽幽開口,秦凌飛抬起的手立刻僵持在半空中,整個身子僵硬起來,如木偶一般,忘記動作。
軒轅逸板正她的雙肩,認真的看著她的瞳孔“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和你說。關於你爹,我雖然答應過不會傷其性命,但是晏青璃我卻不能保證,我的人調查出來,我父皇的死和你爹有關!”
我父皇的死和你爹有關!
一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秦凌飛五雷轟頂。
她甚至連眨眼的功夫都已經忘記,木訥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軒轅逸和妖紅何時離開的,只覺得他的話一直在耳邊迴盪。
她在心中乞求著,千萬不要那狗血的情節發生在自己身上。
忽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急速的飛奔著,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項靈敏的白虎在前頭開路,銀兒在耳邊吶喊,焦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但秦凌飛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軒轅逸的話無疑是在告訴自己,天牢的人全部是被晏青璃所殺,爹爹和老東西終於聯合對方,那麼她這個女兒,這個站在最中間的人要如何選擇?
“別跟過來!”她說著,一個人進了屋子,原本還心情愉悅的,這會兒忽然變得抑鬱起來。
開啟房門,白虎嗷嗷直叫,直將秦凌飛從沉悶中拉回了思緒,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卻發現房間中真的多出了個人的時候,她悶聲道“炎月燃?”'Kanshu。'
大白天的,炎月燃是怎麼闖進來的?還是說他從昨夜就來到了皇宮迷路到現在才找到鳳棲宮的所在位置?
秦凌飛走過去,看到炎月燃無限委屈坐在角落裡,看到自己到來,他更是‘噌’一下站起來撲到她的懷中。
一旁的白虎繼續叫著,秦凌飛一記白眼過去,它便安靜下來。
輕拍著炎月燃的後背,今天都怎麼了,怎麼每個人都傷感起來了?
“炎月燃,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這個看起來像個孩子的傢伙,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