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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時間過得著這樣慢,每一秒都彷彿是無盡地煎熬。
“離夜可以破解這個陣嗎?”寧遠終究還是覺得說些什麼比較好。
“當然。”殷悠笑著點了點頭,語氣中是滿滿的自信。
這裡最不受影響的恐怕就是他,一直都是一副悠哉遊哉的模樣,彷彿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
“那你可以叫我們去請他破陣,為什麼要用這個方法?”司徒清傲突然問道,這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
在場的幾人,除了璟燚,也都望向殷悠,這也是他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殷悠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幾人,悠悠地答道:“他不會答應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他不會答應?”南宮悅不服氣地反駁道。
南宮悅和晴雪不久前知道訊息,所以匆匆趕了過來。
“你憑什麼認為他會答應?”殷悠笑得溫和,說的的話卻隱隱有些嘲諷的意味。
面對他這句簡單的問話,在場的人卻都被嚥住了。
因為南宮世家可能因此而沒落,因為武林可能因此而動盪,可能朝廷可能因此而不安……
有千萬個理由,卻沒有人可以說出口。
對那個人來說,這樣的理由有豈會被他放在心上。
“你好像很瞭解離夜?”一直看著隱憂若有所思的晴雪,開口問道。
“還好,”答得毫不掩飾,“不過,這談不上什麼了不瞭解的問題,只能說是知道他的為人罷了。”
“那你幹嘛把一個小孩子仍進去?”南宮悅說得氣憤難平。
“要不然南宮小姐覺得應該扔誰?”
殷悠問得隨意,但在場的卻沒幾個笑得出來了。
如果入陣的換成在座的眾人的某一位,離夜還會進去嗎?
“所以說啊,”殷悠好心地解釋道,“扔你們,一來我扔不動;二來嘛,我實在不肯定他是不是會跟著進去啊。”
話音飄蕩在空中,風彷彿突然變得有些冷。
晴雪拉了拉衣襟,低下了頭,不說話;司徒清傲和寧遠擔憂看著南宮澈瞬間蒼白的臉色;璟燚依舊沉默,望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殷悠在心中輕輕嘆息:果然,情之一事,最是傷人!
第十五章
當烈日正對頭頂的時候,院中那凜冽的狂風彷彿還沒有止息的預兆。
院外的人,除了殷悠,都開始坐立難安起來。
“我等不下去了,我要進去。”南宮悅最先沉不住氣,站起來就要往裡衝。
司徒清傲忙一把拉住了她,引起南宮悅一陣不悅的掙扎。
殷悠有些意外,倒沒料到最沉不住氣的會是這位大小姐。
“悅兒,坐下。”終於,南宮撤開口了。
“大哥,你一點兒都不擔心嗎?”南宮悅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大哥。
此話一出,南宮澈本就有些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悅兒,不要亂說,”南宮澈還沒說話,倒是司徒清傲斥道,看到南宮悅有些蒼白的臉色,方驚覺方才的語氣重了些,微微放軟了語調,解釋道,“悅兒,你看這陣法還在發動,陣法只有在有人的時候才會發動。”
“你是說他們還活著是嗎?”晴雪小心翼翼地問道。剛才她一直不敢出聲,就怕一出聲,就會控制不住地哭出來。
司徒清傲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啊,停了。”就在在座的人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南宮悅突然望著院中失聲叫道。
眾人的心不禁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有些費力地抬手向著院中望去。
然後,他們看見了他們一生也無法忘懷的景象。
重重的煙霧散去,足下一片翠綠的青草地蔓延開去,清風吹拂下有如一層層的綠波盪漾開來;盛放的鮮花鑲嵌在這一片綠波中,熠熠生輝;綠波的盡頭,是一片醉人的漣漪,中間幾株青蓮,果然是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飾;一水之隔,一座精緻的小樓靜靜地矗立,清風送來聲聲清脆的風鈴聲,幽幽地彷彿來至遠方,靜謐中透著些許說不出的感覺,竟恍如寂寞。
然而,再美麗的景色也比不上眼前的人,或者說,無論多麼美麗的景色,與他而言,亦不過是一張背景。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層層的綠波之上,玄色的外衣已經脫下,裹在懷裡的孩子身上,白色的中衣上沾染上了些許塵土,但是,卻奇異的沒有一點兒狼狽之態。
風彷彿不甘般的,揚起他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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