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2/4 頁)

道麼？而他要害的是你的女兒啊。當然了，你對他們家衷心，你願意去死，我只能在心中罵你一句‘白痴’，也不能說你什麼。但是你把自己妻兒的幸福全都葬送了進去，你有什麼權力，你有什麼資格？”我不知道我講的究竟是不是道理，也不知道那些話是不是應該在現在這個時刻來說，是不是此時最犀利的語言。我的腦子已經有些混亂了。我只是對他的愚蠢所不能忍受，便不假思索的把想到的東西一通說出來。

“你看看你的妻子。她才多大年紀，可是她看起來竟然如此蒼老。你的大女兒因為失去了獲得幸福的希望而自殺了。你的二女兒就是因為不能原諒這樣的烏奇家才會選擇那麼遠的學校唸書。你唯一的兒子也是如此。面對你周遭的一切，難道你還不知道悔改麼？”我問道。

“可是他們受著烏奇家的資助。”華父的思想還是沒有變，不過語氣卻減弱了很多。他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如何能夠真正不理會自己的妻兒。

“資助？哼。”我冷笑一聲。“華蓮因為不願意受到烏奇家的資助而在學校拼命賺著獎學金，還需要朋友們的幫助才能夠繼續學業。而華江，他為了不要烏奇家的資助寧願去到一所裝置簡陋，可算是毫無前途的學校去。他們的決心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麼？”

“不管怎麼說。我們華家……”華父輕嘆一聲，卻被我的吼聲打斷。

“你們華家！到現在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說你們華家！”我頭腦發熱，自己也不知怎地就吼叫起來。也許是因為這些士兵圍攏在此處激起了我胸中的什麼，也許看到華蓮哭泣的模樣而心疼。“你們華家一共有五個人，四個人都因為你的決定而痛苦，四個人都反對你的決定。並且四個人都為此而付出了本不應該付出的代價。你還能說你所做的一切是你們華家麼？那不是你們華家的決定。而是你一個人。你自己想要忠誠於誰，對誰保持騎士精神，那是你個人的事情。但是你不應該牽連整個家庭。”

第三部　正午陽　第三十三章　離開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華父沉吟了很久。最終嘆了口氣。

看到他氣勢軟了下來，華母也鬆開了手來。

華父向前邁出幾步，緊盯著我，問道：“你能給華蓮幸福麼？”

“我不知道。”我被問得有些心虛。世界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雖然努力去做了，但是到頭來究竟是否能夠做到，是否能夠做好還是未知數。

“但至少這是華蓮她自己選擇的幸福之路。”我底氣不足的回道。

“將一切都推倒傾慕你的女孩子身上，你這麼說很不負責任。”華父喝道。

“我知道。不過，我會盡力讓她得到幸福的。”我長嘆道。

“只要能跟在小天的身邊我就會覺得很幸福。”華蓮突然叫道。

華父深深的望了華蓮一眼，嘆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叫莫天是吧。我不管你是什麼魔獸。就像你說的，我不影響我的家庭。那麼，我們來一場一對一的決鬥。不死不休。”

“什麼！”所有人俱是一愣。大家都以為終於可以說服華父了，卻沒想到這個老頑固竟然提出一個這樣的要求。

“這不公平！”我搖頭道。

“有什麼不公平的？”華父一皺眉。

“我們兩個都是華蓮重要的人，無論我們誰出事了，最傷心的都是她。我們兩個男人的決鬥卻要連累女人，這公平麼？”我嘆道。“另外，最後活著的那個人能不給她記恨麼？你顯然已經下定決心，即便不要這個女兒也要貫徹你的所謂忠義。而你也已經有過犧牲了一個女兒的經驗了。可是我卻不能失去華蓮，所以我無法對你出手。和一個不能對你出手的人比鬥生死，你覺得公平麼？”

“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了，你沒有別的選擇。”華父展開架勢，將雙鞭交疊在胸前向前推出。

“爹，你要是想打就和我打好了。”華江一個健步越過來，手中提著兩把砍刀。“你能逼死大姐，你能向二姐，姐夫下殺手，那麼對我這個兒子也不用收下留情。”

“江兒，你！”華父一怔。對於他這種大男子主義很重的人來說，兒子代表的意義是不同的。那不單是自己的孩子，還是整個家族延續的根苗。他雖然可以向華蓮出手，卻無法對華江揮鞭。

“不好玩了。我們走。”見到華江吸引了華父的注意力，我回身叫道。

三女點頭。她們也都不希望看到我當真和華父動手。而且華蓮此次回來主要就是將自己的終身大事和父母說明，原本也並未期望能夠獲得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