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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不遠處就有一處溫泉,便非要求著謝婉儀陪她出去看一看。
謝婉儀拗不過她,只好與她一同前去。
只不過,兩人才走了沒多遠,便發覺一路都有其他的嬪妃,謝婉儀本就是與世無爭的性子,此刻瞧見了這麼多人,便不願再繼續,歡顏雖然性格大咧,但也知道謝婉儀的喜好,見她不喜歡,便調轉了方向,拉著她往回走道:“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吃烤肉吧,聽說昨夜戰績分外好,很多野物美味不已,我從來沒有嘗過這山野獵物的滋味,去嘗一嘗,定然是個不錯的體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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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若覺得我是成心如此,你大可將我留在宮中後置之不理,我必不打擾皇上,此生此世,青燈古佛為皇上祈福!”
秦非墨倏爾轉過身來,月光下女子清麗的身影搖搖曳曳,眸中全是破碎祈求的光,恍若這世間再沒有什麼比他一聲應允更重要。
秦非墨緩緩打量了她幾眼,旋即沉眸道:“削去秀女身份呢?”
歡顏臉色一白,怔怔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秦非墨冷笑一聲,看向四周一片青翠的竹林,眸色深不見底:“這宮裡悲憫的人多了去了,朕若一個個去憐惜,只怕得操碎心,許秀女身為後宮女子,理應由三位娘娘統攝、治理,到朕這裡,只怕,是多此一舉吧?”
歡顏眸中最後僅剩的一絲光破碎開來,她怔怔地看著秦非墨,良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如此,歡顏打擾皇上了,歡顏今日冒死攔了聖駕,自知罪無可恕,就請皇上賜歡顏死罪,也算是成全。”
說罷她便重新跪了下去,雙眸再無半點波瀾地跪在地上,額頭緊貼地面,身子一動不動,恍若已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秦非墨眉心擰起,沉沉看向她:“寧願死也不願出宮?”
“是。”許歡顏並沒有起身,依舊一動不動跪在那裡回答。
秦非墨看她的眸光便越發深了些,“因為什麼?”
許歡顏抬起頭來,便見著秦非墨的目光深幽到讓人發慌,恍若是有什麼痛苦難耐的記憶在抽離著他的思緒,儘管眸色極深,卻仍然看出了他的一點神情遊移,是以,她重新低下頭去,回道:“因為入宮,是我爹的心願。百善孝為先,爹爹的心願,當女兒的,自然要替他完成,尤其是現在,他身體不好,身子早已病入膏肓!既然替他完成不了,我唯有以死來報答他的養育之恩。”
秦非墨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些:“許尚書生病了?”
“很嚴重的病,早在一年前便查了出來,大夫說是勞累所致,唯一的法子只有靜養,可是,爹爹死活不同意,硬是堅持到了現在,他說,雖然他不是皇上的肱骨之臣,但為人臣子就必須為皇上分憂,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兒子都能輔佐皇上,可惜爹爹沒有兒子,就只有我一個女兒,他眼下唯一的願望就是我能入宮,哪怕是丁點的排憂解難,他便覺得能安息了。”
秦非墨良久未說話,末了,他看向依舊跪在那裡的許歡顏道:“既然是這樣,朕成全你便是。”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第二日,許歡顏被封才人,賜住秦嵐宮,與謝婉儀同住,謝婉儀算不得什麼達官顯貴之女,她只是資歷早些,是自皇后之後第一批入宮的女子,她只是商賈的女兒,卻不料被選中充盈後宮,這幾年來,也就開始的時候,秦非墨來過她房子幾次,到後來,倒像是忘了一般,如今,她自己都記不清日子了,這秦嵐宮竟又添了一人。
她性子靜,沒什麼心機也不喜與人相爭,長年深居簡出,除卻必須的大型場合之外,她能不出門絕不出去。
開始的時候,還有一兩個嬪妃找她的麻煩,如今這麼多年過去,早沒人認得她是誰了。
換顏是為數不多的才人,就當大家以為她必能得聖寵的時候,卻得知她被分到了秦嵐宮,一個個議論不已,十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秦嵐宮內,毫無一絲動靜,皇上更是從來沒有召見過這位新封的才人,原本視她為競爭對手的其他秀女嬪妃,此刻自是放鬆了警惕之心,而歡顏,自從住進秦嵐宮後,便也跟了那謝婉儀一起深居簡出,儼然如當日同秦非墨所說,並不存在也堅決不會打擾他一般。
秦非墨原本注意了兩日,見她果真沒有動靜之後,一笑置之。
這件事,似乎就這麼過去了,再無人提及,他自己也慢慢忘卻了,直至,那日清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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