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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AI來說,都是不利的,他再次重申,AI並不是簡單的程式,它是人工智慧,真正的智慧,在使用它的過程中,應該更多的把他當做人來考慮,他甚至質問在座的各位軍事專家,如果KL3014是一個人,如果他具備這樣的能力,他們會把這所有的工作交給它一人來承擔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在軍事領域,忠誠往往比能力更重要,而嚴可守之前的話,更是說明了他對AI的忠誠並不樂觀。
雖然參謀們都有些懷疑嚴可守是不是考慮太多了,但參謀部還是對嚴可守的意見表示出相當程度的尊重——按照他們制定的計劃,在這次會議之後,現在KL3014的工作將會被分解,由更多的AI分開執行,這樣雖然降低了些許效率,卻在安全上有了更好的保證,而之前參謀部設想的賦予AI更大許可權的問題,也因為嚴可守的話有了較好的解決方案——嚴可守並不反對對AI授權,他只是反對不受限制的權力,他覺得只要在交付出一項權力的同時,給AI加上一副手銬,那問題就不會很大——這就好像現在大部分國家通行的政治制度一樣,人類只要拿出這種防範同類的謹慎,將會極大的降低AI在實際應用中的風險。
但在實際上,能夠做到向聯軍參謀部這樣謹慎對待AI的,在整個AI的應用領域還是少數,嚴可守非常清楚,在大部分割槽域,人類對AI是幾乎不設防的,尤其是一些民用生產靈虛,許多他所瞭解的一些剛剛普及了AI技術的工廠生產線,在AI完全掌握了全部的“技術細節”,實現真正的“全自動化”生產之後,工廠擁有者出於節約成本的考慮,將原先的技術人員全部辭退,只留下幾個必要的維修工人,這些工人只拿著很低的工資,什麼都不會幹,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生產出現問題的時候,由AI手把手的指導他們進行維修,就像戰場上一樣,同樣是為了節省成本,可能這個工廠擁有者有十幾,甚至上百條同樣的生產線,但他只買了一個AI,如果一旦有一天,這名AI“腦子一抽”,拒絕工作了,那所有的生產線都會癱瘓,而且這樣的癱瘓將是致命性的——在AI的擠壓下,那些原來的技術人員可都早已經被淘汰。
他們對待AI的態度,就好像奴隸主對待奴隸——過分而又缺乏戒備,在奴隸第一次起義之前,沒有一個奴隸主認為一群“牲口”會有能力對付自己,會有膽量對付自己,他們把對奴隸的支配使用當成了天經地義,在嚴可守看來,支配AI雖然不道德,但只要掌握好方法,危害固然存在,但仍可以控制在一定範圍內,最可怕的是奴隸主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那樣的話,風險將難以想象,如果出現這種情況,無論是對AI還是對人類,都將是一場災難。
………【442 威脅】………
對於嚴可守對AI深藏的那種擔心,KL3014目前還是一無所知,因為自己之前一直優良的表現,他獲得許可權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大,在剛剛開戰的那個階段,他對士兵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要求用文字記錄再案,數十名技術員會用統一的檢索軟體來搜尋相關的關鍵字,甚至還專門備有一名AI,來分析這其中的命令究竟有沒有超出授權的範圍——當然,這名AI在進行分析工作時,完全不知道他工作的目的是針對自己的“同胞”。
在那個階段,KL3014唯一擁有的許可權,就是負責對參謀部的命令進行細化,從全軍分解到每一個具體計程車兵,但KL3014並不滿足與此,為了得到更大的信任,他主動提出可以在戰爭中向士兵提出合理建議——而這種建議正是基於AI完善的戰場情報系統,他的這個建議被採納,事實也證明,對於士兵來說,AI的輔助作用相關管用,所以現在,KL3014等於是擁有了“準軍事指揮權”,雖然這個指揮只能透過“建議”來達到,但以目前士兵對他的無條件信任,當戰局處在混亂中的時候,他已經具備了欺上瞞下的能力。
而對他的監視工作也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流於形式——應士兵們的需求,在參謀部允許的時間段,士兵們可以透過KL3014來完成一些網路功能——比如聽取新聞,傳送郵件,撥打網路電話,以及其他活動,這本是在一定程度上方便士兵,同時也便於監管軍事情報的兩便之舉,但這樣一來,就等於是讓KL3014負責監管士兵,而在這個過程中,士兵們發出的資訊和KL3014發出的資訊就產生了交集——以前KL3014如果要對某人說一句話,而這句話中含有的資訊是有違禁內容的,那他沒說這樣一句內容,就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風險,而現在這種風險卻可以隨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