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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慕容成喜上眉梢,卻在聽到下一句後,再也壓抑不住了翻騰的怒意,“但是,我也沒有要幫助三皇子你的意思。”
“殘夜公子,你不覺得你是在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慕容成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爬滿了怒意,眼神陰鬱,夾雜著隱隱的殺意。
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是在耍他。這是慕容成此時內心唯一清晰的想法。
離夜微微後仰,靠著椅背,坐得愈發慵懶而隨意了,對慕容成的怒氣和殺意完全視而不見,悠悠道:“我倒是很好奇誰能讓我吃罰酒。”
一句話說得隨意之極,彷彿閒話家常,卻沒有絲毫玩笑的意味,如此倨傲的話語讓他如此說來,慕容成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突兀,好像他就該如此,如此理所當然。
慕容成突然意識到,也許這個人真的是可以俯視眾生。
“殘夜公子方才說的話當真嗎?”慕容成正色道,胸中的殺意卻愈發濃烈起來。
這樣的人,該是多麼可怕的敵人,若不能為我所用,那麼就絕不能留,而這樣的人,要他臣服他人,還不如殺了他以免他為他人所有來的比較現實吧。
沒有等離夜的回答,幾乎就在慕容成剛說完那句話,慕容成身後那位一直未有行動的武者身形突然暴起,長劍直直地朝離夜刺來。
一般人,在別人問話時總會下意識地去聽,那幾乎是一種本能,就是本人沒有那種意願,也會有一點分心。而就是那很容易被人忽略,幾乎可說是一剎那的分心,對於真正的高手已經足夠了,而況對方還是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人。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長劍到了離夜的身前那一瞬間,離夜突然輕輕向一邊側過身子,險險地避開了那一劍。
雖然有些吃驚,但是武者還是很快冷靜下來,手腕一翻,就要一劍橫劈,但是,武者的劍卻定在中途停了下來。
原來,武者前一劍刺空,那一劍可能用力過猛,竟然卡在了椅背的縫隙中,突然手腕一痛,長劍竟差點兒就此脫手,原來方才錯身而過,他避開的同時竟順手將一根銀針插入了他手腕的穴道。
武者一驚,伸手拔了真,看那銀針銀光熒熒,看來並沒有淬毒。
武者微鬆了一口氣,卻見離夜已起身,已到了門邊,正靠著門悠然而立,雙手環胸,淡淡地朝他望來。
這世間竟真有這樣的人!
武者感慨。
武者敢以性命打賭,這人是絕對不會武功的,但是,在那麼倉促的情況下,還能那般冷靜地計算。
那根針刺得恰到好處,剛好在那時才讓他感到疼痛,長劍將脫位脫,用劍者除非性命攸關,都是決計不會棄劍的。而就是他這一剎那的猶豫,讓他能夠離開。
武者突然覺得這樣的人若是死了,實在是件憾事,然而,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武者還是提劍向那悠然而立的人刺去。
這一劍,全力以赴,是絕對無法再避開的。
離夜手上銀光一閃,赫然是一個銀針,與方才如出一轍。
下一秒,鮮血四濺。
離夜愣住了,武者也愣住了。
第三十章
小六看著濺滿全身的鮮紅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嘔,身後一陣溫涼的氣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氣息。
要死了吧?
小六慢慢地閉上的雙眼。
武者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胸前多出的半截劍身,終於還是倒了下來。
當胸一劍,立時斃命。
“還好嗎?”鳳淵抽出寶劍,依舊笑得一臉釋然,望著離夜帶著點點的關切。
離夜搖了搖頭,目光卻有些複雜地看著倒在他懷裡的人。
明明就是陌生人,為什麼會那麼義無反顧地當在自己身前?
並沒有受傷,只是被濺了一身的血,就嚇得昏了過去。
到底該說他膽大還是膽小?
鳳淵很自覺地走到離夜身邊,伸手扶過小六。
望了一眼一邊似乎還無法接受形勢如此急轉直下的主僕二人,鳳淵問道:“夜,要一併解決嗎?”口氣仿若談論天氣一般自然。
鳳淵一隻手扶著小六,一隻手依然握著寶劍,劍體雪亮,染上了暗紅的血跡,閃著妖異的光芒。
“你不能殺本王!”慕容成衝離夜吼道,聲音有些無法自制的顫抖。
離夜閉了閉眼,輕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鳳淵笑了笑,收起寶劍,打橫抱起小六,跟著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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