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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龍李震按住,一刀刺進心窩,當場結果了性命,屍體迅抬了出去,只留下兩灘鮮血。
“老夫還有事,告辭了。”汾陽侯一拱手,徑直走了,秦王也不送他,冷冷的坐在那裡,王府長史見氣氛尷尬,趕緊跑過去相送。
一直看著汾陽侯的身影出了儀門,秦王才憤然站起道:“老賊欺我太甚!”
眾侍衛也都憤恨不平,汾陽侯做的確實過分,今天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明明知道秦王要過府拜會,故意不在府中等候,先讓秦王坐一回冷板凳,然後再過府示威,借比武之名殺傷兩名王府侍衛,盡顯自己的威風,以圖徹底把秦王壓制住,不巧秦王府中藏有高人,比武落了下風,汾陽侯一怒之下當場殺人,在秦王府內殺人見血,這也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行為,。
幸虧有元封等人在,秦王深深慶幸自己結交了這幫朋友,他將元封等人請上殿來道:“元公子,孤的侍衛長傷了,不如你來暫任此職吧。”
元封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擅長的是長槍大戟、馬上格鬥,至於短兵拳腳,貼身近戰還是這位兄弟要強一些,侍衛長之職他比較合適。”說著將趙子謙推出。
秦王點點頭,上回在紅袖招打群架的時候他也現了,這幾個人各有特色,元封是總指揮統領全域性,是小團體的靈魂人物,趙定安大開大合,戰力出眾,但也屬於將才那一類,武功倒不算很好,葉開的武功最好,劍法精湛出神入化,但相貌太過俊秀,和孟葉落一樣都長著一張比女孩還漂亮的面孔,威懾力大大的不足,而趙子謙則是蜂腰猿背,相貌堂堂,武功屬於那種街頭纏鬥的野路子,自成一派相當好使,讓他做侍衛長,確實合適。
“好,那就讓退之來做孤的侍衛長,今後孤的性命就託付給你了。”秦王說著,命人取來一口寶刀一面金牌賜給趙子謙。
元封推薦趙子謙出來,是他們幾個人早就商議好的,所以趙子謙並無推辭,接了寶刀和腰牌,向秦王下拜,就此領了秦王府侍衛長的職務。
擊了汾陽侯的囂張氣焰,又收了一名勇將,秦王非常高興,命人在銀安殿上擺宴,招待元封等人,席間秦王有些有些後怕地說:“汾陽侯畢竟是和父皇一起打天下的長輩,就連父皇都敬他三分,今日孤讓他下不了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元封道:“非也,千歲尊敬長輩,先去過府拜望,禮數已經到了,汾陽侯欺上門來,毫無君臣禮數,肆意妄為,其實也是來試深淺的,這種時候殿下可萬萬不能軟,否則以後很難翻身,這可不是什麼隱忍的事情,這是原則問題。”
秦王深以為然,他府裡其實也有幾個謀士,但都是老成持重之人,包括王府長史和太監總管在內,平日裡總是勸秦王韜光養晦,能忍則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啥的,試想秦王一個十**歲的年輕人,又是堂堂王爵,被人家欺負到頭上還要忍,他如何能喜歡這幫謀士,反而是和元封這幫年輕人比較投緣,尤其是元封,沉著睿智,果敢剛毅,又不貪圖他的權勢富貴,和他在一起,真有如沐春風的感覺,秦王生在帝王家,從沒體會到過兄弟之情,面對的不是笑裡藏刀就是阿諛奉承,象這般真誠的友誼哪裡見過,在潛意識裡,他已經將元封視作了自己的長兄。
本來元封對大周朝的政局也不甚清楚,酒席上聽秦王一席談才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實際上大周朝的疆域比繼承前朝時候還要少,涼州以西就不提了,寧夏也是一片亂局,朝廷無力控制,西南、東南亦是如此,表面臣服背地裡根本不聽朝廷號令,另外一些省份被封疆大吏把持著,形成家族統治,朝廷也無可奈何,比如以前的甘肅就是溫彥的地盤,在他那幾萬甘軍沒糟蹋完之前,朝廷是沒有能力動他的,再有就是長安這樣的局面,當年的老兄弟,老軍頭把持著軍權,汾陽侯勢力龐大,威望又高,不把秦王放在眼裡也是正常的。
一盤散沙,千瘡百孔,這就是元封對大周朝的印象。
“皇上封殿下為秦王,想必是有著良苦用心的,殿下何不借此機會大展所長,做出一番事業來,也讓陛下放心後繼有人。”元封道。
“孤何嘗不想如此呢,只是初來乍到,千頭萬緒不知從何做起,光是一個汾陽侯就夠讓孤頭疼的了。”秦王嘆氣道。
“汾陽侯乃是一介武夫,有勇無謀,不足殿下多慮,我倒有一策獻於殿下。”
“哦,請講。”秦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四個字,招兵,買馬。”元封不動聲色的說。
秦王眼中的光彩忽然黯淡下來,搖頭道:“陝軍乃是汾陽侯的人馬,孤何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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