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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戰的時間,好些州城的守將看到琉璃計程車兵,直接開門迎接,沒有任何的抵抗。
夕顏和夏夜白領著匈奴的大軍,一鼓作氣,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沒到,便拿下了潮州,鹿城,建州,匈奴的大片江山盡入囊中。
血腥的冬天已經過去,春天悄無聲息的來臨,不過這北境這樣的苦寒之地,北風依舊凜冽,聞不到一絲春天的氣息。
夕顏畏冷,若非必要,幾乎不怎麼出營帳,偶爾站在窗前,看著地上發芽的嫩草,想到身在皇宮的夏凌飛,就恨不得馬上就能將這邊的戰役結束,一家人早早的相聚。
凌飛的第一個生日,她不希望他是在皇宮度過的,雖然他姓夏,雖然他是皇室的人,可是她不想他與皇家有太多的牽扯,那個地方,有夏天朗一個人就已經足夠了,兩個人,便多了。
黃沙地上,不知何時已經長出了嫩綠的小草,錦城的四月天,陽光燦爛,與南域不同,匈奴這個國家很少下雨,她來這邊這麼久,只下了一場小雨,可那毛毛細雨,卻持續了好些天才歇了。
那麼冷的天,那冷溼的小雨落在臉上,儘管穿了不少衣裳,夕顏還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是讓你好好休養嗎?怎麼起來了?”
夏夜白進門,看著站在視窗的夕顏,依舊是一身素雅的白衣,外邊披了件米色的斗篷,烏黑的髮絲垂在肩上,那絕麗出塵的臉在陽光的映襯下,像是會發光一般。
他走了過去,從身後將她抱住,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揉搓。
夕顏轉過身,仰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是濃濃的幸福,嘴唇在夏夜白的下巴蹭了蹭,輕笑出聲,伸手環抱住夏夜白,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夏夜白,我想早點回宮。”
夏夜白溫柔的理著她的髮絲,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輕笑道:“我也想看看那個把你折騰的瘦了一大圈的臭小子長得什麼樣。”
夏夜白說完,低著身子,伸手輕輕托住夕顏的下巴,在她的臉上環視了一圈:“還是這麼瘦。”
夕顏拍掉他的手,從他的懷中掙開:“我已經吃的很多了。”
說到這點,夕顏就覺得來氣,現在她完全被夏夜白吃的死死的,應該說只要遇上夏夜白,她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每天每頓至少要吃一碗米飯,喝一碗湯,這個要求並不過分,是可以接受的,可是除了每天的三餐,她晚上還多了必須的宵夜,(又鳥)湯,燉鴿子,只要是可以補的,每晚他都會定時送來,這些還不夠,最過分的是她居然還要每天服用簫劍開的藥,也不知道那簫劍是不是故意和她作對,開的那些藥全部都是苦的要命的,她若是追究,便馬上搬出夏夜白,再有就是那套良藥苦口的理論,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這根本就是假公濟私,公報私仇。
雖然她不怕苦,不過這天天吃,嘴巴苦苦的,還要吃那麼多飯,誰受得了啊。
“我已經讓人給匈奴的王發出最後的通牒,要求他們向琉璃投降,並且交出烏為汗王子,這兩日便有訊息了。”
他們的目標是烏為汗,現今他們已攻下了大半個匈奴,烏為汗的心血已經被他們給毀了,現在的他一定是心疼難耐,痛不欲生了,這樣的懲罰是他應得的。
夏夜白跟著夕顏走到床邊,在她的跟前坐下,拉起她的手:“你生完孩子,一路勞累奔波,要好生調養,要不然將來會落下病根的。”
夏夜白掀開被子,讓夕顏靠了下去,蹲腰取下她腳上的鞋,抱著夕顏,想要一同躺下去,夕顏瞪大著眼睛,拽著他的衣袖,瞪大眼睛看著他。
夏夜白笑了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不停的彎腰,嘴唇貼近夕顏的嘴唇,最後卻落在她的額頭上:“我什麼也不會做,就是想抱著你睡覺。”
夕顏鬆開拽著夏夜白的手,身子向裡邊靠了靠,拍了拍身旁給夏夜白騰出的位置。
夏夜白脫掉身上的外套,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嘴唇貼著夕顏的頸項,伸手抱住她的腰肢,夕顏同樣抱著他。
營帳四周靜悄悄的,空氣中,散發著青草獨有的味道,那是春天的氣息。
匈奴王宮:
夷澹宮緊閉的宮門被輕輕推開,露出大殿中矗立如雕像的烏為汗王子,一身灰色的衣裳,像是在天空中迷失了方向的老鷹。
“孩子。”
那聲音,蒼老而又滄桑,上唇與下唇相貼,發出的聲音渾厚的就像是晨間的鐘鼓一般,是渾厚的,也是顫抖的。
“父皇,母后。”
一直站在窗邊,不知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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