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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請假了的,請了半個月婚假,過幾天要結婚,估計得忙婚禮的事。”
秦止臉色當下就不太好了,手中筆記本往桌上一扔:“她的工作直接向我彙報,一聲不吭就請了半個月的假,也沒事先和我提過,誰給批的假?”
姚建也不知道寧輕請假的事沒和秦止提過,被訓得有些膽戰心驚,卻還是硬著頭皮:“何總批的,她說晚點會和您說,估計一會兒會說吧。”
秦止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突然竄起的火氣:“今天幾號了?”
“十五號。”有人答。
十五號?
秦止不覺擰了下眉心,記得寧輕提過婚禮就在二十號,沒想著一下子就近了,更沒想到,寧輕已經開始請婚假籌備婚禮了。
經過這麼一鬧,秦止也沒了開會的心思,草草聽其他人彙報完,說了句“散會”人就先回了辦公室。
剛回到辦公室就遇到了何蘭。
何蘭剛從茶水間回來,手裡還端著杯咖啡,看到秦止,也就順道和他提起寧輕請婚假的事來。
秦止面色淡淡:“婚假的事我沒批准。要請假讓她自己來!”
推開辦公室門就先進去了,將手中的會議筆記往桌上重重一扔,人也在辦公椅上重重坐了下去面色有些沉。
助理在外間看到了,提心吊膽地不敢多說。
“小陳!”秦止直接衝辦公室外喊。
小陳膽戰心驚地進去。
“我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秦止看他,臉色不好,語氣也跟著不好起來,“就徐璟搞的那些研究專案實驗等,都調查多少天了,怎麼一點結果也沒有?”
小陳被訓得不太敢吭聲,秦止也就三天前才讓他找人調查,這些都是高保密訊息,能不能調查到還是個問題,哪裡是要結果就有結果的。
“怎麼不說話?”秦止看他沒吭聲,嗓音沉了沉。
“我再催催。”小陳趕緊道。
“嗯。”
揮手把人趕了出去,秦止往桌上的檯曆看了眼,今天確實已經十五號了。
寧輕把那些日記相簿抱回去也有兩天了,當初的簡訊秦止昨晚也全都發回去給她了,寧輕那邊一直沒什麼反饋,也不知道是沒想起來還是,她真的就只是寧輕……
秦止不太願去想後面這種可能,胸口還壓著一團火,連向來喜歡的工作也完全沒了心情,財務報表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心裡一個煩躁,乾脆一下子用力全扔在了桌上,拿過手機,想也沒想就撥了寧輕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接電話的是寧輕,嗓音帶著濃濃的睡意,似乎還在睡覺,沒怎麼清醒過來。
“還在睡覺?”秦止忍不住皺眉,側頭看了眼電腦,都快十一點了。
濃濃的鼻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對啊,請問您哪位?”
31031。晉江獨發
秦止定了定心神;嗓音清朗:“寧輕。”
寧輕那頭聽出他的聲音來;有些疑惑:“秦董?”
秦止聽她聲音睏意很重,皺了皺眉:“你沒事吧?昨晚沒睡嗎?”
“嗯,昨晚沒怎麼睡好;和徐璟出去了……”她這話說得斷斷續續的;聽著又像是要睡過去了,也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秦止卻聽出了些曖昧來;再聯想到她現在困得睜不開眼睛,胸口就像壓了塊大石般沉了下來;連嗓音也不覺沉冷了些。
“那些日記和相簿你看了嗎?就沒有一點點想起來的?”
“嗯,沒想起。”寧輕下意識跟著應,嚶¥嚀著;人實在是困;打著哈欠問,“秦董,還有事嗎,我好睏。”
秦止幾乎都能聽到她手機滑下的聲音。
“沒什麼事了。”秦止壓著嗓音,“你婚假的事,明天先過來把工作交接清楚。”
“嗯。”很輕的一聲應,電話那頭已經響起了很輕微的呼吸聲,寧輕又睡了過去。
秦止憋著一口氣掛了電話,這口氣一直憋到下班也沒能消下去,冷著張臉回了家。
朵朵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秦止走過來,小丫頭很懂得察言觀色,一看秦止的臉色就知道他又不開心了,人就跪坐起身,仰著臉問秦止:“爸爸,你怎麼了?”
“爸爸沒事。”伸手將她抱了過來,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親,心情稍稍好轉了些。
秦曉琪拿了封請柬過來,邊走邊拆:“徐璟和寧輕的請柬,婚禮這週末在徐家舊宅裡舉辦,邀請你的,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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