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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封才從暗處出來,冷笑了一聲,道:“咱們也走。”
呂叔寶長這麼大沒受過這樣的罪,深一腳淺一腳在雪地裡跑著,刺骨的寒風吹透衣服,冰冷的雪花從脖頸裡灌進去,他咬著牙往前走,好在方向還能辨認出來,要不然真的會活活凍死在外面。
長安城外有陝軍的駐地,呂叔寶就衝著那兒去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軍營的輪廓,燈火在雪中閃耀,呂叔寶朝前奔了幾步,高聲喊了一嗓子,終於栽倒在雪地裡。
……
等呂叔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了,耳朵上了藥,燒傷的雙手也上了藥,他顧不得疼痛,跳起來喊道:“快,快去拿賊!”
等陝軍的騎兵冒雪來到那座破廟的時候,早就人去廟空,除了一堆篝火的灰燼外,什麼也沒留下。
親自帶隊前來的陝軍提督呂伯當陰沉著臉在破廟外走來走去,這件事讓他極其惱火,在陝西地面上竟然有人敢和呂家叫板!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雖然他們對付的只是自家那個不爭氣的老三,但是他們背後的目標一定是自己,是爹爹,是呂家!
一個揹著柴捆的人從附近經過,呂提督一擺手,親兵就跑過去將那農夫擒來扔在提督大人面前。
“我問你,昨天有什麼人在這山神廟中借宿?”呂提督和顏悅色的問道。
“好像,好像是一幫外鄉人,商人打扮,甘肅口音。”那農民雖然嚇壞了,但是話還能說利索。
“甘肅口音?你可確定?”
“錯不了,俺家有親戚在甘肅,就這個味兒。”( )
3…15 覲見秦王
呂叔寶終於安全返家,經歷一場大難,好歹算是囫圇著回來了,雙手燒傷,雙腳凍傷,耳朵也少了一個,傷得如此之重,至少一段時間不能出去作惡了。W ww/
汾陽侯府邸,老侯爺高高在上品著香茶,兩個兒子和幾個幕僚在下面坐著議事,三少爺被綁架一事實在蹊蹺,加上目前長安的局勢錯綜複雜,讓人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何方勢力在和汾陽侯作對。
這批人是尉遲家的客人,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尉遲光本人已經親口承認了,可是這正好能證明此案不是尉遲光安排的,試想他若是要對付呂叔寶,又怎麼會明目張膽的在紅袖招使用尉遲家的招牌呢。
呂叔寶在山神廟中聽到的那一句對話才是關鍵,溫大人,試想陝西姓溫的大人有幾個,無非是到任沒兩年的溫彥,偏巧溫彥以前是甘肅巡撫,而這些刀客也是甘肅來的,這就無形中增加了溫彥的嫌疑。
“照我看,肯定不是尉遲光下的手,他一做生意的,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巴結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挑起事端,八成是溫彥這老匹夫的主意,想拿咱們汾陽侯府下手,鞏固自己的位子。”老大呂仲達表著自己的看法。
“此言差矣,甘肅的刀客並不一定就是溫彥的人,或許是現任甘肅巡撫柳松坡的人馬也未可知,柳松坡和溫彥素來不和,藉此機會嫁禍於人也未可知啊。”老大呂伯當陰沉著臉說。
幕僚們也搖頭晃腦跟著插嘴,無非是把矛頭對準汾陽侯家的各路仇人,仔細分析下來,似乎誰都有嫌疑,這也難怪,汾陽侯家太過囂張,樹敵不少,陝西境內想動他們的人太多了。
下面議論紛紛,熱火朝天,忽然老爺子把茶杯重重一放,咳嗽了一聲,頓時鴉雀無聲,汾陽侯卻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秦王進城了麼?”
呂伯當答道:“回父親大人,秦王殿下已經駕臨長安,但是在路上偶感風寒,這兩天誰也沒見,只在府中休息。”
汾陽侯哦了一聲,又低頭喝茶了,下面諸人面面相覷,難道說秦王也有嫌疑?呂仲達忽地站起:“別管是誰和咱家作對,這個招咱都接了,既然敢對老三下手,他們肯定還有後手,到底陝西是誰的天下,走著瞧!”
汾陽侯微微點頭:“老二這話說的對,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正理,對方肯定還有後手,咱們接招就是,都散了吧,各自打探訊息去。”
堂上的人轟然退下,老侯爺在上面自言自語道:“秦王,秦王,到底這八百里秦川誰才有資格稱王……”
……::
三日的期限很快就到了,夜晚華燈初上時,一頂兩人抬小轎子來到奧黛麗家門口,轎簾子掀開,一位氣質儒雅的文士走了出來,捋一捋長髯,叩響了大門,片刻之後大門開啟,裡面露出一個女子來,上下打量著這位陌生的客人。
那文士正是元封假扮的,那女子則是奧黛麗,眼下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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