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部分(第2/4 頁)
一名貴族,而且看他的樣子,也確實是。
也好,死在一名騎士的劍下,也算是了了我少年時的一樁夢想。
伊凡原來以為看看平民世界應該能夠讓自己自殺的念頭逐漸淡下來,但他卻發現沒有,伊凡在這座城市看見了一個賣盔甲的鋪子,他huā黃金買下了一套勉強合身的盔甲,又從店裡提了一把現成的長劍,他本以為這樣做會讓自己開心一點,但卻也沒有。
出店mén的時候,他看見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個拿牛nǎi的nv孩調笑,nv孩有些驚慌的躲閃,伊凡從這幾個人當中選了現在這位,他脫下手套。走到那人面前,狠狠的把手套甩在那人的臉上。
也許這個世界的風俗並不是這樣,但沒有關係,伊凡成功的看到對方因為憤怒,滿面通紅的樣子,他拔出劍,拿過背上的盾牌,做了一個好像戰鬥的姿勢,然後他開口,對伊凡說“…&;%%#”。
沒有魔法,伊凡聽不懂任何一個位面的話,但伊凡現在不準備用魔法,對方拔劍的這一刻,他就暗暗對自己說,就這次,就這一次,如果你不靠魔法還可以贏,那就繼續活,不然,這裡就是你的死期,一柄生鏽的騎士劍,眼前這位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場悲劇的街頭決鬥,就是你生命的終結,痛苦的終點。
伊凡用盡自己全身的氣力猛地舉劍朝對方劈去,對方往右邊側了側腦袋,在輕易躲過的同時,手中的劍如鬼魅般朝伊凡的脖子探過來。
伊凡的手不快,但作為一個敏感的法師,觀察的速度絕對一流,對方剛做動作的時候他就察覺了,但這基本沒什麼用,以前,他想做什麼只要動動腦子,但是現在,需要挪動身體。
法師的身體實在是被養的太嬌慣了,伊凡低著腦袋想躲過去,但躲到一半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頭就像被大錘猛地擊中一般,腦袋裡一陣嗡嗡的轟鳴。
“頭盔質量不錯,”伊凡的身體被這強烈的一擊nòng得幾乎要癱倒,手中的劍也脫手掉在地上,但他頭腦卻在異常清醒的想著根本無關的細節,“哦,也許是他的劍太鈍了,應該一劍劈飛我的腦袋才好。”
伊凡抬起頭,脫下已經被砸的凹下一塊的頭盔,有一道鮮血順著側臉流淌下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開始朝他的對手笑。
對手抬起了劍,伊凡從容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屬於自己的最後一刻,在這個瞬間,伊凡感覺自己好像莫名其妙的輕鬆起來一樣,心中裝著的沉重一點都感覺不到,他知道自己這種輕鬆感的來源,他覺得這種方式比起自殺,更容易讓自己接受。
但這一刻卻顯得額外的漫長,伊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時間感出了問題,他又等了幾秒,確實沒有反應,他睜開眼睛,卻驚訝的發現他剛才所救的nv孩正張著雙手,身體顫抖著,像老鷹護小jī一樣擋在他面前,不遠處,一隻側翻的牛nǎi桶倒在地上,空氣中溢滿了nǎi品特有的香氣。
對手帶著一臉鄙視離開之後,nv孩回過頭,手忙腳luàn的給他看腦袋上流血的傷口,伊凡看到她正張嘴對自己說話,但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他對著nv孩的腦袋舉起手,這才讓對方嘴裡的口音變得容易理解起來,她是在關心自己的傷勢。
伊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他掙扎著站起來,從地上撿起那個被砸歪了的頭盔,看了看,又把它戴上了頭頂,周圍圍觀的人群對著他指指點點,就像一群討厭的麻雀。
剛才那片刻的輕鬆感覺,現在伊凡卻再也感覺不到了,彷彿自己頭上的這個頭盔是個控制器似的,唯一和剛才不同的一點是,他覺得自己沒有像剛才那樣相死了。
人就是這樣一種可笑的生物,瞬間的感覺永遠靠不住,自己下一次想死,會是在多少年之後呢?十年?一百年?兩百年?還是更長?
光是想到這些數字,伊凡就覺得一陣乾澀的絞痛。
這時候,旁邊nv孩的哭聲引起了伊凡的注意,他抬起頭,看見她正盯著地上流淌滿地的白sè發呆。
她是一名送牛nǎi的普通nv僕,屬於在貴族家裡等級最低的那一種,這一桶牛nǎi,對於她來說,可能會面臨管家的一頓說教,甚至一頓鞭子……
自己的出現對她來說是一種幸運,也是災難,她甚至在埋怨自己,如果自己不出現,那她最多被糾纏一會,就能順利回去,可是現在……
意識偵查幾乎已經成了伊凡的本能,當死亡的念頭逐漸遠去的時候,長期養成的習慣又讓伊凡恢復了習慣。
“算了,”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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