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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他便一動不動,沒了氣息。
他說的是實話,他根本沒想動,卻被一股莫名而來的力量推了出去,準確無誤正好擋了一劍。
朱見深嘆息道:“我見霍總管一直未出手,還以為他懼了西門吹雪,沒想到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裝扮成丹鳳公主的上官飛燕,因為他的說話聲,回過神來,推開懷中的死人,掉頭就跑,竟一句話也沒留。她早被這突然變故嚇得六神無主。
閻鐵珊吃驚道:“她是誰?”
陸小鳳道:“她是金鵬王朝的丹鳳公主,和你討這筆債的人,只是誤殺了霍天青,竟就這麼走了。”
朱見深笑道:“她不得不走,霍天青是武林奇人天禽老人的兒子。他一出生,就成了江湖名宿商山二老的小師弟,關中大俠山西雁的師叔,天禽門的唯一繼承人。她殺了霍天青,將面對的是被天禽門無盡的追殺。”
第18章 重出湖
霍天青一死,送客的馬車也沒人記得準備,朱見深當晚就住在了閻府,因為閻鐵珊有很多話要對陸小鳳說。
水閣裡一片狼藉,那桌酒菜卻沒受到打鬥的影響。朱見深重新舉起象牙筷,夾起一道活鯉三吃,對站在一旁的西門吹雪道:“打了這麼久,你餓嗎?”
西門吹雪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抬起自己的劍輕輕吹了吹,血珠從劍尖上滴落,像花瓣一樣綻開在地上。
朱見深給自己斟酒,並不是閻府的山西陳年汾酒,而是自帶的御酒,以百年人參、千年肉芝為料,加了仙丹的絕世好酒。他舉杯向西門吹雪問道:“你渴不渴?要不要喝一杯?”
西門吹雪還是冷冷地看著他,惜字如金。
朱見深卻沒因為他的態度退讓,取了只新酒杯,斟滿酒,向外一拋。酒杯平穩在半空中飛出一條直線,射向西門吹雪。
這一招江湖上很多人都會,朱見深拋的力道控制巧妙,沒有半點殺傷力,到西門吹雪面前就驀然失去託力。眼看酒杯有了下落之勢,西門吹雪刺出一劍。他的劍出鞘必見血,這次卻不是對朱見深痛下殺手,而是以劍刃接住酒杯,又原路奉還。
酒杯被朱見深穩穩接住,在手中晃動把玩片刻,開口道:“我知道絕世劍客,一般都不是飲酒賞花的雅士,你卻甚懂得人生樂趣,吹笛撫琴、也會品嚐美酒佳餚。”
西門吹雪因為他的話側目。
朱見深又道:“我這酒非同一般,今天卻只剩下半壇,另外半壇都進了陸小鳳的肚子。早知道他這麼喜歡,我應該多備一些在身邊才對。”
西門吹雪雖沒有說話,表情卻不再冷冰冰,似乎提到陸小鳳,是一件讓他愉快的事。
朱見深再次將酒拋向西門吹雪道:“這是請你的。”
這次西門吹雪沒用劍,而是用手接住酒杯,一飲而盡道:“多謝。”
他不認識朱見深,卻知道此人是陸小鳳的朋友。既然是陸小鳳的朋友,他也會給幾分薄面,因為他的朋友本就不多。
酒一入喉,就發揮了它神奇的功效。西門吹雪閉上眼,靜靜讓酒氣熨過他的渾身經脈。不同於陸小鳳,他精通醫術,更能體會到這酒的珍貴。
再次睜眼,西門吹雪收斂驚訝,將酒杯放回桌上,道:“你的名字?”
“朱鴻。”
西門吹雪點點頭,轉身邁向水閣外,只留下兩個字:“不錯。”
不知道是說酒,還是說朱見深。或者是說陸小鳳交了個不錯的朋友。
朱見深喝完酒,就去客房休息。閻鐵珊與陸小鳳對話,無非是大金鵬王先失約,怕擔復國的艱辛,拋下他們三名重臣躲起來,現在大概缺錢花,又想起他們手裡有一筆復國經費,忽悠陸小鳳來討要,不用聽他也猜到了。
今天他得了一大股修為,要好好修行消化才是,這一練朱見深就直到半夜才收功。後半夜時間,他也沒閒著。
朱見深元神出竅,在珠光寶氣閻府逛了一圈,又使出了入夢**,進了花滿樓的夢中。
這是一望無際的花海,陽光明媚,天空蔚藍,鮮花開的奼紫嫣紅,風也吹得輕柔。
朱見深踏在花叢中的石子路上,慢慢走到了花滿樓身邊,停了下來。
聽見他的腳步聲,花滿樓抬起頭,將澆花的水瓢放回桶中,淡淡笑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夢裡?”
朱見深詫異對方的敏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你夢裡?因為我的臉嗎?”
他的臉被一團霧遮住,即使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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