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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去,她這才看到,万俟琛竟然獵了一隻麋鹿,想起他之前拉自己出來時的情景,她頃刻便猜了出來,他是看自己吃不下東西,所以才特意獵了這個讓自己能吃得下。
鼻尖隱約又有陣陣發酸,凌雪雁不自覺地將身子往後靠了靠,身後的人便將她更緊的擁著,直至回到駐紮地。
此刻已經是深夜,除了些守夜的人,大多數都睡下了,不過火光還在繼續,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便半點都不麻煩。
凌雪雁原本想提出看看万俟琛的傷口,但看他處理鹿肉那般認真,一時竟不好開口。
等他親自為她烤好了鹿肉,凌雪雁居然一改這幾日食不下咽的狀態,那整整一大塊,她竟一點不剩吃了個乾淨,這才覺得身子暖了許多,也掃去了這一整天的疲憊,似恢復了力氣。
相比於她的飽食一頓,万俟琛卻吃得很少,等他放下食物,似是要準備歇息的時候,凌雪雁便再不願候著,提出給他看看傷口。
万俟琛也沒有故作姿態,聞言,溫和一笑。
這樣的笑容在他臉上見過無數遍,可是今日,凌雪雁卻忽而覺得心下跳動得厲害,他起身走在了前頭,她跟在後面,伸出手來,撫上自己狂跳的心口,心裡突然間便湧現出一絲迷茫來。
他要寬衣解帶,自然不能在外頭。
兩個人上了馬車,万俟琛等她進來,放下車簾,便從馬車後頭的箱子裡取出了一顆夜明珠出來,反倒車頂的一處專門放置的角落放好,整個車廂頓時便變得無比明亮起來。
他隨即也不再等,自己解開了衣帶,背對著凌雪雁露出後背,溫文笑道:“有勞公主了。”
他脫下衣服,凌雪雁他的後背傷了一大塊,雖然並未劃破流血,但是整個後背一大塊發紫的地方,還有些腫脹,赫然便是之前救自己撞到的,她心中頓時一片歉疚,伸出手去,拿過一旁的祛瘀的藥,一點一點,往他傷處塗去。
“可能有些痛,你忍一忍。”
這藥雖然是祛瘀的上好的良藥,可是,活血化瘀,也得讓它在面板上散開滲入才行,所以,塗完了藥還得細細揉一番,讓藥完全滲入,才能好得更快。
“琛知道了。”
万俟琛淡然回答一聲,她這才伸出纖長的指,撫上他的後背,細細的揉了起來。她能感覺到他身體頃刻間的僵直,向來必定很痛,她曾經也曾受過小傷,對這樣的痛感同身受,如今,卻瞧見他分明一聲不吭的樣子,心下竟伸出一些疼惜來,直至,藥終於上完。
“有勞公主了。”
他神色間倒是一片淡然,只除了唇色有些蒼白。
待他重新穿上衣服,凌雪雁見他將藥受了回去之後,片刻,卻又拿了另一種藥出來,她正疑惑,他還有哪裡傷著的時候,只聽得万俟琛忽而低聲道:“公主的傷也上一下吧,不然發炎了,便不好了。”
凌雪雁身形一頓,露出茫然的視線,万俟琛隨即指了指她的嚇體,她這才猛然間反應過來,卻滿臉通紅。
“你……怎麼知道?”她的大腿因為這一整天的騎馬,裡頭估計已經磨得不像樣子,可是,隨性中也沒有女子,他又時刻陪在自己身側,倒叫她不知怎麼開口,此刻,卻驟然被他說了出來,要知道,傷是在大腿內側,此刻卻被一男子道了出來,即便這男子是她夫婿,看過她的身體不下百遍,她依舊覺得郝然不已。
“公主走路樣子古怪,我從前剛騎馬的時候也曾這般經歷過,所以,猜得出來。”他指了指一側綿軟的狐毛毯子,對著凌雪雁道,“公主躺上去吧,琛給公主上藥。”
凌雪雁本想說自己上,可是,大推內側,的確是不便,且二人夫妻那麼久,她說出那樣的話來,未免矯情,便只好克服著心中的郝然,緩慢坐到他身側,躺了下去。
万俟琛倒半點異樣都無,專心致志的解開她的衣袍,褪下她的褥褲,凌雪雁卻覺得心跳得極快,即便是平日恩愛時刻,也不及此刻緊張,只恨不得這一場擦藥能快點過去。
他的手指帶了藥,冰冰涼涼的在自己腿間摩擦,凌雪雁身子僵得筆直,也不知多久,才聽得他一句“好了”的聲音,頓時如釋重負。
她忙的坐起身來穿褲子,餘光瞥到一旁,樣子雖然依舊溫潤,卻分明是含了幾分笑意的万俟琛,腦袋忽而就“轟”的一聲,有些驚慌失措起來,直至手指上被壓了一雙修長的指,她身子驀的一頓,只聽得男子清透的聲音好聽極了:“公主,我來。”
他細細將她的衣袍一層一層穿上,直至最後一件繫上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