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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雲錦能叫出名字,說明那兩柄劍都是好法器,但他同時拿著三柄劍騰不出手施法回岸,不免覺得有些煩,便隨口說要丟了。
白夜翻了個白眼:“你當我真是三把斧頭裡那個傻子啊?要丟也要丟到我懷裡我拿去賣錢。”
雲錦順從地將那三柄劍丟給白夜,施法離開冰冷的湖水,上了長橋。
抱著那三柄長劍,白夜四下尋覓起墨央的身影,卻怎麼也找不見。
剛要開口問站得很遠的寒如凜墨央的下落,白夜便瞥見一抹紫白相間的身影自秋島方向飛來。
起初以為是小師叔墨央,但白夜定睛一看,臉色頓時難看之極。
來者不是她想找的人,而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白君隱。
白君隱飛至白夜頭頂,抱懷,輕蔑俯視白夜:“這不是白夜師妹麼?既然回了天闕門,為何不來探望師兄?你我交情如此深,害羞就免了吧?”
白夜冷冷注視著白君隱,祭起葬戈劍護於身前:“是我失禮了,我應該每次見面都朝你臉上打上十拳以示親暱的。”
想不到白夜那弱雞那麼囂張,一上來就戳他的舊傷,白君隱狂傲的笑容頓時僵硬,轉而化作咬牙切齒:“喲?幾日不見,你這渣滓本事沒見漲,傲氣倒是添了不少真將自己當成天闕門掌門人了?即便穿了男裝不也一樣是弱不禁風的女子。”
白夜冷聲糾正:“是代掌門,而且我體格也很好。”
說罷,白夜御起葬戈劍,那劍划著有些笨拙的軌跡襲向白君隱
白君隱咂舌,輕鬆愜意地躲過白夜的襲擊,同時施法在天湖上造出一片寒冰島。
白君隱立於寒冰島上,御起自己的紫電劍,輕蔑地眯著眼睛格擋著白夜的葬戈劍,喉中一聲冷笑:“若是鬥法,我閉著眼睛都能贏你。”
見他輕狂不改,白夜冷笑,更加認真御劍的同時不忘諷刺一番:“裝B話誰都會說。若是武鬥,我閉著眼睛也能毀你的容你要是有真本事,要麼真的閉上眼睛,要麼就滾下來與我肉搏”
白君隱輕笑幾聲,輕鬆御著法寶將白夜的劍打的連連敗退,同時還能分心扯下發帶將自己的眼睛矇住。
遮住雙目之後,白君隱僅憑一雙耳朵辨別,雲淡風輕之間依舊將白夜的葬戈劍打的只有搖搖晃晃狼狽逃竄格擋的份兒。
“呿”
白夜不支,投給寒如凜一個眼神請求支援。
寒如凜卻微微笑著觀看二人間的鬥法,沒有出手的意思:“那傢伙並無心殺你,只是想羞辱你罷了,他若真的動了殺心,我會幫忙的。”
語畢,他又幽幽低聲嘀咕了一句:“女人只會羞辱我,我為什麼要救女人呢?女人都死光了不是更好嗎……”
白夜的目光又轉向雲錦,卻見那狐妖竟是一副“理解萬歲”的表情注視著玩得很開心的白君隱,滿臉的惺惺相惜:“仗著強大逗弄弱者的確是很有趣的遊戲,看來這少年深諳其道啊”
雲錦話落,也跟著幽幽補了一句:“或許你死了我的咒就能解了……”
白夜咬牙切齒怒喝:“……你們兩個畜生能不在這種時候報復我麼?”
令白夜寒心的是,那兩個不稱職的保鏢同時將頭扭向別處,不看她也不做回應。
寒如凜才剛剛被白夜嘲諷,雲錦又被白夜踹下湖去打撈,二人的哀怨還沒找地方宣洩呢,此時誰還會不要尊嚴的去幫她?
寒如凜和雲錦的尊嚴都被白夜不小心打擊的一塌糊塗了,白夜的尊嚴?那是什麼東西?沒了就沒了吧無所謂啦
白夜此時才意識到——這兩個都是被強迫安排給自己的,未必會由她的性子支使,關鍵時刻只能靠自己了
見他們兩個當了圍觀群眾,白夜心中極不是滋味。
一不小心就會傷了和氣害自己倒黴憋悶,所以說,她最討厭處理人際關係了。
白夜的世界觀向來都是“成王敗寇”,前世她拳腳功夫厲害,她便是王,可支使一大群沒用的手下;今生無論她拳腳再厲害,始終還是敵不過便捷且攻擊性強的法術仙術,她是弱者,比她強的人會乖乖聽她的話就怪了,她又沒有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不過白夜覺得這樣也好,與她這個災星疏遠些就不會害了他們。或許她當初忍不住對那二人施惡的本意就是這樣吧……
白夜能感覺到白君隱只是想欺侮自己,只用了不到三成的本事,而令她感覺無比悲哀的不是被羞辱或被殺死,而是明知道對方用的是逗狗般的三成功力,她自己卻使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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