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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在我的手上不停地壯大,就算是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啊,公子您就替我引見一下吧。”
言罷,蕭劍還覺得不過癮,不由得瑟的加上一句:“還是公子擔心夫人被我的神采吸引?”
夏夜白突然摘下面具,那雙眸子就像是被淬了毒的箭一般,直擊蕭劍心臟,蕭劍不由的一愣,一隻手不由的捂住嘴巴,另一隻手指著夏夜白的臉,驚的說不出話來,公子不是毀容了嗎?怎麼?
他和公子認識雖長達七年之久,至今卻未能目睹他的廬山真顏,外界傳言,他痴傻癲狂,他自是不信的,可他整日帶著銀白麵具,他一直以為他的臉在那場大火中被毀了,沒想到,沒想到……
“我說過,她不是你能想的,若是想死,你便繼續。”
絕世的容顏,配上那冰冷的聲音,冰冷的眸子,如此的真實,比那戴著銀白麵具的模樣還要駭人。
這張臉,和當朝最受寵的四皇子夏天辰竟如此相像,公子戴了這麼久的面具,難道就是因為這張臉?隱瞞他們已近十年,何故現在摘下面具。
蕭劍側過身子,瞧了那被懸掛在城牆之上的夏俊馳,突然明白了過來,不愧是公子,不出手則已。以出手絕對就是驚人的的大手筆,那四皇子也真是夠不幸的,今日過後,怕是要被五皇子一派的勢力徹底的恨上了,倒是讓那病怏怏的太子撿了現成的便宜,就是不知道到了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夏俊馳,李建輝二人驚魂未定便被拉了上來,眼看著就到城牆了,再上一點點便可獲救了,閉上眼睛,悲哀的等待死亡,他們二人此刻的位置,恰好是城牆的頂端,屁股剛好夠著城牆,卻又不上去,側過身子,藉著燈火,完全可以將城樓之上的人瞧得清楚。
莫離單手緊握住繩子,取過一旁的寶劍,銀白劍芒,照亮一方夜空,夏俊馳,李建輝二人見了,心突的一跳,閉上眼睛等死。
莫夕顏,你果真是個蛇蠍女人,心腸狠毒,我們便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定會託夢告訴我的母后(父親),讓他們徹查此事,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莫離將自己的刀鞘(禁止)了那城磚之內,另一隻手的繩子快速繞過那劍鞘,將他們二人固定,然後提了上來。
二人雙腳著地,似乎見雙腳著地,竟有種不真實之感,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竟忘記了方才在小屋子鬥毆結下的樑子,在城牆之上,奔跳了幾下臉上露出了劫後重生的愉悅笑容。
蕭劍被夏夜白駭的不輕,眼見著兩人被莫離處理好了,忙急著跑了過去,一手一人,對著兩人的腦袋便是一陣猛敲,還不忘訓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們這兩個色胚,自命風流,強搶民女,強迫女人,用的盡是些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是丟了我們男人的臉,活該今天被人脫光綁在這城牆之上。”
兩人還沒來得及開心,便被人敲打著一陣訓斥,若是在平時,定要讓他嚐嚐厲害,可現在,腳著地,他們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開心還來不及,哪裡還會計較蕭劍的不敬之罪。
蕭劍一通數落,手敲得痠痛,方才停下。
他最是看不慣這等仗著勢力,強迫女人的男人,簡直是無恥至極,女人是用來疼的,生氣反抗的時候那該是用甜言蜜語哄著的,強迫女人,簡直是禽獸不如。
蕭劍深吸幾口氣,從方才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公子和那夏天辰長得相像又如何,他醜也好,美也罷,戴著面具,定是有自己的計量,再怎麼樣,他永遠都是公子,誰也改變不了,雖然被騙了這麼久,心裡很不舒服,不過人家也沒說自己是醜八怪啊,也算不得騙了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人云亦云,這樣想著,心裡便平衡了不少。
不過看莫離那模樣,定是知道的,該死的,為什麼他知道他卻不知道。
蕭劍先是自我安慰了一番,又在心底把莫離埋怨了一頓,指著夏俊馳的胸膛,另一隻手扶著腰,大笑出聲,別過頭,又敲到李建輝的胸膛,笑得愈發的大聲,半天才止住。
夏俊馳李建輝二人見蕭劍指著自己的胸膛,不由的低頭瞧了一眼,原是興奮的豬頭臉,頓時變成了醬幹色。
“莫離,你快來瞧瞧,我倒是不知,我們琉璃的五皇子原來是個猥瑣(禁止)的色魔,不過這話說的倒是貼切。”
莫離早就習慣了蕭劍沒事找事,一張嘴巴沒個停歇,自然沒放在心上,不過見他指著夏俊馳的胸膛,再看那兩人的臉色,想來是夫人又做了什麼好事,不由湊了過去。
“五皇子,你是不是太早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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