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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春坊,他哪裡會冒著風險那樣出手,事後,若不是那裝神弄鬼的國師再三警告,那黃威哪裡還能有命活著,看著那女人肩膀上的箭傷,他簡直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才好。
之前他做的那些也許是有一丁點的過分,但是對於大婚當日,一死也不願嫁給他的女人而言,他為何要手軟?他哪裡知道她尋死沒成,變化竟會如此的大。
這個世上,除了自己,沒什麼人是可以相信的,若不是因為那晚她甜美的血可以解他的狂躁之症,他早就讓人下手了,更沒想到之後她會為自己做那麼多事,尤其是慧春坊,她以命相搏,為了只是讓他不受那些人的欺負。
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對待,誰讓她把自己當成小孩對待了?他可是男人,隨時都能把她由女孩變成女人的男人。
這女人,對他也是狠心的,明知他中了(被禁止),雖說那(被禁止)對他而言根本無用,夏俊馳派來的那些個女人,滿身的脂粉味,聞著就讓人作嘔。
依著她對自己的好,他以為她會以身解藥才忍著讓那些女的親了幾口,想著若是生米做成熟飯,將來再有個小小白或是小顏顏之類的,即便是事情敗露了,她總會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與他計較,至少不離開他。
這個女人,雖然兇巴巴的,還兇狠的要死,不過卻著實招男人喜歡,上次在慧春坊,他可沒錯過夏天辰和夏明旭兩人看著她的眼神,欣賞讚賞,這可不是什麼好跡象,還有那國師,平日裡一副高高在上,對誰都是親近而又疏離,讓人想要靠近卻又不敢靠近的,偏偏對這女人好得很,那人定是知道些什麼的,平日裡那老不死的如何都請不到他這尊大神,那日他定是專門了這女人的傷才去得。
前有狼,後有虎,他們二人雖是夫妻,至今卻還是有名無實的,他如何能放心的下,本想趁著這次成事,哪想到這女人如此狠心,竟選擇和自己一起泡冷水這般麻煩,還有那該死的夏俊馳,自己沒用,竟把別人也當成和他一般沒用的窩囊廢,用的居然是那種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煙,若是他,就用神仙醉。
“嗚嗚。”
他的牙齒幾乎是惡狠狠的叩開了她緊咬的牙關,不由分說的長驅而入,帶著渴望的深吻好似在迷惑人一般,頭暈暈的,有股燥熱燒壞了她的思考能力,捲走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對她,有著深入骨髓的渴望,每晚抱著她,那種感覺,就彷彿找到自己丟失了已久的心,夜夜安睡,再也不會有噩夢纏身,可他一點也不滿足於每晚只能與她相擁而眠,他的唇貼著她的唇,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一點點的品嚐著她的美好,可這樣,他依稀覺得不夠,手開始不安份起來,探進她的衣內,留戀著那一份柔軟,還有她一瞬間的顫抖。
“夏一一夜一白一”
夕顏雖是意亂情迷,心裡卻還是不願的,手上也並未放棄抗拒,只是力氣不大,對夏夜白而言,有些可有可無,尤其是那輕斥聲,柔中帶嬌,嬌中帶媚,撩人心絃。
兩人貼的極近,她明顯能感覺到他身下的熾熱抵著自己的私密之處,這一刻,她真不敢把他當成傻子對待。
她對他的吻他的碰觸並不牴觸,但是她不願在這個地方,更不願在此種狀況之下,她不嫌他是傻子,但絕不是那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煙的解藥,更何況,入髓便知其味,這是個厚著臉皮,極愛胡攪蠻纏的主,偏生自己對他又是不捨得狠心的,有了這第一次,難保不會有第二次。
紅豆才有了那塊地的線索,從她來的那日到現在,她想做的事情還不容易有了著落,絕不能因此事被這愛鬧事的傢伙纏住了身,而且,她心裡還有太多的疑雲,至今還未解開,她不能就讓自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和小白髮生關係。
她的唇就如她的人她的血一般,美好異常,柔柔的,軟軟的,異常的香甜,讓人捨不得放開,下(禁止)早就是腫脹的難受,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早就被情慾染成了瑰紅色,甚為豔麗。
他貪戀著她的美好,理智早就被燃成了灰燼,他的心告訴自己,吃了吧吃了吧,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然卻總有另一個聲音響起,夏夜白,她是值得你珍惜的女人,如此猶豫糾結了好久,到最後他終究是鬆開了她的唇。
整個人緊緊地靠在她的肩上,臉上的笑容似是滿意又似是不滿意,輸了口氣,那雙滿是情慾的眸子清明瞭不少,那顆猶豫糾結的心也輕鬆了下來。
夕顏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未因方才他的舉動而生氣動怒,嘴角上揚,竟隱隱是帶著笑容的,只是那笑容有些詭異,像是開心,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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