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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過慣了深居簡出的日子,竟也不太懂這皇宮的規矩了。一個宮女打翻了杯子固然是小事,可若下回,宮女打翻的,是一杯滾燙的熱茶呢?而被灑的人是皇上,是不是也是小事?”
秦非離一怔,似乎接駕不住太后這一問,濃黑如墨的眼眸停頓了好片刻,才開口道:“那依太后所言,該如何處置?”
他態度謙卑,溫和有禮,倒極其符合傳言中外界評論他的話:謙謙君子,芝蘭玉樹。
………
今天可能只有一更,木木有些事要忙。
 ;。。。 ; ; 如此養眼霸氣尊貴的美男登場的場面,錦言還是第一次見。她巴巴的看著一行十二人入內。說是十二個人,其實是十三個人。十二個王爺中,竟然有一個人是身坐輪椅的,而多出來的一個人,正是在他身後,推著他入場的隨從。
錦言沒聽說過,當朝竟有一個殘疾王爺。她想偏頭去問問李茗香,又覺得她現在這樣的做法會太突兀,便只能坐在位置上不敢動。
十二位王爺陸續落座之後,那個殘王就坐在她的斜對面。緊隨著,便是皇上入席,太后入席的聲音。她跟著溫歌吟起身跪拜,場內之人跪了一地,獨那位殘王獨坐輪椅之上,錦言覺得有些好奇,忍不住便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看之下,錦言就驚呆了,再也挪不開視線。
她見過長得帥的人,卻沒見過這麼帥的。不對,不應該用帥來形容,得用俊美。這是她生平從未見過的俊美,只見男子一身綰色華服,雖然身坐輪椅,卻氣質卓然,即便是身處美男群中,依舊風姿卓越,十分搶眼。
從錦言的方向,她看不到他的正面,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即便只是側臉,面部輪廓依舊完美。鼻樑英挺如雕塑,眉目如畫,薄唇輕輕一片,卻帶著些微卷翹,明明是並沒有笑容的側臉,看起來,卻彷彿淡淡勾唇的似笑非笑一般,至於眼睛……
錦言還未來得及認真看他的眼睛,男子卻在這時似有所感般忽然轉過了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眼之下,錦言只覺自己被吸入了一個萬丈深淵,漆黑深不見底,無可自拔。男子的目光分明是很平淡的那一種,錦言卻只覺得幽深到難以捉摸,幽深到深不可測,彷彿一個不慎便被吸進去,再也出不來。
她呆呆的,都未來得及收回目光,甚至在男子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睛依舊是呆滯的。男子卻在這時忽然對著她勾唇一笑,明明只是極淡的笑,甚至可以說,只是禮貌性的一個微笑,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卻在那一剎,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眉目。
手臂被人捏了下,錦言回頭,才知道,皇帝已經吩咐眾人起身。她急忙收斂心神,乖乖的跟著溫歌吟身後,回到座位。
宴會立刻就開始了。一片歌舞聲中,錦言才有了機會,細細的去打量場內眾人。
十二位王爺果然每一位都是人中之龍,貌美得讓人難以想象,有了之前被殘王發現的危險,她不敢一一盯著細細打量,只是粗略的看過,然後悄悄抬眸,看向上位的皇帝。
這十二位兄弟之中,唯一與殘王長相還有些相似的,似乎只有這位皇帝。皇帝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很年輕,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龍騰龍袍,上面的飛龍張牙舞爪,頭上戴著紫金冠,和衣服同色系黑色的墨玉簪子,看上去整個人威武高貴,又霸氣。他雖然跟殘王相似,長相卻完全不似殘王的那一種。殘王的長相偏向於柔和溫潤,他的,則更剛毅一些,是帥氣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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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因為他們是雙胞胎,為了不顯得厚此薄彼,兩個人穿的都是同樣隆重的衣服款式,只是顏色不同而已。溫歌吟穿的,是端莊典雅的紫色,而她則是素淨的月白色。
看得出來,溫歌吟對這次的皇后大選格外看重,她從上車之後,便不再多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反倒是錦言,因為將軍府離皇宮有半個時辰的路,她在車上百無聊懶,便乾脆打起盹兒來,好幾次因為路面的奧凸不平,險些從座位上摔了下來,溫歌吟無奈的看著她,搖著頭輕笑。
馬車快到皇宮的時候,溫歌吟伸出手來捏了捏錦言的手指,開口道:“一會兒宴會上,沒有人叫你,什麼都不要說,我做什麼,你跟著做什麼,知道嗎?”
錦言點了點頭,溫歌吟突然又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那眼神,黑漆明亮的瞳孔閃爍著她看不懂的光芒,但錦言大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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